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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第四章(作者血流成河)

第四章
 
 
四天三夜的宿营,转眼间便完结了,似乎除了第一晚之外,剩下来的几天都
没有什幺特别事情发生。
 
 
我送颂玲回家之后,我才自己一个回到我住的那幢大厦中。
 
 
我习惯性的打开了信箱,取出了里面的信件。
 
 
细心一看之下,我发现有一封信竟然是肥龙寄来的。
 
 
信封上没有邮票,那就是说,这封信不是寄来的,而是有人亲手放进信箱里
的。这使我十分好奇,我记得宿营前我也检查过信箱,里面绝对没有任何的信件。
虽然我是送走了颂玲才回家的,但是时间上也不会耽搁太久,难道肥龙能在如此
短时间内準备好一切,还亲手、或是託付给别人把信放进去?
 
 
信封上面虽然没有邮票,但依然写着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寄信人是肥龙,
收信人自然是我了。
 
 
从摸上去的质感来看,里面除了有信纸之外,应该还有一片光碟。
 
 
一片光碟……
 
 
我回到家里,就立即急不及待的把信拆了开来。
 
 
信依旧很短,除了署名等等之外,就只有聊聊几句。
 
 
可是信上那聊聊几句的内容,依然令我十分惊讶:
 
 
「嘿嘿,那晚在后楼梯之中发生的事,你躲在防烟门后看得清楚吧?我想,
那时候你一定爽得不得了吧?一场相识,给你看点可以让你更爽的吧!」
 
 
从这封信看来,他那时候应该已经发现了我的。可是,我却又十分肯定,那
时候他们几个全都沉迷在婉茵的身体上,根本不会发现我。而且,依肥龙的性格,
如果他发现了我的吧,为了更满足他畸形的淩辱心理,一定会当场指出,而且会
更疯狂地在我的面前蹂躏婉茵。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那是不是代表,他那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却在事
后知道了?这有可能吗?
 
 
不可能!
 
 
我心中是这样想的,可是我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再加上肥龙之前居然有办法拍下婉茵房间的情况,而且还能在第二天立即到
手,我愈来愈觉得他神通广大了。
 
 
他虽然很有钱,而钱又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钱就
能办妥的。
 
 
究竟肥龙隐藏了什幺秘密呢?
 
 
我怎幺想也想不通,于是,决定先看了光碟中的内容再算。
 
 
画面所见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且,我认得这条走廊!
 
 
这营舍里的走廊!在刚过去的几天里,我经过不知多少次的走廊!
 
 
画面一直在前进着,经过一扇又一扇紧闭着的门,门上的号码让我知道这是
我几天以来住着的那一层。
 
 
最后,画面定格在我和颂玲的房间!
 
 
有一只手伸了出来,手里握着锁匙,把门轻轻的打开了。
 
 
「为什幺会有锁匙的?」我心中暗自问着,却没有答案,只好继续看下去。
 
 
门被打开了,画面也跟着进去了,入眼所见的,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一个女孩,盖着被单,但被单没有完全地覆盖着她,露出光滑的香肩……
 
 
那女孩……是颂玲!
 
 
我心里震惊着,同时,我也知道了摄录影片的时间了。是第一天的晚上,而
且那时,我应该在跟刚受尽淩辱的婉茵在一起。
 
 
有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全身赤裸,走进了画面,走上了床……
 
 
我认得那男人,那是第一天宿营的晚上时,第二个侵犯婉茵的人。
 
 
那人把被子扯开了,颂玲那白晢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画面之中,再次透
过萤光幕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人用一块黑布幪住了颂玲的双眼,然后又用一条短绳把她的双手反绑到背
后,也因为这样,使她的胸部挺起来,身体的曲线更为诱人。而这时,颂玲依然
熟睡着。
 
 
原本一直都没有人说话的,只有间断的传来一些零碎的脚步声,但现在画面
中的那人转过头来面对着镜头说话了:「肥龙,果真是好介绍,又是一个高质素
的。」
 
 
说话的如时,还比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
 
 
接着,又听到了肥龙的声音:「嘿嘿!上次没干到,这次让你补回,快点吧,
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呢!」
 
 
然后,那人向着在他眼中已成为猎物的颂玲扑去,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身体,
同时如获至宝地吸啜着嫣红的乳头。
 
 
如果这时颂玲还没有醒来,就太夸张了!
 
 
醒来的颂玲因为眼睛被幪着看不见的关係,以为在她身上的人是我:「阿志,
怎幺了?怎幺把人家绑起来,又幪住人家的眼睛啦?」
 
 
自然,那人不会回答颂玲。
 
 
纵使如此,颂玲凭着对我的身体的熟悉,很快就认出了她看不见的那人,并
不是我:「你……你不是阿志,你是谁?放开我!」
 
 
颂玲一边说,一边奋力地挣扎着。
 
 
「妈的!臭婊子!敢反抗?」
 
 
那男人自然不可能让颂玲挣扎成功,只见他更用力地把全身压在颂玲身上,
强吻着她的粉颈,留下了透明得暧昧的唾液﹔狠咬着她的乳头和香肩,留下一个
又一个的齿痕﹔用力地抓着她的乳房、丰臀、大腿,留下红红的指印。
 
 
「救命!阿志,你在哪里?阿志、救救我……」
 
 
每听到颂玲叫我一次,我的心就彷佛被锤狠狠的敲了一下﹔她一次又一次地
叫着,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打着。
 
 
虽然看不见颂玲的双眼,但是她脸上表情依然足够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是
如此之甚!
 
 
「妈的!妳早就不是什幺清纯处女了,还敢叫救命?我告诉你吧,不会有人
来救你的,你等着被我玩烂吧!」
 
 
那男人在说话的同时,一下又一下地掌掴着颂玲,想要以暴力制服她,也使
她雪白的脸上泛起了赤红的掌印,看起来,是一种异样的美丽。
 
 
遭受到暴力对待颂玲,别过头去,紧抿着嘴,似乎坚决地不因痛楚而发出一
点悲呜。
 
 
「好!不出声是吗?看我让你爽得出声!」
 
 
那男人分开了颂玲的大腿,然后又掰开了鲜嫩的花瓣,把里面精红色的嫩肉
露了出来。
 
 
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以舌头舔弄着蜜穴的,是颂玲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颤
抖。
 
 
经过肥龙连日来的姦淫,婉茵身体的敏感度已经今非昔比,只要稍为挑逗一
下,已经心痒难耐,更何况是现在如此直接的攻势?
 
 
但颂玲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一点尊严,不发出半点的声音。
 
 
我想起,颂玲在地铁车厢里被轮奸那次,开始时她曾经说了一句「你也许可
以强姦我,但是不用妄想我听从你的命令」。
 
 
其实颂玲一直是一个性格倔强的女孩,即使在暴力的胁迫之下,身体上也许
会败下阵来,但精神意志上却绝不认输,也绝不会摇尾乞怜的讨好别人。而且往
往跟别人唱反调,就像现在一样,那男人愈是想她叫出声来,她便愈是不叫。
 
 
当然,也不是说颂玲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屈服,像肥龙用各种各样的手法胁
迫之下,她也只能屈服。
 
 
但是,颂玲却绝不会屈服于那男人这种单纯的暴力压制之下。
 
 
甚至颂玲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流出蜜汁,被那男人「雪雪」地吸啜的时候,
她依然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守着自己最后的自尊,那唯一还能守护着的一点自尊。
 
 
那男人看在眼里,不怒反笑:「哈哈!好,口硬是吗?看我把你的小穴轰穿
了是不是还能口硬!」
 
 
男人挺起了雄壮的肉棒,毫无半点保留的一举攻进小穴,整根没入!
 
 
强攻之下,颂玲差点就要叫了出来,不过颂玲也知道,哪怕是发出了半点声
音,自尊的防线就会像河堤崩溃一样败毁,才强忍了下来。
 
 
纵然如此,但是颂玲的泪水却不自製的从眼里流来,沾湿了她眼前的黑布。
 
 
这一刻的颂玲在想什幺呢?
 
 
也许在想,自己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再一次被人姦淫了﹔
 
 
也许在想,她深爱着的我,此刻究竟身在何方,什幺时候才会出现、才会拯
救她﹔
 
 
也许在想,她深爱着的我还是不要出现好了,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不知多
少个人蹂躏过,也不差这一个了,若是被我知道,被我看见了此刻的她,在我的
眼前被别的男人的鸡巴狂自己的小穴里轰进轰出,我可能会因此抛弃了她,而且
她亦无法再面对着我﹔
 
 
也许在想,缠绕着自己的厄运,什幺时候才会完结?
 
 
我不知道颂玲究竟在想什幺,因为她一直没有说话,画面中只有有规律的「
啪啪」声,那是男人从后姦淫颂玲时,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
 
 
那男人似乎也失去了耐性,一边用力搓弄着颂玲的胸部,一边叫:「妈的!
你这欠干的小贱人,快点叫两声好哥哥、亲哥哥来听听!」
 
 
颂玲却是誓死不从:「不叫!不叫!死都不叫!」
 
 
看着胯下这个倔强的女孩,男人放肆地笑着,不过笑声之中,却蕴含着愤怒
:「哈哈哈哈!好!死都不叫是吗?我一个人强姦,你不叫,我把你带出去外面,
给一大堆人来轮奸你,我就不信奸不出你半点声音来!」
 
 
那男人说到做到,一把抱起了颂玲,打开了门,走在走廊中心,让颂玲伏在
墙上,就这样继续从后干着她。
 
 
不过当时已经夜深人静,没有人经过,不然颂玲真的可能会再次被轮奸。
 
 
颂玲想不到那男人竟然大胆得真的把她带出去外面,也使她回忆起车厢中那
段可怕的轮奸经历,终于慌得不禁求饶起来:「不!不要把我带到外面去,我肯
叫了,叫什幺都可以,请你带我回到房间内吧!」
 
 
「终于求饶起来了吗?想我带你回去也行,先叫几声来听听吧!」
 
 
「好哥哥、亲哥哥,求你快点带我回去吧?」
 
 
「那你说,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亲哥哥的大肉棒干得我好爽,让人家爽死了……」
 
 
「我把你干得那幺爽,你怎样报答我?」
 
 
「我可以每天都让你干,让你怎幺玩我都可以,把我干成母狗也行的……」
 
 
「那幺替我生几个小宝宝好不好?」
 
 
「好、好……生多少个都行,你就把精液灌满人家的小穴,让人家大着肚子
让你干,求求你先让我回去好不好?」
 
 
「哈哈!表现得不错嘛,也好,先带你回去才把你操翻天!」
 
 
那男人抱起了颂玲转身就走,关上了房门之,就把她按在地上,继续肆意地
享用颂玲的身体。
 
 
他喝道:「继续叫,不许停!」
 
 
「啊……亲哥哥,你快把人家、人家的小穴操坏啦……」
 
 
「嗯嗯啊……好哥哥……你插得太入了,要、要操死人家啦……」
 
 
「我、我不行了,我……嗯唔……」
 
 
那男人乘着颂玲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之际,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头,强吻过去,
伸出舌头,与另一根舌头交缠着。
 
 
两人的脸孔在作近乎零距离的接触下,男人一边品尝着那柔软的嘴唇,同时
又以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在他胯下的颂玲,那连声娇喘、呻吟不断、红晕乍现的模
样。
 
 
颂玲此刻的表情,经已不再清纯、可爱不再,脸上笼罩着一层淫蕩的气息,
散发出一个女人的味道,一个需要男人抚平内心欲火的女人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男的紧抱着女的娇嫩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女的紧抱着男的精赤的身躯﹔
 
 
不知不觉间,随着理智的堤防崩坏,颂玲遗忘了自己是在一件强姦案中受害
者的身份,主动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男人狂野的抽插。
 
 
终于,男人要爆发开来了!
 
 
精液液一股一股的喷射着,注满了子宫,然后才经过阴道,缓缓的流出来。
 
 
这时,画面之中又在闪出三个人,都是有份在后楼梯轮奸婉茵的。他们用手
套弄着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朝着颂玲的脸蛋,各自射出了黏答答的精液。早被
幪住了双眼,而且也被姦淫得失去神智的颂玲不闪不避,只得无可奈何地接受众
男无情的侮辱。
 
 
刚才姦淫着颂玲的男人问道:「怎幺了?颜射就算了?你们不干吗?」
 
 
在萤幕中看不见的肥龙回答着:「不了,时间差不多了。而且他们都干过了,
是你没试过,才让你来玩玩的。怎样?满意吗?」
 
 
「哈哈哈!闻名不如见面,妈的,比你们口中说的更好干!」
 
 
颂玲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耳方边传来阵阵的淫笑声,以及男人肆意地对她
饱受淩辱的身体评头论足的声音,也只能默默地流着这个多星期以来不知第几次
的眼泪。
 
 
颂玲似乎早已猜到事情与肥龙有关似的,听到肥龙的声音也不见得特别惊讶,
以出奇地冷静,却又带着愤恨的声音道:「肥龙,你究竟要拆磨我到什幺时候?
什幺时候才可以放过我?」
 
 
「等我把你玩厌了、玩残了、玩烂了的那一天吧,哈哈!」
 
 
这时画面一黑,影片已经完了。
 
 
我一直呆坐在电脑枱前,连肚饿的感觉都忘了,晚饭也没有吃。
 
 
颂玲的样子,尤其是那天我回到房间之后,她那双眼通红的模样,一直在我
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回忆着颂玲每一次被姦淫着的画面,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的痛苦,
那不住地在她的眼框里打转的泪珠,彷佛成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的扩音器,无
时无刻地向别人倾诉她的主人所承受的灾难。
 
 
我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为了我自己,更为了颂玲,一定要儘快想办法摆脱
肥龙的威胁!而且是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方法!
 
 
这时,我忽然想了了婉茵——这个颂玲最好的朋友、暗地里爱上了我的女孩
子。
 
 
就在几天前,婉茵在宿舍的后楼梯里也遭到了肥龙的毒手,而且还被拍了下
来。令我内疚的是,婉茵的无妄之灾以肥龙的作风来说,他一定以此威胁婉茵成
为他胯下的性奴。
 
 
除了为自己、为颂玲以外,也为了婉茵,一定要夺回肥龙手上的一切把柄!
 
 
然而我躺在床上苦思良久,依然想不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来。机会,我只
有一次,若果一次不成功,引起了肥龙的戒心,以后就很难找到第二次机会了。
可是,我却又想不到有什幺方法可以把握住那唯一的一次机会,确保把肥龙所拥
有的影片全部销毁。
 
 
想着想着,精神上的疲劳不断地侵袭着我,睡意愈来愈浓之下,我不知不觉
的睡着了。
 
 
由于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所以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
份了,而且我还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来了来了!别再按得像催命似的啦!现在不就来了嘛!」
 
 
昨晚苦思大半夜却想不出良方,还要给门铃声吵醒,心情实在是有够差的,
说起话来也不禁带着些微的火气。
 
 
我急步的走到门前,用力一扭的门上的把手,发出了「喀拉」的一声,然后
把门拉了开来。
 
 
「咦!怎幺会是你?」
 
 
的确,来人让我万分诧异,因为这个人此刻应该是身在千里之外的,所以开
门之前,我想过会是颂玲、会是婉茵、会是肥龙,但完完全全没有想过会是「她」。
 
 
「哈!Surprise!表哥,你的表情好有趣啊,想不到会是我吧?」
 
 
是的,这个扰我清梦的人正是我的表妹珊儿。她的年纪比我小一年左右,是
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面上常常带着甜甜的微笑。
 
 
她在大约九岁的时候,跟着我的舅父舅母移民到了澳洲,那时候的她,虽然
年纪尚小,却已经是个小小的美人儿,而现在看来,出落得更是美丽动人。
 
 
看着眼前的她,长及后背的髮丝彷如一道乌亮的瀑布,面上带着那甜得腻人
的微笑,配上两边浅浅的酒涡,充分地展现出什幺叫做梨涡浅笑,煞是迷人。
 
 
比较起上来,她容貌也许及不上婉茵,但最起码也是颂玲那一个层次了。而
且她还有一双连婉茵也比下去的傲人双峰,以我的目测评鑒,绝非一手所能企及。
 
 
或许在外国待得比较久,衣着的学问也比普通的女孩子来得高,一身看来简
单的穿着,配上一些小饰物,却能绽放出一种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灿然美丽。
 
 
上身穿的是一件以白色为主色,两袖浅橙的圆领汗衫,没有什幺特别的地方,
不过她却故意穿一件比较小的,突显出她饱满突出的部位,而且还露出可爱的小
肚脐,以及一条纤幻的小蛮腰。
 
 
下身穿的是一条窄身的低腰牛仔裤,把她诱人的臀部曲线完美的呈现出来。
而那条以装饰为主要目的、宽鬆的腰带,还有那根幼细的、连接着裤头与袋口的
银炼,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时髦,全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也许是我看着她太久了,她竟然把我的脸孔向两边拉捏着说:「喂!怎幺啦?
没把你吓傻吧?」
 
 
这是她从小时候就有的一个小动作,在感到有点儿不满的时候,就喜欢一边
捏着别人的脸颊一边说话。
 
 
虽然这个动作并不会影响我对一个美女的评分,也许还会因为这份率直可爱
而加分,但我还是连忙拍开她捏着我的双手,抚摸着被捏痛了的面颊道:「没有
吓傻,也被你捏傻了!我只不过是看你愈来愈漂亮多看两眼而已!」
 
 
我并没有说谎,珊儿移民到澳洲之后,也回来过好几次了,可是每次她回来
的时候,都比上次离开的时候更加清丽可人,俗语有云:「女大十八变。」她正
好就应了这一句,而且是愈变愈漂亮。
 
 
「少贫嘴!你不是想让我一直站在这儿吧?快点进去再说!」
 
 
她进去之后随便坐下来,而我则先去倒一杯水给他,再到厕所稍稍梳洗一下,
毕竟我才刚睡醒没多久而已,连脸也还没洗。
 
 
终于搞好了一切之后,我才可以舒舒服服的坐下来和珊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
着。
 
 
我好奇的问道:「怎幺会突然回来的?你不是还在上学吗?」
 
 
「已经放暑假了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边的学校很多时候都会比较早开学,
课程比正常早了点完结,校方也让我们早点放暑假嘛!」
 
 
我继续问:「那你怎幺不先告诉我?如果我刚好不在家中那怎幺办?」
 
 
珊儿有点贼贼的笑道:「其实我有告诉姑丈跟姑母啦!不过我坚持不让他们
告诉你而已。反正你不在的话我可以到附近的图书馆先坐着啊,虽然我有段时间
没回来,但路我还是认得的。」
 
 
我感到有点不高兴,皱着眉头问道:「为什幺说给我的爸妈他们听,却又偏
偏不告诉我啊?」
 
 
珊儿用手指来回擦了几下鼻子,,面露得意的神色道:「哼!不是这样哪里
来的surprise?而且也看不见你刚刚吃惊的样子了。你知道吗?你刚刚吓傻了的
模样真的很有趣呢!」
 
 
我佯怒道:「好啊!在外国多待了几年就变得胆大包了,连我也敢作弄?看
道长我怎样对付你这小妖精!」
 
 
说罢,食、中二指并在一起,不停地往她露出来的纤腰戳过去。由小到大她
最怕的就是搔痒了,只要我一出这招,她每一次都降服于我的神指之下。有时,
间或会进行反击,可是我虽然也怕痒,但就是比她能忍,结果每次反击之后都输
得更惨烈,久而久之,就变成她在前面逃,我在后面追了。
 
 
我们就这样一边打打闹闹,一边聊聊小时候的事情,例如什幺家家酒(我相
信我是少数会跟女生玩家家酒的男生),什幺谁当老师、谁当学生,谁当医生、
谁当护士,还有那些大富翁、飞行棋、斗兽棋等等,几乎要把所有儿时趣事都翻
出来谈谈。
 
 
原本因为肥龙的事情而郁闷的心情,也在这轻轻鬆松的聊天之中一扫而空,
至于要想办法的事情,我决定暂时先放在一边,毕竟那始终是急不来的。
 
 
我跟珊儿大约聊了一个小时左右,就一起出去吃饭,然后还顺便看了一套新
上映的电影,之后又去吃点小食,直点三点多快四点,才施施然的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途上,我们聊天的话题,也渐渐由儿时趣事,换成一些自身的感
情生活。
 
 
「表哥,你应该有女朋友吧?」
 
 
「表哥」一直是她对我的称呼,一般来说,时下应该没有什幺人会用这样称
呼同辈吧?像我叫她的时候,也是叫她的名字「珊儿」,而非「表妹」。不过她
就是改不了这个习惯,虽然这也不算是些什幺坏习惯。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她叫做颂玲,是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好女孩。」
 
 
提到了颂玲,心中不禁一痛,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反问她道:「那幺你
呢?你长得那幺漂亮,而且身材还一点也不输给那些外国女孩,应该有不少人追
求你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她的一双豪乳。
 
 
「去死吧!竟然敢取笑本大小姐!」
 
 
珊儿说话的同时,还狠狠的一拳打在我的手臂上。
 
 
「是有几个男生在追求我啦,不过我都不喜欢他们。可是我喜欢的那一个,
又似乎对我没有什幺兴趣,你们男生到底喜欢什幺类型的女生?」
 
 
我思考了一会儿,答道:「这实在很难说,每个男生都有各自心目中的女神。
有些可能喜欢开放的金髮美女,也些对日本的卡哇伊女孩情有独锺。再说,男生
即使对头髮也有很多不同的要求,长的、短的、直的、曲的,有些追求天使的脸
孔,也有些追求魔鬼的身材,更多的是想要两者兼备。当然,性格也是很重要的
一环,以金庸中的女角色来说,很多人喜欢出尘脱俗的小龙女,可是佻皮活泼的
俏黄蓉也是很多人的性幻想对像呢!所以说,这种事其实很难有一定的準则。」
 
 
可能是想不到我会这样认真的回答,珊儿显得有点惊讶:「哗!听你说得这
幺长的一大串,连金庸女角都可以跟性幻想对像连起来,看来你很有心得嘛!」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哈哈!也不算是什幺心得,只不过男生通常都会不
时想起这些东西而已。倒是你如果想追那个男生,那你就得多了解他的嗜好了,
有空就多打电话给他,可是千万不要让他觉得你烦,再来就是想办搞多点二人独
处的暧昧了,基本上大部份男生都很受这套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已经从电梯里去出来了,刚好走过了后楼梯的防烟门
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点声音,正想回过头去看看发生什幺事的时候,后脑被一
些不知名的硬物击中,于是我就这样昏倒在地上。
 
 
我眼中最后看到的东西是那又冷又硬的地版,耳朵好像隐约听到珊儿呼喊我
的名字以及她的尖叫声……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只是感到有点冷,我先不张开
眼睛,猜测一下目前的处境。
 
 
我尝试动了动身子,可是发现手脚都被绑起来了。衣服上传来的感觉是湿答
答的,看来把我打昏过去的人试图用冷水把我泼醒过来,这也是我感到有点冷的
原因。
 
 
我缓媛的张开眼睛,认出了这是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原本已经不大,现在看起来更感狭窄,因为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
人在我的房间里。一个是躺在床上,同样被绑住手脚的珊儿,另外还有五个,是
肥龙以及那天一起轮奸婉茵的其余几人。
 
 
肥龙依旧一脸淫笑,拍着我的肩膀说:「终于醒过来了吗?我们等你好久了!」
 
 
我刚想开口说几句,却发现我的嘴被塞住了,说不出话来。
 
 
肥龙的手收了回去,却向着床边走去,背着我说:「李立志,你倒真的不够
兄弟了!」
 
 
肥龙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等他整个肥胖的身驱坐在床上,才继续道:「有一
个这样美丽的表妹却一直都不告诉大家,你不会是想自己私下独佔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珊儿丰腴的臀部扫来扫去,从珊儿不停摆动自己的
身体来作为反抗的动作看来,珊儿已经醒了过来,而且应该醒得比我早,甚至乎
可能根本从来没有昏倒过,毕竟我昏倒的时候她还是清醒的,之后的事情我也不
知道。
 
 
「当然,我跟你作了这幺久的同学,我深知你的为人,一定不会有好东西私
下佔有而不跟大伙儿分享的,对不对?」
 
 
我知道他想把他那丑恶的行为加诸于珊儿身上,我竭力地想阻止他,但是奈
何手脚都被绑住,而且还有四个人看守着我,使我根本做不了什幺。
 
 
「嘿嘿,看来我的说话让你大感同意吧?不过也不用这样激动吧?好了,既
然你也赞成跟大定分享,那就事不宜迟,我先来品尝一下了。」
 
 
但见肥龙一把的将珊儿的身体扳过来,从侧卧变成仰天,双手从汗衫的下方
伸进去,把整件汗衫翻过了胸部,使那高耸入云的胸部直挺挺的矗立在空气之中,
随之而来的是在场所有男人的一阵讚歎。
 
 
那个在宿营的第一晚强姦了颂玲的那个人淫笑着说:「妈的!这不是是大乳
牛是啥?要在香港找个这样大的女生可真难,而且还是这样漂亮的,这回我们是
检到宝了!」
 
 
他的这翻话,引来其它人以轰然的淫笑回应。
 
 
肥龙在珊儿的胸脯上搓揉了几下之后,伸手一扯,连个浅粉红的乳罩都被他
拉了开来,乳房上的两颗鲜红的樱桃引得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珊儿在被
封住了口的情况下,只能发「嗯嗯」、「嘤嘤」的声音来以示反抗。
 
 
肥龙对珊儿那诱人的两点爱不释手,一时以手指点拨,一时以舌头挑弄,又
或是整张嘴巴凑过去用力地吸啜。再一连串的挑逗之下,珊儿纵使不断地摆动挣
扎以示抵抗,可是依然面红耳热起来。
 
 
看见差不多进入状况了,肥龙就掏出了他那根早已发硬的肉棒,放在珊儿那
道深沟的中间,前前后后的抽插着。
 
 
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搓圆弄扁,而且还被那丑陋的家伙在中间穿来插去,
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的珊儿,只得合上了眼晴,别过头去。
 
 
肥龙自然不会这样就满足了,他把令珊儿说不了话的东西拿开,让珊儿可以
发出哀求,使他淩辱和佔有的心理更能得到满足。
 
 
果然,珊儿立即就道:「你们快点放开我,不然我会报警的!」
 
 
对于珊儿那一点阻吓作用都没有的警告,肥龙一脸不在乎的道:「好啊!你
去报警吧,我们连罪证也帮你预备好了。这里一共有四部位置固定的摄录机对着
你,就让员警看看你怎样被我们玩吧!」
 
 
珊儿一点也不甘休,口中继续骂道:「你这样还是算是男人吗?只会用暴力
欺负手无寸铁的女生!」
 
 
珊儿的话似乎惹怒了肥龙,肥龙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地掌掴着她,一边道:「
敢说我不是男人?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有屌就是男人,屌大就是MAN
!还有,
我现在不是要欺负你,我是要强暴你、姦淫你!」
 
 
珊儿仍然不放弃抵抗,又是一阵的乱骂,不这却给了肥龙一个机会,一下子
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口里,同时享受着口交和乳交的双种快感。
 
 
而且肥龙还说:「真没想到你这样吵,早知道就一直塞住你的口不放了。不
过,嘿嘿,现在用肉棒塞住了还不是一样,而且还更爽!」
 
 
珊儿对于口交似乎十分的抗拒,不停摆动着头部意图避开,但是却又被肥龙
的双手死死地压制着,她的摆动更反过来使肥龙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弥漫着快感,
加速抽插了十来下,一下子就把他那多得吓人的精液往珊儿的嘴里强灌。
 
 
意识不到发生了什幺事的珊儿,还来不及反现,已经不知不觉地吞下了不少
的精液。大量的精液再加上肥龙那粗大的肉棒塞住了珊儿的口腔,使她感到呼吸
异常的困难,甚或有点窒息的感觉,整个脸蛋都涨红了起来。
 
 
在肥龙施施然的抽出了鸡巴后,珊儿才能眼角含泪地,以颤抖的声音说出话
来:「咳、咳咳,这……这是什幺?」
 
 
「这不就是本大爷我又浓又稠的精液嘛,我肥龙牌的,是出了名,营养高,
味道好,一会儿我狠狠的射进你的子官里,包保你将来一定生出一个肥肥白白的
胖宝宝。」
 
 
刚刚的那一波精液,似乎把珊儿的防线彻底冲垮了,在刚才肥龙不断施以暴
力对待之下,依然倔强地誓不屈服的坚持蕩然无存。
 
 
「不!不可以这样的!」
 
 
面对着一件即将就要发生的可怕的事情,一个避无可避的将来,珊儿依然声
嘶力竭的叫着,但声音已经变得颤抖﹔目光仍然包含着怒火,但更多的是恐惧。
 
 
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目光刺激下,肥龙的表情显得更像一只野兽,贪婪的
看着他的猎物。
 
 
肥龙把绑在珊儿脚上的绳索解开,然后俐落的把她的牛仔裤脱下来,珊儿的
下身只剩下一条孤伶伶的浅黄色内裤。
 
 
当珊儿看见肥龙的手掌移至自己的阴阜上的时候,慌忙的叫道:「不要!不
要碰那里!」
 
 
肥龙一脸得意的表情,似乎对于珊儿的反应感到非常的满意。他的并没有立
即就脱掉珊儿的内裤,只是在上面按捺着,藉此挑动她的情欲。很明显,这头野
兽并不急于吃掉眼前的猎物,而是想好像花猫玩弄老鼠一样,突显自己在弱者面
的强者地位。
 
 
渐渐地,珊儿已经被肥龙挑逗得淫水潺潺,浅黄色的内裤也变成了半透明,
肥龙的双手也不再满足于随着内裤的接触,而是伸进去作更致命直接的攻击!
 
 
抵受不了肥龙那直接而有效的进攻,珊儿喘着大气的道:「手指……不,手
指不要插进去啊……」
 
 
「嘿嘿……想不到你这样就受不了,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看来珊儿的意识已经模糊起来了,竟然真的回答这个让在场所有男人面红耳
热的问题:「是……是的,人家还是处女,所以受不了你一直……一直……挖人
家的下麵……」
 
 
「想不到你这外国外流的肥肉竟然还是处女,我还是先吃掉好了。」
 
 
说罢,肥龙随手一撕,那单薄就这样被押了开来,珊儿那透着阵阵处女香气
的部位尽现人前。
 
 
似乎珊儿真的丧失神智了,竟然忘记了我也是同样被绑着的,向我讨救起来
:「表哥……救我!那、那个人要强姦我!救救我,我还是处女来的……」
 
 
「哼!都要被干了,还想着那小子吗?好!就让你在他的面前破处吧!」
 
 
肥龙所说的「面前」,是真正的面前。
 
 
他把从床上珊儿拉了起来,向我的位置推过来。由于我手脚被绑,无法闪避,
于是侯被撞得仰躺在地上,而早已春光外泄的珊儿就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白幌
幌的一双大奶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身心都透不过气来。
 
 
两个人紧贴着的躯体,我下身的反应也被珊儿察觉到了。
 
 
珊儿抬起了她那张俏脸对我说:「表哥,怎幺连你也……」
 
 
虽然这时塞住我的嘴的东西已被拿开,不过我还没有机会解释上一两句,肥
龙就已经到了珊儿的身后,粗黑的肉棒抵住了珊儿的洞口。
 
 
「即将要在亲表哥的面前成为女人了,感觉怎幺样?」
 
 
珊儿奋力地扭动着她的身体以作最后的抵抗,但却明显产生不了任何作用,
迎来的只有肥龙无耻的向前一刺!
 
 
「呀……痛……」
 
 
当肥龙以丑陋的肉棒冲破了那纯洁的象徵后,并没有急着抢攻,只是停留在
紧窄的阴道内,感受像那只属于处女的、奇妙的颤动。
 
 
破处的痛楚、强暴的屈辱,这些负面的情绪代作珊儿的泪水。泪水滴在我的
胸膛上,却又变成了一根尖刺,狠狠的刺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也滴出血来。
 
 
珊儿那凄美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却没有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尽着我最后,但是却永远不会成功的努力道:「肥龙,算是我求求你,放
过她吧!你到底怎样才收手?」
 
 
「嘿!我可不知道呢!」
 
 
肥龙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开始对珊儿抽插起来。
 
 
珊儿双目含泪,咬紧牙关的抵抗着肥龙的攻势,死命的隐忍着不发出声音,
那鲜嫩娇红的嘴唇都快要被她自己咬出血来。
 
 
作为色中老马的肥龙自然知道珊儿的想法,于是便狠狠的加速起来。初经人
事的珊儿哪里经得起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消片刻已经被干得乱叫起来。
 
 
在强烈的活塞运动下,珊儿的一双豪乳不停地乱晃,经常撞到我的脸上,无
比的刺激再加上珊儿每一个痛苦的表情都落在我的眼里,使我裤子里的家伙发胀
得好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
 
 
「表、表哥,你不要看着我……我不想你看着这样子的……嗯……嗯……」
 
 
正当珊儿的话说到一半之际,忽然眼前一刻,四周好像暗了起来。仔细一看,
原来是因为我躺在地上,有人走到了我的上方,挡住了光线。那人乘着珊儿说话
之际,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口里。
 
 
而此时,其它的人都开始行动了。
 
 
其中一个一部原本放在固定位置拍摄着的摄录机拿了起来操作,不断变换拍
摄的角度,这样拍出来的效果比原本的定位拍摄好得多。
 
 
另外一个则拿起了一部数位相机,针对着肉棒进出的部位、还有珊儿那痛苦
的表情拍摄,不断地发出「卡察卡察」的声音。
 
 
剩下来的一个,却没有分担同伴们拍摄的工作,反而加入肥龙他们的混战中,
享受起来。他一手拉着珊儿柔软的玉手来安慰着自己那火热鸡巴,另一只手则紧
紧地抓住一个大奶球,如获至宝的尽情搓揉着。
 
 
这时,操着珊儿嘴巴的人已经快要射出来了,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一边
大叫着:「妈的!妈的!妈的!怎幺你的小嘴这幺会吸的?呀!要、要射了!」
 
 
他说完之后,在珊儿的口里再冲刺了十来下左右,就把肉棒拔出来,对着她
那已经迷糊失神的俏脸「噗滋」、「噗滋」的喷射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完之
后,满脸乳白的珊儿彷佛敷上了面膜一样。
 
 
终于可以说话的珊儿,一开口就哀求着:「求求你们,别要再弄我了,放过
我吧!」
 
 
不过,可想而知,这群禽兽又怎会轻易放过口中肥美的猎物?
 
 
一直从后干着的肥龙狂妄地大笑道:「哈哈哈!放过你?别要妄想了,起码
也要等我们都在你里面播种了才会放你走。而且,你也被我们干得很爽吧?」
 
 
「不、不是的……我才没有……啊!」
 
 
肥龙剩着珊儿说话之际,在剎那间把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提到最高,把珊儿勉
力维持着的防线,一举攻破。」
 
 
「啊啊……救、救命……嗯呀……不要……这样不行的……嗯啊……」
 
 
肥龙并没有理会珊儿的悲呜,只是自顾自的继续以高速抽插着,不过却伸手
到前方,用力的抓住那雪白的双峰,又以食指分别挑逗拨弄着尖挺的乳尖。
 
 
我看着肥龙不停加速的行动,我知道这是他射精的先兆。而没有经验的珊儿,
似乎也凭藉着女性的直觉发现了这一点。
 
 
「不要射进里面,请你不要射进里面,会、会怀孕的……」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肥龙那粗壮的阳具,在珊儿的体内喷射出山洪暴发般
的精液,彷若怒涛一样轰进子宫里,直至满溢、满泻……
 
 
此时原本享受着珊儿那柔若无骨的玉手的那个男人,也在差不多同一时间,
为珊儿的粉白嫩背涂上白浆。
 
 
珊儿合上了眼睛,流着泪,无奈地接受着被内射的命运。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但还是感受到语气中所包含着的无尽怨愤。
 
 
刚刚发洩完的肥龙,听到之后却是一脸不满:「啧啧!这妞也太倔强了吧!
一般的倔强我是很喜欢的,毕竟适当的反抗会比较有情趣,可是这种过份的倔强
……哼,让我有点讨厌了!」
 
 
其中一个早就急急的接过肥龙的位置,从后干着珊儿的男人道:「你不喜欢
她倔强,那就让她变得不倔强,那不就行了吗?」
 
 
肥龙点了点头:「也对,虽然我一直不太喜欢用那种东西,不过也没什幺所
谓了。小强,摄录机给我吧,你去搞定她吧,而且你还没有上呢!」
 
 
手持摄录机的小强简单的应道:「喔,ok!」
 
 
小强把摄录机交给肥龙之后,二话不说的掏出了早就勃起了的阳具,然后撕
破了一个装载着白色粉末的小塑胶袋,再将里面的粉末洒在阳具上。
 
 
「不!我不吃那种东西!」
 
 
小强挺着满布药粉的阳具走到珊儿的面前,想要塞进嘴巴里去,珊儿看见那
不知名的药粉,自然的的扭头避开。
 
 
这个小强似乎是个不多话的人,面对珊儿的顽抗,他并没有说些什幺,只是
很实际的一手固定着珊儿的头部,一手捏着她的鼻子,等到珊儿实在透不过气来
的时候,便一举插入。
 
 
最初,珊儿还是有着零星的反抗,可是,渐渐地,她的眼神显得愈来愈迷乱,
而且彻底地放弃抵抗,变得主动、积极地配合起前后两人的抽插。不消说,这自
然是那些药粉在作怪了!
 
 
在珊儿主动地迎合之下,再加上小强已经处在兴奋的状态一段时间了,他似
乎再也抵受不住,分从两边抱住了珊儿的头,作出直抵深喉的最后几十下狂轰,
终于把精浆在她的口腔里爆散开来。
 
 
这时绑住珊儿双手的绳索早就松了开来,正当小强把发洩过后的肉棒抽出来
的时候,珊儿竟然主动的伸手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鸡巴,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吸
啜得乾乾净净,才依依不捨的放开来。
 
 
我相信那些药粉,己经伴随着精液被珊儿完全的吞下肚子里去了。
 
 
「我还要……我还要更多的……」
 
 
想不到那些药粉的效力居然这幺强,在那幺短的时间内,就将珊儿对性的渴
求完全引发出来。原本倔强不屈的她,在药效刺激下,一反常态的要求更多的性
的满足。
 
 
这时一直在后面默默苦「干」的男人难得的开声道:「在场的所有男人,除
了我之外,就剩下你的表哥还没有射过,你就让他爽爽如何?」
 
 
「对……表哥还没有射过……我要表哥的……」珊儿的口中虽然叫着我,但
我想失神的她其实也只不过在自言语而已。
 
 
而在珊儿喃喃自语的同时,后面的那人把她的身体往后拖,直至让珊儿的头
部对準了我的胯下。在珊儿被往后拖的时候,一双傲人的双峰在我的身体上摩擦
着,那诱人的触感使我感觉到身上有一股电流在流动着。
 
 
不过兴奋归兴奋,我还是竭力的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珊儿,别这样,
不可以的!」
 
 
这时珊儿一边隔着裤子轻抚着、舔弄着我的分身,一边道:「为什幺不可以?
表哥你不是已经兴奋成这样了吗?」
 
 
的确,生理上的兴奋是无可掩饰的,珊儿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原本我还想说些什幺,作最后努力,但是当珊儿把我的肉棒掏出来,然后放
进她温暖的小嘴里,我的理智就完全崩溃了,只想毫无保留的享受一下。
 
 
珊儿那灵活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又或是不停地上下舔弄我的阴茎,有
时她又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阴囊,更甚者,把睪丸一颗一颗的放进口里去吸啜。
 
 
初经人事的珊儿不本是不应该会些什幺技巧的,但我想是因为药粉的关係,
刺激了珊儿作为女性的本能,不知不觉间,自然而然的挑逗着男性最敏感的几点。
 
 
虽然技巧还是不足,但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已经很足够了。我想刚刚小强
这幺快就泄,也是由于这个原因。
 
 
珊儿一边以他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套弄着我的阳具:一边问:「表哥,你
是不是快要射了?」
 
 
我想,即使我不是因为深陷于快感之中而说不出话来,我也一样想不到要怎
样回应珊儿的问题。
 
 
「表哥,你是不是想跟他们一样,射在我的脸上?」
 
 
我仰起了头,看不到,但仍感觉到珊儿双手捧着我的肉棒,将她的整个脸蛋
儿挨在我的肉棒上摩擦着。
 
 
「表哥,还是说你想射在我的口里,让我吞下去?」
 
 
我合上了眼,瞧不见,但仍感觉到珊儿那彷若灵蛇的巧舌,佻皮地一下一下
轻点着我敏感至极的龟头。
 
 
「表哥,我真的很想吃你的精液,你就给我吧,好不好?」
 
 
珊儿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吞至深喉之间,这个动作成为了致命的引爆点,我再
也抵受不住,只得缴械投降,压抑已久的精液就像一匹脱缰夜马,在珊儿暖烘烘
的口腔内纵意宾士。
 
 
也许当时的情况实在太刺激了,我射出来的精液份量也不少,有些更从珊儿
的小嘴里满溢出来。
 
 
可是珊儿却连嘴角上的一点精液都不放过,用她那青葱的玉指一一拨进口里
去,慢慢品尝。
 
 
「表哥你的精液很好吃,可是我还想要更多……」
 
 
珊儿的头转向了肥龙那边:「你们可以给我更多吗?」
 
 
这是,一直在后面操着珊儿的终于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干!你这小淫娃,
穴,真有够淫蕩,看我操死你!」
 
 
在那个人发洩之后,淫欲的游戏并没有因此而结束,珊儿身边的,换上了早
已在一旁回气过来的肥龙他们……
 
 
看着原本天真漫澜漫的珊儿,因为我的原故,遭到了无情的淫辱,而且,最
不争气的,我自己竟然也是淫辱她的其中一份子。
 
 
看着珊儿,想起颂玲,忆起婉茵,这几个女孩子,有哪个不是因为我而遇上
了那种不幸的事情?
 
 
全都是因为我!
 
 
一切都因我而起!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谁能告诉我,为什幺这几个善良美丽的女孩子,要受到我的拖累,要面对这
种事情?
 
 
我愈想,就愈是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这样没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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